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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反應略純情!於是向遠瞬間霸氣側漏,猛地一手摟住秦溫言的脖子,湊上去“吧唧”一口,“好了,再見!”
秦溫言瞧著退回去連脖子都快紅了的人哭笑不得,一手捂住下巴,“你親就親,別啃啊。”
向遠不敢看秦溫言的臉,視線就直直落在他的衣角處,“沒經驗,下回就好了。”
秦溫言鬆了手,又挑了眉毛,慢慢道:“下回啊……”
向遠拉車門坐進去,再瞥一眼秦溫言的下巴,就見上面沒有牙印卻是很明顯的一塊紅印,擺手催促他,“你也快點回去了,時間不早了。”
秦溫言點頭示意知道了,走到自己車邊,看著向遠的車駛出車庫,伸手摸摸下巴就笑了,回身去辦公室,要處理的事務的確很多,他一個人就夠了,向遠和豆豆還是輕輕鬆鬆的好。
到家,向遠給豆豆擦洗好,又給豆豆抹好兒童霜,蓋好被子。到客廳本想打個電話給秦溫言問他到家了沒,可想到剛剛簡直是又二又蠢的回吻,臉頰熱度又有回升的趨勢,於是趕緊撂了電話,躺在沙發上摟著靠枕傻傻的笑,笑了一會,忽然想起來件事,跑到臥室,踩著凳子把衣櫃上面的盒子抱下來,盒蓋上面落滿了浮灰,向遠小心地擦乾了浮灰,坐在床邊開啟盒子,裡面三樣東西,戒指,水晶球,還有秦溫言送的生日禮物——藏著向遠名字的吊墜圓牌。
向遠先是看了眼水晶球,瞧著裡面幾個字就笑了,摸摸下巴,或許這可以當聖誕或是新年禮物塞給秦溫言?戒指躺在角落裡,向遠斂了笑容,伸手拿起戒指,臥室只開了一盞小燈,戒指在暗暗的燈光裡是灰色的,看起來破舊的不得了,向遠摩挲了會戒指,前世的記憶很遙遠了,無力也好痛苦也好終究已經過去了,現在這麼幸福就夠了。放下戒指,捏起小圓牌,向遠把盒子再放好,拿紙巾細細擦乾淨圓牌,戴到脖子上,冰涼冰涼的圓牌氷得向遠一哆嗦,咬牙後悔:應該先暖暖的!
第二天早晨,向遠做好了早飯,去臥室喊豆豆,豆豆已經醒了,正摟著一大堆衣服踩著拖鞋要找向遠,向遠趕緊上前摟了衣服,抱豆豆到床上,給他套好保暖絨衣,又彎腰給他穿褲子。
豆豆好奇地看著向遠脖子上的銀色鏈子,小短手去捏,“爸爸,這是項鍊嗎?”
向遠抱豆豆下床,給他提上褲子,見豆豆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脖子,笑了一聲拉出吊墜,“這是你溫言叔叔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豆豆爬上床,站在床上踮著腳看,向遠被他逗笑了,彎腰湊到他面前,“你要是喜歡,可以讓你溫言叔叔給你買一個。”
“好看”豆豆摸摸小圓牌,笑眯眯地說。
天空陰陰的,瞧著是像要下雨,向遠探著身子從窗戶望樓下看了兩眼,樹枝隨風搖晃,風還不小,於是拿了毛線帽子給豆豆戴好,圍巾裹嚴實了,才帶他去幼兒園。順便跟老師說了請假一事,然後去公司。
公司裡依舊忙碌了一天,只是等下午向遠要去接豆豆時,秦溫言跟著站起身,“我也去。”
“你忙好了?”向遠詫異。
“嗯,這兩天你幫了不少忙,所以也沒多少事務要處理。”
向遠瞅了一眼窗外,天空較之前陰了不少,從抽屜裡拿出把傘,還跟秦溫言說,“我那天買領帶送的,超級大!”
“有多大?”秦溫言拿起自己和向遠的外套,瞧著拎著傘晃晃悠悠的向遠問。
“反正絕對能遮住三四個人!”向遠晃晃手裡的傘,“要不我撐開給你看看?”
秦溫言笑了一聲,拉著他往外走,“等下雨了再撐開,要不然等會還得收,太麻煩。”
兩人到學校時有點晚了,雖說幼兒園還沒放學,可靠近學校門口的車位已經停滿了,瞧著離校門口有一百多米,向遠從窗戶探出頭看了兩眼,一邊抓過後座的外套一邊跟秦溫言說:“我去接豆豆,你在這等著就行。”
秦溫言點頭,看向遠融進接孩子的家長中,再看兩眼愈發陰沉的天空,有些不放心,掂起向遠的打傘下了車,去找向遠。
向遠在教室裡給都豆豆收拾好東西,再簽了字,出了教室就看見不少人打了傘,空中飄著細細密密的雨絲,向遠一手牽著豆豆,一手摸出手機,正準備打電話給秦溫言,就瞧見一頂巨大的傘從校門口移進來。
人群不甚擁擠,卻也瞧不清那人的身形,向遠笑了,指指那頂與眾不同的傘,跟豆豆說:“豆豆,看見那頂傘了嗎?是你溫言叔叔。”
豆豆張大嘴巴,“好大!”
大傘越來越近,打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