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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來!”哈宜呼肺都快氣炸了,早知道她就不該心軟過來的!這要是長輩就罷了,是大哥,還是不同母的庶出兄長,你一見面就跪到地上,這不是非逼著人答應幫你辦事麼?有這麼求人的沒有!
其其格見哈宜呼與蘇景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蘇景,從來溫和的人第一次擺出冷若冰山的模樣,她下意識抖了一下,順水推舟在哈宜呼的拉扯下站了起來,可憐巴巴的看著蘇景。
看人起身,蘇景方丟掉手裡的墨條,道:“坐下罷。”
兩人在蘇景指的位置上坐下,不用她們開口,蘇景開門見山問:“你們可是為宋格格在外放印錢之事過來?”
其其格大驚失色,哈宜呼也張大了嘴。
蘇景抬抬手,示意她們先別說話,“宋格格放印錢之事我早就知道,只是為清查背後之人,一直不曾插手。我想,阿瑪大約心裡也是有數的。”
這一次其其格忍不住了,眼淚一下湧出來,哭道:“大哥,我求求你,想法子救救我額娘。”
“要如何救呢?”蘇景很平靜的望著她,“其其格,你心裡也明白,這印錢,朝廷律法嚴禁,然而民間屢禁不止,朝中大臣也多有私犯者。可此事,別人做的,皇家宗室做不得。尤其是我雍親王府,阿瑪何等端方之人,宋格格明知故犯,王府不可能再容下她!”
其其格原本是抱著莫大希望而來,豈料蘇景說的斬釘截鐵,頓時被衝昏頭腦,失態道:“大哥,不過是放印錢,你也說連朝中大臣都有人私下在做,為何我額娘,偏偏就容不下我額娘?她不過是……”不過是想多給我置辦一些東西罷了。
“其其格!”哈宜呼在邊上呵斥了一聲。
“無妨。”蘇景擺擺手,示意哈宜呼不必擔憂,緩緩道:“為何你額娘不能做?因為她是雍親王的妾室!皇家的女人!”
哈宜呼跟其其格一時無言。
“印錢高利,民間借貸者,除去賭徒,便只有走投無路,驟遭大難的百姓無奈之下才會前去借債,這些借貸之人,十之有九無法償還,最終只能家破人亡,賣田賣地,甚至賣兒賣女去償還。”蘇景面色肅然的看著其其格與哈宜呼,道:“你們出生在王府,錦繡雲堆中長大,所有的不平,無非是兄弟姐妹間多得阿瑪兩句誇讚賞賜,或是少了兩匣子釵環首飾。可在民間,貧民百姓之家哪怕吃頓飯,都不敢多喝半碗稀粥。大哥在姨母家中長大,江南又是富庶之地,當年大哥的姨夫尚且有個差事,饒是如此,想要填飽一家人的肚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其其格,宋格格每一兩掙回來的銀子,都是一家貧民百姓的血淚,如此,你還要為她求情嗎?”
其其格被蘇景描述的場景鎮住了。的確,就像蘇景話裡所說的那樣,即便她不是雍親王府最得寵的女兒,甚至可以說是所有子嗣裡最北冷落的一個,然而她所覺得的憋屈,也不過就是常日見不到四爺,今日送來的菜色不及別人罷了。真正的人間慘相,她何曾目睹過?
可不管如何,宋格格,終歸是她的生母。
“大哥,我,我有銀子,我把銀子都拿出來,還給那些人,您幫幫我好不好,我額娘以後不敢了,就讓她呆在她的小院子裡,吃齋唸佛行不行?”其其格不敢祈求太多,反正宋格格也不得寵,她現在希望就是能把宋格格留在王府,好歹她能看顧一二。
然而蘇景還是搖頭。
匡提科的早晨如往常一樣忙忙碌碌的,行為分析組(BAU)的探員們來的很早。弗吉尼亞州一樁連環殺手案已經延宕許久,每次月圓之夜,兇手都會丟下一具女屍,屍體沒有被虐待的痕跡,但是她們都有一年以上的失蹤記錄。因為月圓的時間並不固定,死者的背景,死亡方式,被丟棄的地方也完全不同。地方警局最初並沒有將這些兇殺案聯絡起來。直到犯罪實驗室發現死亡的七名死者身上都有同一人留下的DNA,而且這些死者都有生育過的痕跡,是被人剖開了肚子再進行縫合後,警方最終請求行為分析組的協助。
行為分析組的探員們接手這個案子後很快就發現這與十年前的曾經出現過的一起連環兇殺案有關。
十年前弗吉尼亞州的羅克羅小鎮曾發生過一系列震驚美國的連環兇殺案。死者都是二十到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女性,白種人,普遍出生於中產階級家庭,在警察局留有失蹤記錄。每當月圓的時候,人們就會在一些公園附近會發現一具這些已被報稱失蹤的女性屍體。警方動用大量人力,BAU也曾經應邀前去協助,新聞媒體大肆報道。但很遺憾的是,當時的警察部門出於某種目的,一直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