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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澤不好意思地道:“那日在醉花苑,我也在。”
“原來如此。”沈昀卿點了點頭又道,“不過你不要叫我路姑娘,我姓沈不姓路,而且在宮裡我又是這樣的打扮,你還是繼續叫我小路子吧。”
“明澤知道了。那不知公公……”
說起正事沈昀卿一下子激動起來:“哦,我找你是想讓你傳個口信。就是那日你與皇上去的醉花苑,我還有朋友在那裡。你去那裡找李媽媽讓她與紅雲姑娘說一聲我進宮了。”
“不好意思,小路子公公,皇上有口諭在先,我不能幫你傳信更不能幫你找人。”
“什麼?”沈昀卿這點倒是沒有料到,赫連銘居然早就防著她有這一招了。
明澤猶豫了一下又道:“其實還不止這樣,皇上說在冊封大典之前,所以的公公都不能出宮。”
“嗯?”
“所以小路子公公你就安安心心地呆在宮裡吧,不要再想著逃啊什麼的,說實話上一回你給我們下藥跑掉了之後,皇上就一直陰沉著臉,看上去怪嚇人的。而且即便皇上沒有下禁令,我也是不會幫你傳信的。”
聞言沈昀卿不由驚訝:“為什麼?”她自認沒有對不起他過啊!
但是明澤沒有回答她轉身就走了,在離開沈昀卿幾十米遠的時候,他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心想:自然是不能幫你的,否則你要再跑了皇上怪罪下來誰擔當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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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奕宣剛回府就被等在門口的報信的人急匆匆地拉著上了馬車,路上詢問了才知道是赫連銘要找他。他也是奇怪,自己明明都替他把人找回來了,而且聽說他都準備好了一切要讓人家進宮了,這當口還急召他進宮做什麼?不應該正是纏纏綿綿互訴衷腸的時候嗎?更奇怪的是以往來報信不都是小太監麼,什麼時候改為侍衛了?
錢府離皇宮其實也不算遠,所以他們很快便到了。那名侍衛到了宮門口就下了馬車,最後還是那個熟悉的小太監帶著他到了御書房。
而他就是在赫連銘喊出那句“錢大人還沒倒嗎?”的時候進的門。於是他笑道:“昨夜不是丟下我就跑了嗎,今天怎麼想起來要找我了?你知道昨夜你搶了人家花魁之後醉花苑亂成了什麼樣子嗎?你倒好,抱得美人歸拍拍屁股走了,害得我連舞都看不成了!”
錢奕宣一講這個赫連銘就更鬱悶了,他煩躁地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訴他,最後問他:“你說她是個什麼心理?我對她好她就偏要與我對著幹!”
錢奕宣卻是大笑了兩聲:“難得你也有今日!那些太監出不了宮該不會也是你下的命令吧?哈哈哈……”
赫連銘眼睛一眯,狠狠地道:“你笑吧,儘管笑,也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下一回我保證讓你笑都笑不出來!”
錢奕宣驀地止住了笑聲,一臉正經地問:“您是要讓臣幫你收服她?”
“只要可以讓她心甘情願進宮,你要的東西我都可以儘量滿足你。”
錢奕宣挑了挑眉:“什麼都可以?”
“沒錯。”
“那不如賜臣一個免死金牌如何?”那自己就不用次次受他威脅了,正所謂一牌在手,生死無憂。
赫連銘勾了勾嘴角道:“如果你的方法奏效了,我可以答應你。”
錢奕宣眯著眼睛想了想,隨即上前幾步湊到他耳畔說了幾句話,然後笑著退後幾步。
赫連銘聽了卻是懷疑:“你這方法真的管用?”
錢奕宣嘴角上挑:“您的那位不是普通女子,自然不能用對待普通人的那一招,若是皇上不信,就當臣沒說過這話。”
☆、懲罰
當晚,赫連銘處理完政務便已近深夜,他吩咐張巧兒不用跟著就自己離開了。張巧兒一臉複雜地看著他走向了旁邊住著太監宮女的小樓,嘴巴張了張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赫連銘找到沈昀卿的房間走進去,耳畔卻便來她睡著的平穩呼吸。他也沒開燈,就這樣摸著黑上了床。沈昀卿睡得其實並不熟,所以當身邊的床陷下去並且腰上纏了一雙手上來的時候她就迷迷糊糊地有些醒了。她轉過身去,在來人身上嗅了嗅,聞到的是再熟悉不過的味道,於是她便放心地埋首到他胸前,繼續沉睡。
赫連銘在黑夜中無聲地一笑,也就這樣擁著她睡了。
第二日一早,天還未亮沈昀卿就轉醒了,她昨夜睡得早,所以早早就醒了。腰上傳來的熱力讓她的臉微微一紅,卻也忍不住抬頭看向身旁那人。入秋以後白日便短了,外頭的天矇矇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