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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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了?也不知道慕呈青在信裡寫了什麼,還故作大方地勞煩他轉交,這是故意在考驗他、看他會不會偷拆那封信嗎?
若是偷拆了,那便是他不信任蕭阮,蕭阮知道了後必定會心生芥蒂。
若是不拆,他不知道信裡寫了什麼,這憋悶的滋味只能自己硬生生扛著。
真是好算計啊。
藺北行一邊恨恨地想著,一邊端起碗來咕嘟嘟地一飲而盡。
“小二,再拿一壺酒來。”他高聲叫道。
門“吱呀”一聲開了,有人緩步而入,在他身後停住了腳步。
藺北行夾了幾口菜,不悅地道:“愣著幹什麼?快替我把酒滿上,你們這酒的味道也太淡了,只怕喝上十幾二十壺都醉不倒人。”
一雙纖纖玉手伸了過來,重新在他面前放了個青瓷杯,褐色的液體從壺嘴中注入杯中,一股淺淺的青梅酸味撲鼻而來。
藺北行愣了一下,猛地回頭一看,蕭阮神情淡淡地看著他:“酒喝多了傷身,還是喝杯梅子茶醒醒酒吧。”
“你……你怎麼來了?”藺北行頓時有點口吃了起來。
“夫君心裡不高興,借酒澆愁,我身為妻子,居然毫不知情,自然該自省吾身,前來請罪。”蕭阮冷冷地道。
藺北行急了:“是誰在你面前胡說八道的?我只是和朋友約著喝個酒而已,哪裡借酒澆愁了?”
“朋友呢?”蕭阮斜睨了他一眼。
“我也納悶呢,怎麼還不來?”藺北行硬著頭皮道,“莫不是有了事來不了了?真是混賬,也該遣人送個信——”
話未說完,門被推開了。
幾個姑娘魚貫而入,一個個都十四五歲的年紀,長得清麗可人、身段妖嬈,齊齊到了藺北行跟前行禮:“王爺,我們來了。”
藺北行張口結舌:“你……你們……走錯地方了吧?”
“沒有啊,”為首的那位姑娘笑意盈盈,一邊說著一邊就要上來斟酒,“這西南難道還有第二位王爺不成?我們是特意來伺候王爺的啊。”
蕭阮的臉色刷地一下白了:“這就是你約的朋友?那可是我打擾王爺了,是我的不是。”
“沒有!我沒有約她們!”藺北行急出了一身冷汗,大喝了一聲,“誰叫你們過來的?如此膽大妄為,其罪當誅!”
姑娘們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叩首:“王爺饒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來替王爺解解悶、唱唱小曲的……”
包房裡一陣雞飛狗跳。
三林酒樓的秦老闆飛一樣地跑來了,賀平寧、楊澤衝也都跟著進來了,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質問的質問、解釋的解釋,兜了好大一圈這才把事情弄清楚了。
原來,賀平寧讓小二找秦老闆買字去了,這小二是新來沒多久的,不認識王爺,秦老闆一聽火了,罵了小二有眼不識泰山,聽說王爺心情不好,便自作主張,去歌館裡叫了幾個當紅的姑娘來唱小曲,算是賠罪。
賀平寧在樓下等了半天沒見到老闆,便親自去找了,這一來一去的,姑娘們便進了包房鬧出這麼一出事情來。
一炷香後,鬧騰了好一會兒的包房終於重新安靜了下來,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了藺北行和蕭阮。
藺北行小心翼翼地替蕭阮斟了一杯梅子茶,賠笑著道:“看看,我是冤枉的吧?
“王爺不喝酒了嗎?”蕭阮挖苦道,“我可是今日才知道,王爺不僅是個悶嘴葫蘆,還是個難得一見的醋精,看到一封託著轉交的信,便生了氣了,一個人來喝酒解悶。哦,是不是更早以前就生氣了?是我給慕師兄也備了年禮的時候?還是我沒有準備禮物給你的時候?”
藺北行垂下頭來,乖乖地認錯:“是我錯了,我接到這封信,心裡堵得慌,便出來喝酒解悶了。可我萬萬沒有生你的氣的意思,更沒有疑心你的念頭。”
蕭阮定定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輕吐出了一口濁氣:“那日送禮,我讓你看禮單,你是不是根本沒看清楚?”
那一日藺北行為了裝作大方,只是瞥了一眼,的確沒看細看。
蕭阮這麼一提,難道是送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那些禮品,禮單上的落款都是你和我的聯名,”蕭阮淡淡地道,“我自問並無不妥,你若是還要心裡憋悶,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藺北行愣住了,半晌之後,他誠懇地道:“不,不憋悶了,是我太小心眼了。”
“慕師兄為人高潔,把寫給我的信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