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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蒙古人要是能學會給牲畜看病,說不定早都沒大清的事兒了。
說的這般複雜,不是心裡不樂意所以想法子糊弄咱們罷?
果然愛新覺羅家的人沒這麼簡單,一面說送,一面又不爽快!有人就在背後戳了羅卜袞藏布幾下。
你們這些人,咱們進宮前明明說好了的,要給人銀子,看人家好說話,又端起長輩架子想白要了。這回知道人不好打發,又把我推出來!
羅卜袞藏布腹誹兩句,還是沒辦法,誰讓他是部族親王,就要為手下的王公們謀利。再有他名下草場可是最大的,要能弄出來,一年多養不少牛羊甚至好馬,那可是多少銀子!
羅卜袞藏布打了個哈哈,虛心求教道:“弘昊啊,那青儲窖,莫非還有甚麼名堂,還有那個獸醫,咱們蒙古從祖輩起可就缺這玩意兒,他們也學不會。我聽說你手底下有藥材行和醫藥鋪子,要不你叫手底下那些人配好了藥,咱們都在你那兒買就成了嘛。你放心,咱們保準不會拆了藥包拿到別家藥行!”
“對!”一個郡王趕緊表態,“誰要是敢拿了你的藥方再上別家配藥,咱們全都饒不了他!”
“沒錯沒錯,別說科爾沁,就是喀爾喀,巴林部,蘇林特部,咱們都去告訴他們,除了咱們弘昊阿哥名下的藥材行,絕不能讓別人掙走一兩銀子!”
附和聲眾,好像這些人突然都全成了蘇景的財神,拼命要給他送銀子不說,還不準別人從他口裡掏走一個銅板兒。
話說的擲地有聲,只是怎麼就讓人想笑。
對邊上殷切的視線視而不見,蘇景氣定神閒道:“聽起來倒是不壞,只是我手裡的藥材,恐怕得先供應上雲貴那邊的草原,那畢竟是我自己的牧場。恐怕表叔不知道,冬日和夏日,其實牲畜都容易生病,要想減少損失,需要的藥材可不少。藥方子給您,您上別的藥材行,我絕無二話。”
後面有人低聲道:“不成啊,這漢人狡詐的很,那藥材別看生的一樣,吃起來有些他孃的就是治不好病,咱們誰都認不出來啊。還有,我看那商行的人給牛羊看病,先要看是什麼病,還得看畜生有多大,病了多久,像是有好幾種藥包,就是一樣的藥,那個頭大的吃的份量都不一樣,咱們哪拿捏的清楚。其餘那些藥材商怕是也弄不清楚。”
這人看起來像是個聰明的,說的頭頭是道,但羅卜袞藏布臉色卻很難看!
蠢蛋,難道我不明白這個道理。可你沒聽人說的,藥材不用在我這兒買,我掙不了這個銀子,你們要什麼藥方還都給你們。總不能還不讓人養自己的牛羊罷!
別說,真有個蒙古人開口了,那蒙古人生的壯實,身上掛滿了金玉,一擺手粗聲粗氣道:“弘昊啊,你上那雲南四川養甚麼牛羊,那點草場有多大,而且那地勢高的很,還不夠折騰的。乾脆就把你手裡積攢的藥材都賣給咱們,順道派幾個人過來幫咱們看病分藥,咱們不白衝你要人,你說個價,肯定給銀子,要不你把人賣給咱們也成。”
在這個時代,栽培一個獸醫,需要耗費的可不僅僅是銀子,光是要那些老獸醫肯把自己的絕活教給別人,他就要耗費多少心思?
蘇景目光一閃,和氣的看著說話的人,道:“我手下有不少產業都用得上,不僅是乳酪,就是肉和皮,甚至羊毛我都用得上。”
羊毛?
羊毛那玩意兒除了拿來做氈子還能幹甚麼?就是縫在衣服上人都還嫌腥臭,而且也不好縫啊,連皮套在身上?
羅卜袞藏布心裡轉了個圈都弄不明白,但他知道蘇景向來有很多法子掙錢,不說別的,就看這幾年四通商行在草原上撈了多少銀子就知道了。他才想開口探聽探聽呢,先前說話的那人又開口了。
“嗐,你要甚麼,咱們養出來賣給你不就成了!”
這話一出,蘇景笑而不語,羅卜袞藏布瞅了一眼康熙有點發黑的臉,一巴掌就拍在那人後腦勺,呵斥道:“一邊去。”
人家腦子有坑啊,低價把自己收的藥材賣給你,出人出力的幫你把牛羊養大了,然後再高價從你手裡收東西!合著人家廢那麼半天力氣,全是幫蒙古人幹活?到時候你們一個不樂意,隨時還能不賣給人家了,人還得掉過頭給你們說好話?這弘昊阿哥要是這麼好糊弄,他能掙這麼多銀子,這些年蒙古草原上那些好東西能都弄到他口袋裡?再說了,他要是傻,一個養在民間回來的皇孫,皇上能這麼疼愛麼?太后興許是看在那張臉,皇上也是看臉的人?
你把人家當傻子,人家才把你當傻子呢!
羅卜袞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