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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些嫁妝卻是沒有錯的。洛歌,你說呢?”
因為蘇蘇微薄嫁妝的事,王洛歌這兩日已被高氏唸叨得耳朵長繭,此時聽潘欣瑜有意提及,不禁跟著附道:“確是少了些,姐姐家又不缺那些,為何不找個鏢局一路護送過來!”
這樣薄薄幾箱嫁妝叫人看著實在有些寒磣!
蘇蘇聞言,看了一眼王洛歌,潘欣瑜是外人不知就裡置喙自己嫁妝不嫁妝的便罷了,她是家裡人,兩家結親怎麼個情況,她一清二楚,去年她二哥去蘇家莊送聘,帶了幾個箱子,她莫非不知?卻來依著潘欣瑜的口吻一併數落起自己的嫁妝太少!
蘇蘇想著,本打算任著性子出言將她二人的話頂回去的,只是其中一個是王洛歌,她一時半會兒還不適應將她也納入王洛怡和高氏一列人中,所以轉而順著兩人的話音道:“也是,兩位妹妹千萬不能學我,在此事上出了疏忽,若是可以,定要帶著豐厚的嫁妝嫁到婆家去。不知……你們的親事訂下了不曾,都訂的哪家公子?”
她這話應得突然,又問得突然,潘欣瑜沒以為她會這麼乖地承認嫁妝少,甚至反唇回擊的話都想好了,只是不想蘇蘇竟轉口問她親事一事,一下戳到她的痛處,少不得臉上有些變色。
王洛歌的親事也一直耽擱著,卻是因為高氏的原因,以前她父親高連海還是山東某個不大知名的四品官,嫡長子王洛堯還是個遠近無名的公子哥兒,如今不是了,父親升任二品知府,兒子被聖上欽點狀元,她憑什麼不挑剔?
不想女兒赴兒子後塵,所以她親自把關,把眼睛睜大大的,左挑右挑,挑來挑去,愣是誰也相不中,橫豎這家公子入不得她眼,那家公子也入不得她眼,不是門戶不夠高,就是家資不夠豐。
蘇蘇察顏觀此二人色,哪有看不出來的道理,她藉著飲茶之機,微微挑了挑眉:這麼一來,事情似乎就有些微妙起來,尤其是潘欣瑜那廂。
咽一口香澀的茶水,蘇蘇輕笑著轉移話題,不讓兩位繼續尷尬下去,自身側拈了一塊蜜煎,入口前道:“兩位妹妹覺得這盤雕花梅球兒味道如何?”
王洛歌頗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先行應道:“不僅瞧著好看,吃著也是又甜又粘,卻要比尋常粘糕好吃不知多少倍去!剛聽二嫂說,這些都是你孃親親手所制?”
不管王洛歌看著糕點盤時臉上的豔慕是真是假,但蘇蘇照樣受用,她自小便愛吃甜食,最是對甜粘的糯米糰子毫無招架之力,吃了十多年,牙齒也不見壞,遂一直仍是口味不改,平常不大喜歡大葷大膩,每總傾心精巧有形的小糕點小零嘴。
而成氏不知是天生就愛此道,還是後天為了滿足兒女的口舌之饞,有事沒事就會抽些時間帶著一眾丫僕做各式糕點蜜煎,後來,為了可以讓她帶到外面遊歷時隨身可帶,又學做各色鹹味的糕餅還有果肉、臘肉脯等等。
反正在蘇家莊時,成氏這項手藝便是全莊聞名,多少閨女羨慕她們兩姐妹。是以,此時聽到王洛歌詢問,蘇蘇掩飾不住歡喜,點頭應道:“正是!我娘還會做很多種糕點,這次我帶了不少來,有空,妹妹儘管過來嚐嚐!”
王洛歌其實牙齒不大好,平時不能多吃此類糖蜜花果,聽了蘇蘇的話,不過是客套地點頭應好。
潘欣瑜口味和蘇蘇近似,偏愛甜食,可因著今日懷著心思,沒有功夫在意這些,即便蘇蘇這會兒有意強調,她也沒有心思,轉而給候在身後的丫環一個示意,丫環忙將手中所提的禮盒送到蘇蘇跟前。
“蘇姐姐,這座香薰聊表我的一點心意,願你和堯大哥白頭偕老!”潘欣瑜在丫環拆封時,笑著對蘇蘇祝道。
剛才艾芙已提前知會過潘欣瑜此回捎了禮物來,因而蘇蘇沒有驚訝,只是在看到眼前這把做工精美銅製香薰時,她的眼睛不由一亮。
潘欣瑜瞅見,低眉抿唇而笑,然後重新抬眸,介紹道:“這燻爐是人家送與我父親的,我父親覺得太過精緻,便轉送與了我,我屋裡已經有個用得十分順手的燻爐,正好今兒過來串門,就想著乾脆把這個帶來送給你了罷!”
燻爐不大,尺把來高,雖說材質不是如何貴重,但重在制藝的精美上,如果換做玉質的話,這麼大一座,蘇蘇倒真要懷疑潘欣瑜的動機了。
再說她送的只是燻爐,又不是送的香木,有什麼不敢收的,是以,蘇蘇笑著讓艾芙把香薰收下,又讓她自梳妝架上挑件頭面過來回贈。
因蘇蘇沒有指要哪一件,艾芙只得隨意挑了一件,便只是隨意挑了這麼一件,比起潘欣瑜頭上幾柄經過刻意精挑細選的珠釵都要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