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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哪裡摸得出來?”
君宜低頭吻在她的發心,“我猜這是個女孩兒,不會太折騰你。”
雲雅嫣然,“她的確很乖,有時候我竟忘了還有她。”
“這就好,”君宜的大手仍然覆在她的腹上,聲音低沉,“是個好孩子。以後你要好好照顧她,還有予兒,母妃…”
不知為何,雲雅心頭一陣絞痛,大怮難忍。他為什麼這樣說?孩子,母親,好像在託付後事一樣。他不是回來了麼,難道還要走?雲雅惶急,緊緊想要拉住他的手阻止他再走,可是他的手呢?他的人呢?好黑!她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惟有一個念頭在腦海盤旋,要找到他,找到他再不讓他走。伸手摸索著,大聲呼喊著,一遍一遍,“君宜……君宜……”只要他能回來,只要他在她的身邊!聲音喊的嘶啞,人也疲乏得再無力氣,他走了,只留她一人……一人……哀傷到難以自制,幾乎能感到那填滿心頭的絕望瀰漫全身,就如沉浸在一潭冰水之中,慢慢地麻木、僵硬、直至失去最後一點求生意志。
“嘎啦啦”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在了窗稜上,深夜寂靜中聽來格外的響亮。雲雅身子一跳,陡然睜開了眼。燭火晃動,外間的竇彎兒也似被聲響驚醒,嘟囔著披衣起來。雲雅動彈一下,臉上是一片潮溼,枕上也是溼潤,貼著肌膚寒浸浸的。她知道是個夢,揉了揉還在胡亂蹦跳的心口,將枕頭掉了個個,“彎彎,去看看是什麼東西撞上來了?”
竇彎兒答應著去了,沒多久,又拿上來一隻破損的紙鳶,“王妃,是紙鷂,斷了線的。”“紙鷂?”雲雅疑惑,拉開床帳,接過那隻做工並不精美的大雁看了看。竇彎兒撇了撇嘴角,“一定是哪個宮裡放的給掛在樹上,不高興拿,晚上風大,就給吹到我們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