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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此時聽到袁盡恬的話,她冷冷語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何必管她?”
經過此次,潘欣瑜心裡已悄悄在蘇蘇身上畫個大大的叉,以蘇蘇這副品行,是想都不想問進侯府大門,眼下,最最要緊地是要儘快將蘇貝比下去。
蘇貝才是她最有力的對手,和她一樣,蘇貝有品有貌,有才有德,惟一的不足就是出生比她低許多,但她這裡也有不容忽略的劣勢,侯老太更中意蘇家人,即使高氏再喜歡抬舉自己,終是要過侯老太那一關的。
文萃園外,王洛堯迎上三位老學究,躬身禮道:“王洛堯見過三位老先生!”
三位先生對王洛堯早有耳聞,之前在宴時已有切磋,此時撞見,越加熱情。
“徐老,不知可否容在下瀏覽一下您手中的詩稿?”王洛堯面色恭敬,本就姿容毓秀的他作此態,十分討三位老學究的歡喜。
“這個自然可以!”徐老先生二話沒說,將手中詩稿遞到王洛堯手中。
王洛堯一目十行,將所有詩稿快速一遍瀏覽,其中蘇貝、蘇秀、蘇蘇三人的詩稿他自然也納在眼中。
面色無波地將詩稿重新遞還徐老先生手中:“都說巾幗不讓鬚眉,看了這些詩稿,不得不佩服咱們江寧城的才女們!”
徐老先生撫髯大笑,王洛堯陪同三人步往前院,不時請教有關來年春闈的事。
文萃院裡仍然熱鬧著。
場中央的考桌都已搬走,擺了幾張大圓桌,桌上有各式糕點和瓜果,高氏領著眾貴婦人小姐按次圍坐。
這回,高氏有意將潘欣瑜安排在自己一桌上,劉氏亦在。
蘇蘇都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抓了一把乾果,埋頭苦吃,剛才耗了不少力氣,還不得趕緊補上!
“劉夫人真是教女有方,欣文這麼多才,欣瑜亦絲毫不遜色,又有才華還能掌家,有空我可要向你取取經!”高氏拉住劉氏的手誇讚道。
“你們家堯哥就不說了,洛歌不是也一樣出色,衝我瞎取什麼經!”劉氏笑道,“再說,我這裡也沒什麼經可取,全指著兩孩子上進、爭氣,平時我也問不上什麼事!”
高氏聞言,雙眼精精地看著潘欣瑜,咂咂嘴,像似玩笑一樣地說道:“要是堯哥能娶上欣瑜這樣的,便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潘欣瑜聽了,頓時滿面嬌羞,倚到一旁的袁盡恬身上,雙手捂面,羞道:“高夫人真是抬舉欣瑜了!”
“哪裡就那麼嚴重了,堯哥這十幾年修的福就夠了,兩孩子一個未娶一個未嫁,現在談婚論嫁也來得及啊!”丁氏這會兒插言,“我瞧這兩孩子就挺般配,我只恨我們家盡歡不爭氣,又沒個女兒傍身,否則你們這兩孩子,我一早就開始奪了!”
高氏和劉氏聞此,雙雙對丁氏一通笑罵。
忽地,一直沒有說話的王業茵開口了,卻是問的蘇貝:“貝兒,想是你們家裡也請了先生?”
蘇貝忙回應:“三姑奶奶所想沒錯,家裡建了宗塾,有先生授課!”
“哦?也有宗塾?幾歲唸的書?”王業茵嘴角含笑。
“我和蘇秀是五歲,妹妹四歲!”蘇貝如實應道。
聽到蘇蘇四歲就入宗塾,王業茵甚至她旁邊的畢氏皆移眸瞅了一眼埋頭苦吃的蘇蘇。
“嗯,倒是十分難得!請的哪位先生?”王業茵繼續慢語輕問。
憑蘇貝還有蘇秀剛才露的幾手,蘇家聘的先生就絕不會差到哪裡去,像潘家、袁家這樣的所請的先生皆是叫得上名姓的,既然她們二人與潘、袁等小姐差不多哪去,論理蘇家的先生定也是有些來頭的。
蘇貝輕輕一笑:“不知道說出來你有沒有聽聞過,家師姓繆,字仲申!”
“繆仲申?哦——”王業茵竟是聽說過,“丙午年甲等狀元!”
蘇貝很意外,蘇蘇聽了也不禁抬頭看了一眼王業茵。
“我原也沒那好記性,只是對他印象特別深!”王業茵說得頗是感慨。
此話一出,在座不少貴婦小姐皆生出好奇心,只有高氏、劉氏和丁氏因為王業茵打斷她們的話,暗中怨恨不已。
畢氏似是有意讓王業茵把話講吓去,這時道了一句:“說他是丙午年狀元倒也說得過去!”
這麼一來,更令人驚奇了:什麼叫 “倒也說得過去”?狀元就是狀元,不是就不是!還能模稜兩可嗎?
想不到繆仲申名聲還挺響,蘇蘇心下也油然而生一股好奇心,雙目炯炯地盯著王業茵。
不止她,相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