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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來吧;跟著王爺。”竇彎兒點頭,趨步跟上在前行走的君宜和逸寒,因又回眸望一眼吟風,見他也是目不斜視,舉動自若,心裡不覺稍稍定落。
回首正視前方,他們似乎已來到了這山頂腹地,綠草茵茵如毯,空氣中也泛著輕暖甜香,竇彎兒輕輕扯了扯雲雅的衣袖,“夫人,這裡怎麼這樣暖和?真怪!”雲雅也頗感奇怪,但是君宜正同逸寒一路閒談來時見聞,她也不好打斷,因此也只用心留意著此間不同。繞過一片青翠樹林,前面是一座新起的宅院,門口有三條像狼一樣的大狗正與一年輕男子嬉戲。見了他們到來,那三條大狗吠幾聲就向逸寒撲去,甩尾搖首顯得十分高興。逸寒在它們頭上各拍一掌,那年輕男子也迎了上來,“駙馬哥哥。”
逸寒頷首。君宜似乎同他熟悉,笑微微道:“傻牛,看來你又胖了。”傻牛大驚失色,“真的麼?那我不是又不能吃東西了?唉……”逸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別理他,我看你瘦了。”那麼他到底是瘦了還是胖了?傻牛求救似的看向雲雅,“姐姐,你看我是胖是瘦?”雲雅忍俊,“我看你正好,不胖也不瘦。”傻牛擊掌,“那就好,我還能每天吃一碗肉。”君宜故作不樂,“傻牛,你不信我的話,倒信一個陌生人的話?”傻牛笑嘻嘻道:“姐姐比你好看,所以我聽她的話。”
幾人都忍俊不禁。逸寒邊引著他們入內,邊向傻牛道:“去吧,告訴糊糊一聲,客人都到了,讓她快出來。”傻牛答應著去了,雲雅卻又記下了一個古怪的名字,“糊糊”是誰呢?叫的這樣親暱,難道是他的妻子?可他的妻子不是公主麼,怎能這樣稱呼?她帶著滿腹疑惑跨過門檻,轉過影壁,穿過前廳,中廳內燈火通明,各色菜式都已上桌,一個黑衣人端坐在主位半閉著眼,見了他們來也不起身招呼,只向逸寒道:“怎麼這麼久?”
逸寒語帶欽佩,“你沒看見,君宜是帶著嫂夫人攀上來的,用的是三嫂那什麼攀……攀巖的法子,比我們都厲害。”攀巖?難道同她一樣是穿來的?雲雅格外留神,但是他們已轉了話題。“是麼?”黑衣人睨向君宜,“我還以為你只顧著剝人皮,沒工夫練武了呢。”“要是荒廢了武藝,以後拿什麼同你比試?”君宜笑著坐下,一時又向雲雅等人道:“來坐,這裡不分賓主,不拘身份。”
“雖不拘身份,人還得認一下。”黑衣人說著轉向雲雅,“這位就是你夫人了?”君宜頷首,“她姓燕,燕雲雅。”黑衣人點了點頭,“你夫人看著比我那弟妹好多了。”雲雅紅了紅臉。君宜卻知情,因一笑讓她坐下,道:“他這也不算誇你,不過是因為你沒盯著他看。”
雲雅恍然,隨即輕聲道:“原來名滿天下的蕭家三公子也怕給人看,我記住了。”
逸寒和君宜同時一笑。雲寒揚了揚眉,“難道你喜歡別人都盯著你看?”
“若我是美的,人家不會把我看醜;若我是醜的,人家至少還願意看我,沒汙人的眼。”
逸寒入席,最先為雲雅斟了一杯酒,“嫂夫人說得好!”說著又向雲寒道:“三哥,你遇上對手了。”
雲寒一笑,鋒芒盡褪,“對手難得,先敬你一杯。”
雲雅微微抿了口酒,臉色愈發紅潤。才剛進來時,的確是為雲寒的容貌所驚,那細如凝脂的肌膚,那微微上斜的唇角,即使從前常聽人說起蕭家三郎美姿容,她也總以為再美也不過君宜、逸寒之流,可今日一見,她才明白這樣的美的確不該男子所有,怪不得人第一次見時會盯著他看呢。吟風不用介紹,竇彎兒由君宜說了兩句,讓她挨著雲雅坐了,“我們這邊人都齊了,你們呢?”
逸寒道:“糊糊過會兒就能來,三嫂不定時,還是我們先吃吧。”
雲雅對著滿桌佳餚,的確是有些肚餓,但是循禮,她依然向君宜道:“我不餓,還是等等公主吧。”
君宜向逸寒道:“你媳婦兒架子大得很,要不要去請請?”
“不用,她已經來了。”
眾人聽話望去,並沒有見到人影,可是逸寒堅持,仍微微笑道:“孩子也來了。”
果不其然,沒多久,就有一粉團兒衝了進來,搖搖晃晃地一頭撞到逸寒懷裡,“爹爹。”逸寒抱起他親了一口,“你娘呢?”小男孩往後一指,奶聲奶氣道:“娘在後面照鏡鏡。”逸寒似是習以為常,其餘人聽著卻是好笑,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口。不多時,門簾一分,現出一張嬌若芙蓉的臉來,身形柔美,蓮步輕移,抱著一個粉妝玉琢的女娃兒,好似從畫中走出,只是她秀眉輕蹙,唇角微抿,似乎不太高興,一見那男娃就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