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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我已經告訴你一樣了,別的要你自己找到才有趣。”
“我不要有趣,我要你告訴我,好不好?”
雲雅勾住他的脖頸,撒嬌半天卻只得了一句,“好,你像這樣黏著我三天,我就告訴你。”
怎麼能一直這樣黏著他呢?他不怕別人笑她還怕別人笑,尤其是當幾個丫鬟進來伺候梳洗吃飯時,他仍戀戀地望住她,像喂孩子一樣的要喂她吃飯,她就忍不住想要找個地洞鑽下去,“不用伺候了,你們都下去吧。”
幾個丫鬟低頭偷笑著走了。雲雅瞪了眼故意使壞的君宜,“我不黏著你啦,你也別黏著我。”
“你不想知道了?”
“我以後總會知道的。”
君宜含笑,“你這麼笨,以後不一定能知道。”
“不知道便不知道吧,反正你是我的了,逃都逃不掉。”
君宜笑意更濃,愛憐地吻住她的唇,“我可從沒想過逃。”
這一頓飯足足吃了有一個時辰的工夫,過後收拾了桌椅,怕雲雅積食,君宜便攬著她在窗下看雪,“聽說北方下的雪更大,逸寒那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有我問他要的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
雲雅一愣,“你問他要什麼東西?吃的?玩的?”
君宜搖頭,“是樣好東西,為你要的。”
“為我?”
“你不是悶麼?等有了這個就熱鬧了。”
雲雅揚眉,“你別是把他們家幾個寶貝要來了吧?大狼?二狼?三狼?還是豆豆?”
她說一個,君宜搖一次頭,“這幾個我哪裡要得來?”
雲雅神色一緊,“不是這幾個,那裡就只有狼了……你別是要了頭小狼來吧?”
君宜朗聲笑道:“小狼我養不來,不過我要的也不比狼差,你看見了就知道了。”
三天後,雲雅果然看見了那個小東西:圓滾滾的一團,雪白的長毛、粉紅色的小舌、還有一對烏溜溜的眼珠子藏在厚厚的長毛下。大約是毛擋著看不清路,衝出來想嗅嗅雲雅時不小心撞到了凳子腿,打了個滾嗚咽幾聲像是在哭。雲雅又愛又笑,君宜一手抄起這小東西送到她懷裡,“逸寒說這是一窩裡最頑皮的那隻,我看大約是最傻的那隻。”
雲雅揉著肉團的腦袋,“我看它很好,就叫它雪球吧。”“好,”君宜神情柔和,“給你的自然你做主。”雲雅嫣然,“還有我們的孩子,我也想好了名。”君宜揚眉。雲雅柔婉道:“若是女孩,就叫她真妤;若是男孩,去了那女子邊仍叫真予,如何?”“展真妤?很好。”君宜一笑。雲雅也笑。她懷中的小雪球看見他們倆笑,也止了嗚聲咧開嘴,跟著人一起笑了起來。
過了這三天,熙斐身上的寒熱之症已消,但是因吃逍遙散而留下的症候又全都顯現了出來。這天竇彎兒才剛進門,一隻細瓷碗就迎面飛了過來,幸而她反應及時偏首躲過,那碗擦著她的耳邊就撞在了牆上,稀里嘩啦地碎了一地。再看時,病床上的熙斐正伸長了手臂在拿另一隻藥碗,竇彎兒急忙搶上去按住他的手道:“你要做什麼,這些碗哪裡礙著你了?”
“我不要吃藥,我要逍遙散,聽見沒有?逍遙散!”
“我沒有,有也不會給你。大夫說了,你再吃這東西會死的。”
“不會,我吃了舒服得很,舒服……你去給我拿!”
竇彎兒搖首,“沒有,我……”
熙斐“啊”的一聲大叫,面容扭曲,“沒有沒有,你有什麼?你這個賤人!放開我,賤人!”
他掙扎著、扭動著,可是縛在床板上的兩條粗繩仍結結實實地將他定在那裡。他動不了,手上就更是用力,竇彎兒的手被他反手捏著,痛得幾欲落淚,“熙斐,放開我……”“你這個賤人,不給我逍遙散,我……我……”他忽然攥著她的手就往床架子上撞,砰砰有聲,沒幾下就已是青腫一片。有丫鬟衝了進來,忙忙地拉開竇彎兒道:“沒事吧?”竇彎兒看著高高腫起的手背,搖頭道:“沒事。”
那邊熙斐仍在高聲叫罵,“你們都害我,害我,沒一個好人!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你……”他的手掙著,目色發赤,口角上還留著涎水,看著既讓人覺得可怖又讓人覺得可憐。那後進來的丫鬟白著臉道:“眼下怎麼辦?他力氣一天比一天大,要是真掙脫出來……”竇彎兒咬了咬牙,“再拿兩根繩子來捆住他的手!”
於是熙斐被五花大綁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竇彎兒讓人重新煎了碗藥,吹涼了哄他道:“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