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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總歸是要費心費力費神地參與其中的。
蘇蘇頭大,可老祖宗已經決定下來,她也只得應承下來,垂頭道:“那就有勞何媽媽了!”
何媽媽聽聞,行禮推說不敢。
出得朝暉園時,因為這件事,她與王洛堯之間的那份尷尬就顯得不那麼嚴重了。
“方才你為何不出聲阻止老祖宗?”蘇蘇落在王洛堯身後一丈多遠,聲音不高,卻足夠王洛堯聽清。
王洛堯負手回首:“太婆決定了的事,除了太公,別人很難撼動!”
說完這一句,他扭回頭大步踱開。
蘇蘇看著他筆挺的背影隱約感覺此事同他有脫不了的干係,只是為什麼?
“小姐,這是多大的喜事啊,您怎麼反悶悶不樂呢?”艾芙等王洛堯走遠了之後,才把滿腔喜意表露出來。
“就你以為是喜事!”蘇蘇沒好氣,“我初來乍到,這還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接管中饋,先不論我究竟能不能做得來,事必都要引來旁人一番非議。”
艾芙四下掃了一眼,湊近兩分,小聲道:“咱們管別人非議呢?只要小姐您手裡握了實權,看他們不要來巴結你咯!”
“我要他們巴結做什麼?我眼下更想把匯珍樓給做起來,這麼半吊子的時候撒手不管,實在不妥!”蘇蘇頗覺不甘心,“侯府的終究是侯府的,就拿婆母來說,管了這麼多年年中饋,還不照樣說被拿掉就被拿掉,沒了中饋,在所有人眼中,她也僅僅不過是衛國侯府大奶奶而已,同其他的奶奶們無甚區別!”
聞此,艾芙怔住,一時語塞。
蘇蘇看她呆愣的樣子,輕嘆道:“所以,說到底還是得自己的底氣足才是上上之道,要是匯珍樓蒸蒸日上,就算我管不來中饋,我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因為我自個兒還有匯珍樓撐著。倘眼下我因為手裡有了中饋,便放棄匯珍樓,把自己當賭注押在侯府內宅,要是哪一天我鬧了與婆母一樣的下場,那麼,我即輸得一乾二淨!”
雖然這些話在艾芙聽來有些危言聳聽,但她挑不出哪裡不對來,相反她還覺得小姐的話頗有幾分道理:“小姐,那您不會不管吧?”
蘇蘇聽此,搖搖頭:“如今這也不是我能說得算的,不管也得管啊,不過有何媽媽在,這後宅天塌不了的,我只是擔心匯珍樓那裡!”
“依我看,要是在肖公子和肖小姐未去之前,您擔心倒是合乎情理,可這會兒有他們倆在那打理著,您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肖公子不是都說了,無需您供應飾品,他會親自回蘇家莊販貨的麼?”
“話是這麼說,可匯珍樓之所有會有起色,完全仗著我親手製出來的飾品,換了別人做的,我沒有把握那些新老主顧們還會一如既往地青睞匯珍樓!”蘇蘇不無擔憂。
艾芙不能說她這小姐考慮得不是,惟好退一步講:“這……那也只能到時再看了,倘肖公子從蘇家莊帶來的飾品真的不合買主們的口味,到時咱們再想辦法就是!”
“也只好這樣了!”蘇蘇點點頭。
王洛堯回到素園後沒一會兒就出了園子。
下午午飯後,何媽媽準時現身,帶了好多傢伙來,有侯府家譜,各個院子主子、奴僕的花名冊,還有各個時節應做的事情,諸如此類。
蘇蘇看到滿滿當當擺了一茶几的簿冊,直是吐舌頭。
何媽媽沒有多做耽擱,喝了一盞茶,就言歸正傳:“近兩年的收入開支賬簿,一會兒大奶奶會給送來,您看了其中的細項便能大概知道什麼時節該忙什麼事,都有哪些開支項,怎麼個開支法。目下,您可能還沒有頭緒,如此的話,您先照葫蘆畫瓢,去年怎麼做今年就照著怎麼做,去年是怎麼個列支法,今年您就怎麼列支!”
蘇蘇聽到何媽媽開頭兩句,極是意外高氏怎麼會乖乖就範,未做半分掙扎就把中饋遞至她這裡,不由暗下佩服老祖宗的老段,姜果然老得辣,何時皆可能收入自如,難怪王洛堯說她老人家的話在府中,除了老侯爺,無人可撼。
高氏的出現沒有讓她候上許久,下午申初將過,高氏的動靜就驚動了素園。
蘇蘇領著艾芙等人迎到院中,不及出言半字,高氏劈面就來找茬了。
“我早就說你是惺惺作態,這不,被我說對了不是,這才在觀裡待了幾日就跑回來了?你的誠心呢,你的實意呢?慣會裝模作樣!”高氏手裡哪有半本賬簿,她身後的僕婦手中也沒有,但是不客氣的話卻是一句接一句,而且毫不留情地當著眾丫僕的面,“你究竟在老祖宗面前怎麼敗壞我的?你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