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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瘢≈劣諭懈隊鴉蜃邇椎陌旆ǎ�簧���畝嗟奈鈼F臣連想都沒想過。
蘇景略一思索,提出個建議,“雍親王府的九阿哥,乃年側福晉所出,今年正是三歲,我阿瑪正打算為他挑選兩個玩伴,等他開蒙後,就做他的哈哈珠子。先生若捨得,不如把愛子送到雍親王府。”
把孩子送到雍親王府,往後做王府小阿哥的哈哈珠子?
所謂哈哈珠子,就是伴讀,其實也是奴才。但吳桭臣知道,能做雍親王府小阿哥的哈哈珠子,都得雍親王門下心腹之子才行,一個漢人之子,想要做上這位置,絕對是面前這位端貝勒的厚愛。他不是不捨得讓自己兒子去給人做奴才,自從滿人入關,皇位上換了人,天下都是愛新覺羅家的奴才了,要真的計較,所有漢人都活不下去,更別說入仕做官。
他所慮的,是這位九阿哥,可不是面前端貝勒的同母弟啊!
猜出吳桭臣的想法,蘇景轉了轉手上的扳指,笑道:“先生大可放心,年側福晉,是位性情溫順之人,小九也素與我親近。這孩子,身子略微羸弱,卻無大憂又活潑可愛,必不會無緣無故欺辱身邊人。”
“多謝貝勒爺好意,往後就有勞貝勒爺與年側福晉了。”聽這話,吳桭臣哪還不明白,當即不再猶豫。
這事就算定下,蘇景相信,依照平日年氏鼓動兒子親近自己的做法,讓自己身邊得力門人的兒子去做福宜的哈哈珠子,年氏一定不會拒絕的,不僅不會拒絕,年氏還會想盡辦法在四爺面前促成此事。
年氏也果然沒有給蘇景來個意外的驚喜。
得到蘇景透過下人傳來的暗示之意後,她在四爺問起來時就竭力打消四爺的顧慮。
四爺雖然也用漢人,但讓一個外頭才投靠兒子之人的兒子做小兒子的哈哈珠子,他的確很不放心。
年氏也並未直言勸說,而是給四爺親自捧了茶過來,柔聲道:“爺嚐嚐這茶如何?”
四爺對吃喝一貫不上心,隨意喝了一口,道:“不錯。”
年氏捂著嘴笑,“爺怕連這茶是甘是苦都沒品出來罷?”
對寵愛的年氏,四爺少不得寬縱些,聞言不以為意,點了點年氏,道:“知道爺不計較這個,還敢拿來打趣。”
“妾身哪是打趣,這茶,還是咱們府裡大阿哥讓人送的,平日妾身自己還捨不得用呢。”年氏嗔了一句,又道:“說叫雲頂金針,泉州那邊的茶山上一年才得五斤,大阿哥給王府送了兩斤過來,剩下的都進上了,自己都沒留。”
四爺面色舒緩,既欣慰兒子的孝心,又滿意年氏與長子相處的好,笑道:“你若喜歡,明年讓弘昊再送些來。”
“爺放心,妾身是長輩,可不會跟大阿哥客氣。”
年氏這般毫不見外的口吻很明顯取悅了四爺,四爺舒暢的笑了聲,把年氏拉了在懷裡坐。
年氏滿面嬌紅,與四爺絮絮叨叨說起些家常,說著說著,就提到兒子找哈哈珠子的事情。
☆、第40章 清聖宗
“府裡阿哥們的事兒,原該是爺和福晉做主,只是福宜他們受我這額孃的拖累,打小身子就不好,妾身實在忍不住,想逾越說幾句。”兒子羸弱的身體素來是年氏心病,說到這個,她半真半假的紅了眼圈。
四爺嘆了口氣,拍拍她的背,“你是親王側福晉,福宜他們的額娘,他們的事情,你自然管的,可是府裡有人說閒話?”
一面問,四爺一面盯緊年氏的面龐,看她到底要說些甚麼出來?
年氏對四爺審慎的目光恍若未覺一樣,擦了擦眼角,笑道:“哪裡有人說呢,爺這般寵愛我,府裡還有誰不開眼?”
對年氏這一點點的嬌縱,四爺只是笑笑。
年氏心裡鬆了一口氣,“爺,福宜他們身子不好,性情又文弱,妾身的意思,這哈哈珠子,也不必請甚麼了不得的,只要活潑些,身體結實愛動,知道本分,能跟著福宜學字讀書,不挑唆他胡鬧,妾身心裡就喜歡的厲害。”
四爺不同意,“福宜是你所出,爺的子嗣,如何只能認幾個字就行?他的哈哈珠子,更不能隨便選擇。”他想了想,道:“常賚次子今年五歲,與福宜倒是相差不大。”
年家當年把年氏送到雍親王府,乃是為了從龍之功,對年氏的教導自然不會輕忽,進王府後,她獨得寵愛,雖不敢逾越插手外面的事情,但四爺看重誰,哪個門人的女眷經常到內院請安,她是知道的。
四爺一說常賚,年氏立即記起來此人出自滿洲鑲白旗的納喇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