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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難理解青學堂孩子們的心情,這其中最少一半的的孩子是孤兒,他們吃住在學校,小學六年,中學兩年,就算是成績不好不能上大學,但是隻要學完了中學就已經十三四歲了,可以自己找工作養活自己,在他們看來,給他們飯吃,教養他們的餘青,就同等於他們的再生父母,對餘青自然是十分的依戀和愛戴。
下面來圍觀的鄭蕾已經是哭了,小臉蛋紅彤彤的,陳旺年好脾氣的拿著帕子地給她,哄到,“這有什麼好哭的呀,真的不懂你們女生。”又笑道,“哭的像個小花貓,真醜,哈哈哈。”
鄭蕾氣的快吐血了,去打陳旺年,結果被他閃開,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越發生氣了,陳旺年知道不好,趕忙跑,鄭蕾卻都顧不得傷心,狠命的去追他。
一時兩個人鬧的不行,燕顓別看脾氣不太好的樣子,其實比女子還要感性,感情豐富,已經哭的不能自己,說道,“我覺得伯母很了不起。”
只有陳春妮和廖秀章靜靜的看著,好一會兒,忍不住相視一笑,只是很快,陳春妮就扭過頭去,離開了原地。
另一邊,站著一群人,都穿著官吏的藍色衣裳,說到,“我是青學堂第一屆的畢業生,那時候也是激動的不行。”
另一個女子說道,“我是個孤兒,要不是夫人創立了青學堂,我早就餓死了,夫人作為,叫我等感恩一輩子。”
但凡青學堂畢業的人,自然是喜歡餘青,唯獨站在後一個,年紀中旬的男子卻說道,“廖夫人確實是不簡單,不過很快這一切就都……”
“南大人,你在說什麼?”
“沒有。”南勳轉過頭,“既然今日沐休,我要家去了。”
“這個人性格古怪,很不合群。”那些官吏們看著南勳走了,忍不住抱怨道,“不過外地來的,總是不如我們廖地自己人談得來,沒辦法。”
南勳為了省錢,一天只吃一頓飯,那還是官府給的,他們在郊外租賃一個小屋,屋內只有一個床板,旁邊放著櫥櫃,窗戶下是供他寫字的小書桌,他們吃住都在這裡。
屋內空空蕩蕩的,老太太一早就去了地裡,要很晚才能回來,他無事可做,拿了一本出來,只是怎麼也看不進去,想起今天看到的場景來。
不自覺地就拿起來毛筆,俯身在小桌子上,沾了沾墨汁,就在一張黃色的草紙上寫到,論治國之道,然後就洋洋灑灑的寫了起來。
好一會兒才放下筆,摸著頭,喃喃自語道,“我肯定是瘋了,如今形勢大好,如何能聽進去?”苦笑著搖頭,但到底捨不得丟掉,只是放在遠處,去屋內拿了木桶,準備去外面打水來。
風大,屋內又沒關窗戶,一時那草紙就這樣飛揚了起來,居然順著視窗直接飛了出去。
餘青回到家中就對著廖世善說道,“不行了,明年可不要主持了,每次都讓我上去說話,弄得我幾個月前就開始準備,最後卻是刪刪減減,只說了這麼一點。”餘青其實覺得,自己這演講簡直糟糕透了,很丟臉,主要還是孩子們太可愛了。
廖世善笑,說道,“你去年也是這麼說的,今年不是也去了。”再說,廖世善抱著餘青,“你為了青學堂付出了那麼多,應該去看看的,這都是你心血。”
出征事情有廖世善和顧芳,治內則是鄭春之,而青學堂差不多都是餘青在管,可見她費了多少的心血。
原本因為蜀地大捷,青學堂又有學生畢業,這一年算是極為順暢的,突然間卻是傳來一個不好的訊息,眾人們又一次聚集在了議事廳裡。
如今人卻是比以往更多了,出現了許多新面孔。
“江南要稱帝了,恢復縉朝。”
“讓公主當女帝?不可能,他們那些人最是重男輕女,如何肯?”李猛嗤笑著說道,“難道又出了什麼么蛾子?”
顧芳道,“應該是大將軍這次收復了蜀地,嚇著他們了。”
這一次廖世善領著二十萬兵力去的,原本還想著總要打個一年半載的,蜀地的地形複雜,最是難打,誰知道不過兩個月就征討了下來。
而因為這一戰,廖世善的兒子,廖秀章也是名聲大噪。
“讓餘含丹稱帝?”
魏珍搖頭,說道,“不是,他們準備給公主找一位高貴的駙馬,然後共同治理。”
江南三大家族人,勾心鬥角不斷,因為公主的緣故又有許多勢力加入,導致情況更為複雜,如此一時自顧不暇,根本就管不了廖軍這邊。
至於遼地這邊,這幾年來遼王的病時好時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