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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遂轉移話題:“昨日我就聽丫環們說大伯母家的大姐、五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有機會,我們定要先一睹二位的風采才是!”
聞言,王洛怡啐了一口:“貝兒妹妹,你少聽下人瞎縐!我一婦道人家,成天相夫教子還忙不過來,那些書書畫畫的東西,我早忘光了!”
“大姐,您就別謙虛了,過陣子,咱們挑個日子,多找些人來,大家湊個詩會什麼的!難得貝姐姐她們來咱們府上一趟!”王洛歌插嘴道。
王洛怡見王洛歌轉眼出賣了自己,心裡樂開花,面上卻佯嗔:“五妹,這才幾天,你就偏袒起蘇家妹妹,忘了我這個當姐的?”
王洛歌不好意思地起身,膩到王洛怡的一側,晃晃肩膀:“大姐——”
蘇貝和蘇秀雙雙掩嘴而笑,王洛怡也擺手稱罷,只是蘇蘇一人附和著淡淡一笑,王洛怡方才儘管努力剋制,但她笑得鄙薄,蘇蘇很容易就將她和高氏的笑容聯絡到一起!
這侯府簡直有些詭異,這兩日過來,除了王洛歌,其餘人個個都是心機重重的樣子,真不知該怎麼待下去!
晚上回到香浮院已是月上梢頭,蘇蘇洗漱完,抱著蘇白在床上歇息,坐上一整天,腰都坐酸了,
蘇蘇捏揉著蘇白的一隻耳朵,腦中盤旋都會晚間時候冒出來的那個想法。
昨日,看到太伯母見到她們三人時的情態,她沒有他想,以為侯府只是因著祖母的緣故,才接三人過府。
只是先有大夫人高氏的言止,再有今晚王洛怡的出現,還有王洛堯不合時宜的參與也極為可疑。
儘管太伯母的關懷無微不至,但事情絕不會如來時爹孃所囑咐的那樣簡單,昨晚葉氏不也起了疑?
假如大家都不知道箇中緣由,那也便罷了,可倘若侯府裡的人都曉得內裡,就她們三個外來姑娘不明就裡,那就不妥了!
第二日一早,姐妹三個如前一日早晨一樣,集在正廳,等棋琴一來傳飯。這是畢氏昨日說好的,姐妹三人的飯食一律在朝暉園使用。
“琴姐,今兒飯開得有點晚呀!”香月見到棋琴走進廳來,笑道。
不似昨日面上掛著大大的笑,今早棋琴臉色不好看,聽到香月的話後,沒有理會,徑直到蘇氏三人面前,福了福身道:“三位小姐,老祖宗昨夜裡就不舒服,萬郎中說是受了涼,開下幾副方子。連夜給老祖宗服下,可今早仍不見效果!”
此言一出,廳裡眾人都是一驚。
蘇貝更是面色一變,最是焦急,侯老夫人這種時候生病,極易叫人想到是因為她們三人的到來連日操勞所致。
“那眼下太伯母究竟如何,我們三人不如這就過去看看吧!”卻是蘇秀這時還算頭腦清楚。
棋琴搖搖頭:“不用了,老祖宗專門吩咐下來,讓你們三人這幾日都在香浮院裡用飯,伙食從朝暉園裡送過來!說是待她身上好利索了,你們再過去朝暉園,免得過了病氣!”
“棋琴姑娘,太伯母生病,我們自然是要過去看望的!”蘇貝溫聲道。
棋琴遂而遲疑不決。
蘇秀催道:“別多耽擱了,咱們這就過去吧!不知太伯母到底要不要緊!”說著,拉住蘇貝的手就往外走。
蘇貝忙牽住蘇蘇,三人來到院中,棋琴無奈,只得跟在三人身後。
香月、東芹等丫僕亦心懷忐忑地走在後頭。
還沒到朝暉園,就見不停有人出入園門口,見這光景,蘇貝揪著手帕,擔憂不已,受風寒這種病向來可大可小,萬一症狀不好,她們姐妹三個豈止過意不去。
蘇蘇盯著來往的人相看,多是下人僕婦,園子裡還有股濃濃的藥味傳出,想到太伯母病中,還記著專門打發棋琴到香浮院傳話,心裡暖暖的同時,也真心替她老人家著緊。
這時,身後突然有聲音傳來,卻是高氏的:“棋琴,老祖宗的話,你當耳旁風是不是?”
蘇蘇聞聲回頭,見高氏領著一個矮瘦老者(看樣子像是郎中)腳步匆匆地走來,目光不陰不晴地在她姐妹三人掃過,最後定在蘇貝的臉上。
棋琴一聽這話,忙躬身歉意:“婢子不敢!只是三位小姐心繫老祖宗病情,婢女實在攔之不住,這才……”
蘇貝也出言替棋琴解圍:“大奶奶,您別責怪棋琴,原是我們自己硬要過來的!”
聽此,原本目光就落在蘇貝臉上的高氏不由走近兩步,捱到蘇貝身前,蘇蘇警覺,腳下不自覺地挪動兩步,毗至蘇貝的身側,雙目炯炯地瞅著高氏。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