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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園,身為隆禧堂蘇家一脈祖傳技藝的第五代傳人,他深感自豪,跟祖父學藝二十多年,如今總算是有回報了,但是同時,他又覺到無形的壓力。
依照輩份,他其實是蘇家第六代子孫,其爹爹、叔、伯才是第五代,但父輩四個男兒卻無一人能入祖父慧眼。
幾經考慮,祖父轉而從孫輩當中物色衣缽傳人,於是,在他還五歲的時候,祖父相中他,把他帶在身邊,言傳身教了二十多年。
眼下,自己算是順利出師了,以後就得揹負將祖傳手藝傳下去的重任,儘管自己還年輕,但確定下一任接班人選的事還是越早越好!
來到紫金園,蘇齊徽勾頭朝西廂房裡探望,聽到三個孩子的嬉笑聲,心裡也癢癢,瞅瞅手上兩隻沉甸甸的箱子,終還是徑直走入東廂,進到裡屋從妻子妝奩的暗盒中取出鑰匙,然後伏下身子拖出床底的箱籠,將珠玉等料材收放其中,重新落了鎖,推回床底下。
起身提著一箱金又快步跨出門檻,繞過泰和園來到前院,將箱子交給賬房的總管事蘇瑞,兩人一同清點核對,果真不多不少四千兩黃金。
年近不惑的蘇瑞清點完,拿出賬本一一謄記,從頭至尾泰然自若、條理明晰,臉上對這樣一筆龐大數目進賬完全沒有驚訝之色。
蘇齊徽心知他是見怪不怪,蘇家諾大家業在他手中掌管,四千兩金子實在太稀鬆平常!他遂也收斂起心頭的種種不淡定,返身回往紫金園。
蘇齊徽在產房外微妙的反應,成靜芬在一個月後小女兒的滿月宴上聽聞了。
是晚,奶完孩子,她便忍不住向他打探:“官人,蘇兒不是兒子,你有沒有很失望?”
蘇齊徽正一邊飲解酒茶一邊翻看禮薄,聽到妻子的問話,卻一時沒有聽清:“嗯?”
“蘇兒是個閨女家,你很失望是吧?”妻子低頭看著襁褓中的女兒,撇了撇嘴,復又問了一遍。
蘇齊徽這回聽清了,扭過頭,看到妻子神情委屈,忙丟下手中之物,踱至床邊,輕輕捏了捏女兒的小臉,溫聲安慰道:“老實說,失望確是有那麼一點,不過很快就被歡喜取代!只怪當初自己感覺差得太遠!自己的親骨肉,怎麼會不歡喜呢?貝兒也是閨女,可我疼她比疼陵兒和墨兒多得多!你說是也不是?”
妻子聞此,心裡舒坦多了,可面上還是不快:“當初我是怎麼說來著?我就說得把醜話說在前頭,若這個孩子生下來,還是不中你的意,你可不許賴到我的身上!沒錯,你確是沒賴我身上,卻賴到咱們閨女身上了!”
蘇齊徽知道妻子這是真動了氣,腆著笑臉貼近,軟語哄道:“我怎會賴到你身上呢,你為我生兒育女,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再說咱們蘇兒這麼標緻,我捨得賴她麼?”
一聽這話,妻子臉色方才微霽,嘴角凝出兩分得意,揚了揚下巴:“咱們蘇兒,當然標緻!你瞧她這眉眼五官,竟是比當初貝兒小的時候還要俊上幾分!”
“那可不是!長相隨我嘛,自然長得俊了!”蘇齊徽挑挑眉。
妻子抬眸不樂,卻無法反駁,小女兒的的確確是遺傳了丈夫俊俏的五官,好在白皮子是隨了她,這讓她心裡多少找回一些平衡。
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地逗弄著小女兒,直到花珠隔著簾子稟說:奶孃葉氏在外頭等侯多時!
兩人方依依不捨地把孩子交由花珠送給奶孃。
花珠一走,蘇齊徽便趁著酒意撲向妻子,靜芬溫軟的身子一入懷,他就開始渾身躁動,幾個月沒碰她,他都要忍炸了。
靜芬也知他動了欲,可身上惡露還沒清,行不得房,只得屈就著陪他滑入被窩一陣瞎倒騰。
兩人折騰了許久才歇止,都出了一身汗,靜芬推開蘇齊徽,氣喘著詢道:“要不要把花珠或是丹鳳開臉,給你做通房丫頭,這兩丫頭年歲也不小了?”
第016章 傳人
“不必!”蘇齊徽揭開被子,晾乾身上的汗,起身從臉盆裡拿塊溼帕子遞給成靜芬。
“又不是納妾,她倆本就是死契,只要不叫她們生子,有什麼打緊的?別的園子暗下里都這麼來的!”靜芬一邊擦拭身上和臉上的汗,一邊勸道。
她嫁進蘇家不到七年,已經生了四個孩子,照這樣再生下去,她身子實在吃不消。再說,自己動不動就懷胎十月,老讓丈夫這麼憋著忍著也總不是個事兒!
“蘇家兒郎不許納妾,這是祖上的宗訓!”蘇齊徽擦完臉,將帕子晾在臉盆架上,接著道,“為何蘇家莊一直這麼和睦興旺?我以為,與這條宗訓有著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