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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知道了?”朱明月看到他驟然變的鐵青的臉,從心裡升騰起一股暢快的感覺。
“愛新覺羅·弘昊!”朱明月探手一指,帶著刻骨恨意道:“你算計了我一輩子,恐怕沒想過,我終究能贏你這麼一回吧?”說到這兒,她忽的詭異一笑,“不對,我贏了你兩回。就是這麼兩回,就傷到了你。”
“如何?”眼看蘇景周身散發出凜冽寒意,用一種恨之入骨的眼神望著自己,朱明月心口猛的縮了一下,隨即大笑道:“你恨我,你應該恨我。你讓人抓走我師母卻放了我,你設計逼我回天地會和人爭名逐利,你掃蕩新疆,逼迫我帶著族人親友如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竄,你故意不殺我們,把我們像老鼠一樣戲弄,卻讓我一直活著,為你做那把分辨忠奸的刀!你裁撤廣州十三行,還放出訊息,讓我以為十三行之人與清廷已是勢不兩立,害我將手下的人都安插到十三行中,結果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立即又在十三行中挑選四行加入海貿,與朝廷一同主管通商之事。這些見利忘義的狗東西……”
想到自己安插進去的兄弟在四大行背叛下全部被朝廷誅殺,想到自己自那之後沒日沒夜都似乎能聽見死去兄弟們的哀嚎聲,朱明月一個暴起,就向蘇景撲了過去。
蘇景坐在凳上並未閃躲,冷靜的看著朱明月因掙扎被鐵鉤在肩上劃出長長的血口。
眼看朱明月痛出滿身冷汗,整個人都蜷縮起來,蘇景才淡淡道:“所以你偶然得知福宜他們害雅爾甘跌下樓梯後,就趁機動手殺了雅爾甘。”
“不錯,那其實就是給你找點麻煩罷了,誰讓瑪爾屯氏對你有母子之情,明明被你傷了心,卻只是出家做尼姑就罷了。”朱明月不顧滿身鮮血,抬頭吃吃笑道:“還有你的妹妹海霍娜,你沒想到罷。你憐惜胞妹,不忍管束,隨她們出宮玩耍,就被我找到機會。不過是隨意挑動幾句,她就願意幫我們殺了你。哈……你和她有殺母殺兄之仇,你竟也厚待她。承啟啊承啟,你要做仁君就一直做仁君罷,偏偏要把她嫁到蒙古,讓她下了決心,寧肯自己從馬車上摔下來癱在床上一輩子,也要幫我製造一個時機殺了你。可惜了,到底功敗垂成。”
機關算盡,仍舊技不如人,朱明月如今只求速死,倒也沒甚麼可以隱瞞的了。
“朕,沒有殺烏喇那拉氏,也沒有殺弘暉。他們乃是罪有應得,才被聖祖賜死。”
“那又如何,誰讓最後坐了皇位的是你這個庶長子,而他們卻死了!”朱明月話才出口,立即察覺到不對,瞪著蘇景的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到了這時,你竟還要保她?”
蘇景站起身,笑起來,“朕,只想讓她知道,朕不曾負過她。”
以前的蘇景或許不在乎,但現在愛新覺羅·弘昊,卻在乎。
他撣了撣衣袖,跨出這間昏沉的暗室,與外面坐在輪椅上的海霍娜四目相對。
“大,……”海霍娜哆嗦了兩下唇,終究沒有將那聲大哥喊出。
蘇景定定看了她半晌,目光移向她那雙因自己從馬車跳下而跌的粉碎的雙腿,負在身後的雙手上已然青筋畢露。但最終他甚麼話都沒有再說,只是大步向外而去。
直到這條小路盡頭,他才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哭之聲傳入耳中。他仰頭看了看天,待那股酸澀之意逐漸散去,才緩緩道:“長公主體弱,今後就留在行宮養病,一應供給,不得短缺。”
行宮總管應了一聲,目送天子騎上馬背,向著落日的方向狂奔離開。這也是他最後一次見到蘇景,有生之年,蘇景再未踏足過承德行宮。
承啟三十五年,帝禪位皇長子愛新覺羅·永珏。廣泰三十年,承啟帝駕崩於暢春園,承啟帝在位三十六年,平西藏,平新疆,平海盜,重啟海貿,拓疆萬里,人口滋生,再掀萬邦來朝之盛世,故死後被尊——清聖宗!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沒辦法寫了。我最早的大綱是清朝……70年代……然後武俠同人。但我小說大家知道,談戀愛寫的稀爛,總想寫點深挖的東西。但是現在根本沒辦法寫,有些東西大家也知道,寫了我也發不出來,發了也會被鎖。我有幾天一更新就鎖……改的我頭痛欲裂。然後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寫,但傳都沒辦法傳。因為我想寫的比較敏感。清朝都這樣,70年代咋寫呢?繼續穿越吧,那同人我要借用人物寫點亂七八糟的還沒關係,但我要是寫什麼武俠人物的民族情節,忠義兩難全,不僅不能寫,他還侵權啊……我也打聽問了一下,最近是很嚴的,我只是喜歡寫小說,不想被和諧,所以接受建議,就這樣吧,最近孩子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