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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這裡偷懶!而且你可知這園子裡中了多少名貴花草嗎?你這樣隨意亂走亂躺,壓壞了什麼你賠得起嗎?!”
沈昀卿立馬跪下:“奴才知錯了,太后恕罪!”她心裡其實知道太后就是看自己不爽故意找麻煩,自己躺的地方也就是一片草坪,上面種了幾株桂樹,自己能壓到什麼?
“一句恕罪就完了?”太后卻是不打算就這樣簡單地放過她,“若是不懲罰你以儆效尤,那其他人都學你那還了得?”
沈昀卿跪著的身子一僵。
☆、赫連銘的憤怒
“小福子,去將那盆花拿來。”
太后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小盆蘭花,小福子——也就是剛才將沈昀卿帶過來的小太監,依言去將那盆蘭花拿來。太后示意他將花拿給沈昀卿,小福子便將它放到了沈昀卿面前。
太后這才微微勾起了嘴角,冷哼一聲道:“你將花盆舉起來頂在頭頂,一個時辰之後才可以拿下來。”
“太后……”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沈昀卿本來還想再掙扎一下,但是一見她的臉色便知道沒有迴轉的餘地了,看樣子她真的是下定了決心要好好整治整治她了。沈昀卿一邊慢慢地拿起花盆舉到頭頂,一邊卻在心裡罵赫連銘——如果之前不是他,她一個小小的太監又怎麼會招太后記恨?
那盆花並不大,所以舉起來倒也不是很重,但是要舉一個時辰……那不要累死?!
太后見狀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小福子,你留下來看著她,不到一個時辰不准她放下來。”說罷,她轉身便要離開,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轉回來笑著加了一句:“哦,對了,那盆墨蘭是皇上親自從山上移栽回來的,很是喜歡,你可要端得牢一點啊……”
沈昀卿:“……”
一群人這才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沈昀卿抬頭望望天,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地期待赫連銘的出現……
而赫連銘呢?他正埋頭於一眾的奏摺之中,根本就聽不到沈昀卿內心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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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昀卿深刻地覺得所謂的“屋漏偏遭連夜雨,船破又遇頂頭風”說的就是她。被罰頂花盆已經夠可憐了,誰知不過一會兒,這天也便了臉色,原本的晴空萬里竟成了烏雲密佈!
沒幾分鐘,這雨就淅淅瀝瀝地下了下來,雖然不大,但是畢竟是秋日了,打在身上溼了衣服也是透骨地涼!看著她的小福子趕緊找了一棵大樹躲雨,可憐沈昀卿卻只能任那雨點一滴滴落在她的身上。
衣衫漸漸被淋溼,臉上也沾了不少的雨水,花盆裡的泥土也被雨水潤溼,沈昀卿只覺得手上的花盆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沈昀卿舉著花盆的手已經痠軟到了極限,而她腦袋也漸漸沉重了起來……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當徐徐的一陣風吹來時,她終於撐不住倒下了……
手上的花盆“啪——”的一聲碎裂在她面前十幾公分的位置。意識漸漸模糊,沈昀卿閉上眼睛之前似乎看到了赫連銘疾奔過來的身影,以及他身後拿著雨傘緊追不捨喊著什麼的張巧兒……
看樣子自己都冷得產生幻覺了啊……
下一秒,沈昀卿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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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養心殿出現了罕見的一幕,咱們英明神武的皇上渾身溼漉地抱著一個小太監疾奔進門,隨行的張巧兒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
待得赫連銘將對方放到床上,眾人這才看清這原來是御前伺候的小路子,不由地愣在了原地。
“都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打熱水來?!”
因為赫連銘的一生怒吼,眾人這才終於反應過來。幾個人立馬跑了出去拿熱水,另有幾個人見赫連銘正在脫沈昀卿身上的衣服,而衣服溼了以後黏在身上很難脫,所以便上去想要幫忙,誰知卻被他一把揮開。
“剩下的人都出去!”
“是。”眾人齊聲應了一聲,魚貫出了門。
赫連銘好不容易將沈昀卿身上的溼衣服拔了個精光,被子才蓋上那邊拿熱水的人便回來了。他讓他們把水留下便也讓他們出去了,他親自去拿了毛巾潤溼,將沈昀卿身上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遍這才給她換上了乾淨的裡衣。
只是待他做完這一切,半路上被他遣去請御醫的張巧兒卻還是沒來。赫連銘有些心焦,卻也只能摸著沈昀卿有些發燙的額頭乾著急。
好不容易等到張巧兒帶著御醫來了,他趕緊讓開位置讓御醫診斷。那老御醫至今還沒見過赫連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