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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旁人的服侍和照顧都是理所當然的思想,也不會覺得姜陸做的一切都是必然的。“謝謝。”
“你看……都是我連累了你。”孫芷妍當然不會忘記了姜陸和姜伴鶴是為什麼會在這的——姜陸為了救她,姜伴鶴為了保護姜陸。“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受這些罪了。”
換了一個人,大可拋下她逃跑,再稟明瞭皇帝將她救回來,即可得了告發反賊的功勞,又能得了救駕的美名,還能避免像現在這樣受罪。
姜陸不接孫芷妍的話題,只是反問孫芷妍:“你自己能安全逃出來嗎?”
孫芷妍一怔,果斷地搖頭。別說逃出來了,她恐怕連反抗都做不到。
“所以我不能拋下你一個人。”姜陸伸手摸了摸孫芷妍的發頂,目光溫柔。一字一句,狀似隨意,又彷彿最重的誓言一般,令人安心。
姜陸過去很矛盾,他為了維持自己身上紈絝子弟的面具放任自己欺負孫芷妍,卻不能容忍她在別處受到一點兒的傷害。如今認清了自己的心,無論是哪種,他又都不願意了。
“……”這樣的姜陸太讓人陌生,也太讓人心折,孫芷妍望著他如同藝術品般讓女子都黯然失色的面容,忍不住就看得痴了。
姜陸顯然也沒想著要得到她的回答,單手託著下巴與孫芷妍對望著,看她無辜的眸子裡盛滿了自己的身影,看她在火光中映襯下越顯粉嫩的臉頰,還看她未語先笑的嘴兒……
天下誰人不知,寧安公主乃天下第一美人兒,較之當年名滿燕朝的宸貴妃更甚。姜陸以往未曾覺得她美的有多麼地驚心動魄,現在卻半點兒也移不開眼,只想著日日這般看著才好。
“公主喜歡怎麼樣的男子?”姜陸起初並不知道自己在不經意間問了什麼,直到孫芷妍被他驚回了神,垂眸絞著手指苦惱地思考著他問的問題時,他才驚覺自己牽了一個多麼孟浪的話題出來。
可是,在後悔的同時,他又情不自禁地引頸期待著孫芷妍的答案。
孫芷妍垂著眸子可不是在思考,只不過是迷茫自己未來要嫁給什麼樣的人罷了,若是上一世,她定能大聲地宣告她要嫁給一個能夠全心全意寵著她,有一雙堅實的臂膀給她依靠,為她遮風擋雨的男子,但是現在……
身不由己的時候,又哪裡還顧得上自己歡喜不歡喜呢?於是她又想起了二十一世紀十分流行的一個說法,隨口扯了便用來敷衍姜陸了:“我要適的駙馬,必定要是個英雄,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來娶我。”
“話本里都是這樣寫的。”她說的未免太不符合實際,難免姜陸會笑話她,索性自己揭短揭了個底朝天。
姜陸心中一動,嘴上卻說:“腳踏七彩祥雲也只話本里面有了。”
他在意的是前面的英雄與金甲聖衣。孫芷妍貴為公主,又是皇帝與太后的心尖尖,他不得不考慮得多一些。
按他多年來的模樣,定然是無法入得皇室的眼的,如此,他就得準備一份配得上孫芷妍身份的聘禮了,並且還得是他自己親手掙來的聘禮……
“人嘛,總要有一些幻想的!”孫芷妍拿眼兒瞪了瞪姜陸,嘟嘟囔囔地反駁道。從她知道這個世界沒有出神入化的輕功以後,她就夠失望的了……
她小時候還幻想過有人能帶著她飛呢!
“嗯。”廉英伯的人離去以後,再經這樣的幾句逃命的緊張氣氛漸漸地被沖淡了,姜陸心絃微松,笑著應了一聲,眼底含著不易察覺的寵溺。
作者有話要說:嗯,來了來了~
多年不運動,這個身子已經成了破布,柔弱得不行不行的,
第6章 。18|
許是廉英伯有了別的打算,有或是孫芷妍的金手指真的那麼的強大,直到天明三人悄悄下了山從後牆爬出入齊國公府邸,也未再見廉英伯再有別的動作。
但無論如何,她們至少是成功逃脫了出來。當務之急,便是要入宮與皇帝稟明瞭這一切才是。
“慈光寺裡的宮人們就拜託齊國公了。”臨上馬車前,孫芷妍看了一眼慈光寺的方向,抿了抿唇請了齊國公關照著隨自己在慈光寺的宮人們——齊國公府的女眷還在慈光寺中,齊國公定然是要找人上慈光寺看看情況的,與其待到她回宮或是傳信給順王府,還不如請齊國公。
“公主放心。”齊國公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他甚至沒有開口安慰“受驚”的孫芷妍,只拱手道了一句放心。
倒是另一旁白馬上的姜陸策馬走到馬車旁,細細與她分析了慈光寺可能會有的情況以安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