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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人,能交集的東西太少。
因此,她們越發對王洛歌看中,覺得她為人真誠,不勢利,也不愛擺譜,和她相處全無隔閡的感覺。
至晚,朝暉園裡又擺了晚宴,眾賓客用完晚宴才各自散去。席間,畢氏不忘吩咐灶房給各個園子送兩掛壽麵,說是沾沾喜氣。
凌雲軒那份,是棋琴親自奉去,趙鳳玲接了,奇道:“今兒,是誰的壽辰?”
“哦,是蘇家小姐!”棋琴知道趙鳳玲一向與別的丫僕不同,一心侍主,不大愛出門瞎轉,蘇家三位小姐進府後,她怕是還不曾照過面。
趙鳳玲聽著耳生:“蘇家小姐?哪個蘇家小姐?”
棋琴因身上還有事,畢氏那裡一時離不開她,所以簡單應了一句“是門遠房親戚!”便匆匆離開。
趙鳳玲也不大以為意,只將面收好。
王洛堯一回來,她即迎上前問道:“二少爺可是用過晚飯回來?”
“尚未!”王洛堯白日跑了一趟城郊,造訪一個老學究,日頭將落時才趕回,路上耗了一個多時辰,還沒有來得及吃上飯。
“那正好,老祖宗著棋琴給送了兩掛壽麵過來,您想怎麼吃,水煮還是油炒?我這就給你做去!”趙鳳玲輕笑著問道。
“壽麵?哪來的壽麵?”王洛堯抬眉,問這話時,腦中將府上的主子過了一遍,二月初八,又能得老祖宗親自過問生辰的,他想不出來能是誰個!
趙鳳玲又是桃花般綻出一笑:“我也是這麼問來著!聽棋琴說是遠房來的蘇家小姐今兒個適逢生辰!”
這就是了!
王洛堯恍然,接著又是一問:“是蘇家哪個小姐?”
“嗯?哪個?不就是一個蘇小姐?”趙鳳玲被王洛堯問得糊塗,一時摸不清楚。
難道來了不止一個蘇小姐?怎麼沒聽娘提起過?
雖然金氏這幾日受高氏之命,盯梢香浮院,但金氏並不知箇中緣由,只當是高氏對三姐妹有什麼別的意圖,所以並未與趙鳳玲提及蘇氏三姐妹。
王洛堯見趙鳳玲發懵,知她定也不曉得,遂不再顧及這個話題,轉道:“你去做碗芙蓉面來吧!”
趙鳳玲得言,略顯遲頓地轉身離開。
王洛堯坐在書案後,低垂眼睫,中指一下一下叩著桌沿,叩了半晌後,他自抽屜中拿出一柄摺扇,開啟,卻是一把空白扇。
他起身從筆筒中抽出一支小毫,沾了墨,就著白扇一番奮筆,轉瞬,扇上已是一片龍飛鳳舞。
待他淨完手回到書案時,趙鳳玲恰好端了麵湯來。
王洛堯二話不說,先吞吃兩口,然後指了指摺扇,對服侍在側的趙鳳玲道:“你去檀園跑一趟,同小五說,她的摺扇,我已題好字,你讓她明一早到我這來拿!”
聞言,趙鳳玲慣性地點頭應是,答應完才覺出不對,於是疑問:“扇字既已題好字,不如我去檀園順道帶給她,何必讓五小姐專程另跑一趟!”
聽此,王洛堯手中的筷子不由滯了一滯,不過旋即又接著動起來,再吞幾口後,頭也不抬地應道:“讓她來一趟,我還有其他事找她!”
“哦——好!”趙鳳玲盯著低頭吃麵的王洛堯,暗下覺得今晚的他有點蹊蹺,卻又說不出哪裡蹊蹺。
次日一早,王洛歌吃了早飯便興致沖沖地跑來凌雲軒,聽趙鳳玲說她二哥在書房,即小跑著闖進書房。
“二哥,人家的摺扇你終於題好詞了?”王洛歌迫不及待地追討她的摺扇,“您題了什麼?快讓我瞧瞧,我都等十幾天了!”
王洛堯將扇子擺到案角,手中握著書卷,視線未曾從書卷上移開。
“哇,這麼好的字,這麼長的詞,扇面都給填滿了!”王洛歌開啟扇面,頗為興奮,“二哥,我乾脆讓丫環們多做點扇面,由您來題字,然後拿出府去賣,保管能大賺一筆!”
王洛堯從書卷後撇出臉來,看著王洛歌:“你二哥可沒那麼多閒功夫,你要缺銀子花,還是另尋他法罷!”
王洛歌撓撓臉頰,靦臉一笑:“二哥還是讀書備考要緊,剛才那提議就當小五沒說!”
王洛堯把頭臉重新撇回到書卷後,有意將語氣放得很淡、很隨意:“你昨日都忙什麼了?”
“哦,昨日啊——”王洛歌掌著扇子,對著臉一邊扇一邊在屋裡走來踱去,“是蘇姐姐的生辰,老祖宗特地請來不少貴婦小姐過府來作宴,又搭了戲臺,好不熱鬧!”
王洛堯依舊沒有從書後露臉,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