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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
“你之前好像並不怕我。”
“王爺是王爺,夫……夫君是夫君。”雲雅收了他的大衣裳,自行疊好了去掛著,“不是怕,只是有些不慣。”
君宜的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我以為你只是要個王爺。”
雲雅的身形微微一滯,回來後又繼續服侍他躺下,“不管王爺以為妾身要的是什麼,妾身都會盡到做妻子的本分。”
君宜眸光一掠,自行拖出喜被蓋好。雲雅背身解了喜服,卸下鳳冠,放下床帳躺下時,才發現有人眼光爍爍地盯著她。她咬了咬唇,拉開被子鑽了進去。即使不是貼身挨著,她也能感到從他身上發出的男子之氣,好熱!雲雅又往外挪了挪。君宜側首,“不是不怕麼?”他的呼吸噴薄在她臉上,令她想起那一天他的唇、他的吻、他的動作……
雲雅本能地想逃,可是他已經覆了上來。灼燙的唇、熾熱的身軀、還有那微燥的手,沿著她的曼妙到處遊走。雲雅閉緊了眼,繃緊了身子,一動也不敢動。驀然,一聲輕笑,有人貼著她的耳,“王妃,你真像塊木頭!”
木頭?雲雅睜開了眼,對上君宜嘲諷的微笑,“教引嬤嬤回來後還說你學得很用心,原來你用心的結果就是這樣侍奉本王?”他在羞辱她,就如上一次那樣毫不留情!雲雅撐起身,貼著他的身軀,對著他的眼,“那麼王爺要怎樣侍奉呢?這樣?”
她推倒了他,像他一樣貼上他的身軀。君宜似乎有些發怔,雲雅低頭,長髮如瀑一樣傾瀉在兩人身側,“還是這樣?”她吻他,不得章法,胡亂地貼著他的耳、他的唇、他的脖頸,解開他的中衣,露出堅實的胸膛。君宜半閉上眼,像是有貓爪在身上輕輕撓著,東一下、西一下,雜亂無章卻又莫名扣緊他的心絃。雲雅的吻還在往下,他不由得也繃緊了身軀,呼吸沉重,等著那一刻,那個吻……嬌柔的聲音突然到了他的耳邊,“王爺,你也像塊木頭呢。”
君宜低吼了一聲,翻身將這作怪的人兒壓在身下。撕開了最後一層偽裝,他就像一頭豹子,一頭因為得不到獵物而發怒的豹子。雲雅感到窒息,就像是山雨欲來前,萬物皆是靜止,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只有等待,等待它落下的那一刻……她再次閉緊了眼,雙手悄悄地攥緊了身下的被褥,如果躲不開,她只希望來得越快越好!
君宜從秀巒中抬起了頭,她的身體的確比想象中更為誘人,可是她臉上那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讓他想起戰場上英勇獻身的部將,實在令人不快。他看著她的臉,她長長的雙睫就像蝶翼一樣在顫抖;被他吃去胭脂的雙唇緊緊抿著,毫無血色;雙眉扭結著,就如他的心,結得那樣緊,似乎永遠也打不開。
雲雅的手越攥越緊,為什麼他就不能來個乾脆?這樣的等待,分明要逼得她發瘋!身上驟然一輕,那灼人的溫度立時而消,她睜開眼,卻見君宜已經背身睡下,呼吸沉重。雲雅咬了咬唇,“王爺?”
“明天還要早起,睡吧。”
什麼,讓她睡?雲雅心頭先是一陣輕快,隨之的那點莫名其妙的失落又很快被另一樣東西所取代,“可是……”
君宜沒有理她,似乎短短的工夫已經入夢。
雲雅低頭,看著身下那塊潔白如雪的喜布。讓她睡是好,可是明天她又該怎麼交代呢?
糾結了半日,雲雅終於還是披衣坐起。她得找樣東西,小刀或是剪子,赤著足,雖然有些冷,但是好在能夠不發出半點聲音。她在這寬敞的房中翻找著,多寶格、櫥櫃甚至是衣箱中她都伸手掏摸了一下,沒有!也許是為了避兇,一樣尖利之物都沒有。她頹然坐回床上,半晌,用力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疼!十指連心,對於她這個極為怕痛的人來說,更是難以忍受的的痛楚。
血一點一點滴下,眼看著成了一幅落梅圖,雲雅急忙將指頭含進嘴裡,怨忿地看了那熟睡之人一眼。夜深,君宜緩緩轉過身來。雲雅弓著背,似乎在宣告她的不滿。真是個傻子!他看了看那半截落梅圖,明明桌上就有波斯進貢的葡萄酒,她卻偏要咬開自己的手,真不知究竟是聰明過人呢,還是蠢笨過人!
雲雅也不知自己究竟是睡著還是沒睡著,只知自己再睜開眼時,桌上的一對龍鳳燭已經燃盡,窗紙已經透白。“該起來了。”這一聲就在腦後,她身子顫了顫,才記起這一晚是與人同眠。“是。”她似乎已經忘記昨夜的不快,背身起來後,熟慣地披上長衣,回頭道:“妾身服侍王爺穿衣。”
君宜早先在軍營中早已習慣了自己動手,聽她這麼一說,拿起衣服的手又放了下來。雲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