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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呢!
“他們什麼時候歸來?”肅肅掐著自己的手心,生疼生疼的,可語氣讓人聽起來依舊那麼平靜。
苗偏將連忙道:“明日應該就能回來了。”
“直接將人送進來,包括受傷的新兵,別讓人瞧出端倪來。”肅肅說著這話,自己都覺著自己簡直是分裂了,靈魂裡明明有一半已經在心裡痛哭不已,彷徨失措,可是另外一半卻理智的分析了當前的情況,他們不能露出任何馬腳,否則讓其餘派別的守軍瞧出來後,對於他們將來的發展那是大大的不利。
“是。”苗偏將原也是這麼想的,雖說他們這些太子的家臣重新凝聚在一起,但難保其中沒有細作,他不想冒險,更不想因為自己拖累公主,那樣他就萬死難贖其罪了。
這事兒一出,讓原本還想套話的肅肅沒了興致,苗偏將就算有什麼想商量這個時機也不對,所以雙方很有默契的道別,苗偏將還要派人去接安鑫等人,做好保密措施。肅肅則先一步回到自己的房間,不讓任何人靠近,然後關上門,將自己狠狠摔在她與穀雨曾經的床上,捂著被子失聲痛哭起來。
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在晴鳶和晚疏在門口焦急徘徊的時候,房門又被開啟,肅肅眼眶發紅,可臉上乾乾的沒有一絲淚珠,她自己重新換了身衣服,然後走到庭院道:“穀雨之前親自帶的那幾個小太監派上用場了,明兒個讓他們親自去接穀雨回來,如果有人看到了就說他突然發熱,受了風寒。還有密道入口最近多派人手,只說最近又人窺視收集的棉布,他們防賊呢。”
“是,殿下。”晴鳶與晚疏應聲道。
“對了,最近是不是有人打聽咱們收集棉布準備和什麼人交易?怎麼交易?”肅肅又問道。
“多了些探頭探腦的人罷了,只是如今圈禁地裡和守軍並沒有直接的聯絡,所以外頭其他守軍應該不清楚裡頭的情況。”晚疏相熟的宮女多,年紀又長,知道的也比晴鳶多。
“多放點假訊息,混淆視聽。”肅肅就是知道自從吳氏不行了之後,朱將軍又沒意思再扶持一個,只要她露出一點與守軍好似有合作的時候,那些人就會按耐不住,總要探個究竟,那不如多給幾個版本,讓她們閒著猜去吧。
“奴婢知道了。”晚疏回道。
“那該什麼還幹什麼,布料繼續收,直到沒有為止。”肅肅絕不會妥協,哪怕穀雨倒下了,她也要把這天給撐起來!
肅肅幾乎一夜沒睡,可是次日一整個白天都沒等到穀雨的歸來,晴鳶與晚疏臉上都出現焦色,唯有肅肅依舊坐在紡紗機錢紡著棉線,神態專注,完全不像身邊重要的人遇到危險時無助的少女,她就那麼紡著,然後繞成團,絲毫沒錯。早飯和中飯也按時吃了,只是,她一整天,除了紡紗織布再沒有別的事情,這是她看起來最讓人擔心的一點了。
“去開門吧。”肅肅手中的紗線突然拉斷,她慢慢放下棉線,在黃昏的時候突然道。
晴鳶剛想說什麼,外頭的大門果然被人敲響,晚疏趕緊過去開門。大門外幾個小太監滿頭是汗,安鑫也穿著太監的衣服抱著全身裹著棉被的穀雨,臉色蒼白,眉頭緊皺。
“將穀雨抬去我房裡,那些其他受傷的人就安頓在密道附近的宅子裡,記得好生照顧。”肅肅穿著素色的長裙,在春天傍晚的庭院裡,春風吹過,裙角飛揚,可她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嘴上說著話,目光卻從穀雨進門那一刻起,再沒有離開。
“殿下……小人……”安鑫看著跟在他身旁的肅肅,愧疚的說道。
“他傷的重麼?”肅肅打斷他問道。
“胸口被砍了一刀,腿上也被刺了一刀,都是我……如果不是為了我……”安鑫進了門將穀雨放在床上就不住的說道。
“傷口你看過了麼?”肅肅看著穀雨還穿著臨走前帶的衣服,不解道。
“他不給看。”安鑫坐到一旁焦躁道。
“什麼?”肅肅轉過頭不敢相信的問道。
安鑫一捶大腿道:“糧食沒被搶走,他害怕治傷耽誤時間再被後來趕上的胡族搶了糧食,所以就派了個新兵假扮百姓早一步回來報信,我們這兩天壓根沒怎麼休息,他硬挺著回來的,只是自己處理了一下,他不給別人看他的傷口,包括我。”
“那現在呢!你不是會醫術……你……”肅肅剛說到這裡,就覺著手被另外一隻大手包住,那手心冰冷溼潤讓肅肅身子一顫。
“咳咳,讓鑫哥兒去吧,新兵那邊好多事兒,傷不重,我自己來就好。”穀雨斷斷續續的聲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