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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蘇蘇先是一懵,忽見王洛堯欺得這麼近,忙側過身去,同時閉了嗅覺,可腦子裡亂亂的,片時她即喘不過氣來,然一呼一吸間,王洛堯身上的氣息便不住往她鼻孔裡鑽,令她腦際更亂。
王洛堯所說並非沒有道理,不說別的,高氏那裡最先知道這件事,她要是不借此渲染一番才怪。
蘇蘇扭頭瞥向正在看著她的王洛堯,秀眉蹙起:“我回頭就給姐姐寫封信,明日你著個可靠之人幫我把信送到蘇家莊去!這是……你欠我的!”
摞下這句話,她一刻不願在這書房裡多呆,快步搶出門回到正房裡。
聽到蘇蘇最後一句,王洛堯也懶得跟她追究那話的出處,任她離去。
蘇貝出了這事,他也替她可惜。
餘欽楓,他曾有過一面之緣,論氣宇談吐,同蘇貝還真能配到一起去,只可惜造化弄人。
蘇蘇回到屋裡,踱來走去,不知如何在信中勸慰蘇貝,如何才能讓她不要犯傻。
直到夜深,她方把一封信寫完,隨後,她又就著筆墨給爹孃寫了一封,叮囑他們千萬不能依了蘇貝的性子,任她胡鬧,務必要看穩她云云。
一宿未睡,翌日天一亮,她即把兩封信備好,等王洛堯出來書房,即上前把信遞上。
雖然這還是成親以來她頭一次起個大早“送”自己上堂去,但王洛堯見她面色蒼白,眼珠通紅,也無心戲謔她兩句,只揣了信便出了素園。
趙鳳玲遠遠覷見蘇蘇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暗自勾勾唇。
蘇貝未婚夫亡故的訊息,比蘇蘇預想中傳得還要快,此事除了拜高氏所賜,再沒有別人,可這種摸不著抓不著事,又不能拿她怎麼辦。
在朝暉園裡,聽到老祖宗主動問及此事,蘇蘇少不得要提兩句,強調餘家在兒子去世前一日即退了婚約,理論上講,餘欽楓死時,蘇貝身上已沒有了婚約。
畢氏聞此,長嘆一口氣:“貝兒這孩子也合該命裡有這一劫,不過好在餘家倒也通情達理,及時退了親事,既沒有婚約限制,等過些日子,這事平息之後,重新尋個人家訂親罷!”
蘇蘇原也是這麼想,偏蘇貝死心眼,別人搖唇鼓舌的話,她就往耳朵聽往心裡去,還說要進祖廟,從此青燈古佛,真是痴傻到家。
從朝暉園裡回來,蘇蘇再找不回昨日那股激情做手工,一顆心早飛回蘇家莊。
好容易守到天黑后王洛堯回來,她便跑去問信有沒有送出,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她又開始徒守著蘇家莊的來信。
這回她在去信裡刻意叮囑了,再來信不要直接送到侯府來,而是送到同一條街上的匯珍樓內。
於是,她天天派吳光去匯珍樓裡打聽可有信件收到。
三日後的這一早,高氏派許媽媽來關照蘇蘇,說是次日一大早要去廟裡上香求子,讓蘇蘇提前準備。
得此訊息,蘇蘇百般不樂意:求什麼子,要求也該帶趙鳳玲求去,這會兒,她何來心思去上香。
上香?
轉念想到蘇貝,素知平日裡蘇貝一向敬重佛祖菩薩,要不去廟裡替她燒幾柱高香,求佛祖賜她完美姻緣。
這麼一想,她便沒有了排斥,第二日早早起來,換上一身素衫,命艾芙帶上前日即準備好的供物,然後去往前院匯合高氏。
一到前院,發現竟是有不少主子丫僕候在院中,二房、三房、四房的都有人來,彷彿此去寺廟不為著求子,更像是祭祖。
不曉得為何這許多人選在這一日一道去上香禮佛,蘇蘇沒有湊過去,而是遠遠立在廊柱一側,準備高氏一現身,即鑽進馬車去。
她這裡打算得挺好,可是,這一早高氏變得格外熱情,一露臉就四下裡找她,還生怕眾人不知道她避在廊下一般。
“蘇兒,你站廊下作甚?”高氏舉著手衝她這裡招來,叫聲又細又高。
蘇蘇暗翻一個白眼,迎著眾人同時射過來的幾十道眼風,緩緩走過去。
無需細辨,蘇蘇已能感知到眾人目光中的含意。
“馬車都在大門外侯著了,大家這就過去吧!”高氏等蘇蘇近前來,揚聲道,說著,即打先朝大門走去。
蘇蘇有意落在最後,呂明馨看她腳步放緩,也跟著放緩,與她並肩。
蘇蘇見是她,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大嫂!”
呂明馨點了點頭,面上帶著同情,挨近道:“聽說你姐姐的事了,你還好吧?瞧你臉色不大好!”
聽了這話,蘇蘇沒有顯得怎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