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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您為什麼還要跟公主說那樣的話？”雪燕嘆息著。她不是不知道清漪的想法，只是覺得清漪未免有些太過敏感，一點小動靜她都容易聯想到遵化的一家人。
清漪的情緒漸漸平復了些許，淡淡道：“我不想她再為了我做出什麼傻事。”
為了胤礽，璟珂可以把皇太后幹過的事情抖出來；為了弘皙，璟珂可以放棄終身幸福答應下嫁蒙古。接下來，為了她，璟珂又會做出什麼事情？
清漪不敢想，也不願想。她以為，只要跟璟珂恩斷義絕，璟珂就不會再搭理她，也不必要為了她做出什麼讓步犧牲。
可是清漪畢竟想錯了。如果真是那樣，璟珂就不是璟珂。
大步流星朝著景仁宮而去，皇后瞧著璟珂哭紅的眼睛，心中猜到幾分，但是不露聲色地微笑讓她過來給自己捶捶背。
“丫頭，有些事情不能太急。”皇后微微閉目，笑道，“就像你給本宮捶背，這要是太急的話，本宮就不舒服。”
璟珂聽聞皇后這麼一說，手中的動作便慢了下來：“皇額娘，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既然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就什麼都不要做。”皇后笑著拉過她的雙手，把她拉到面前來，“你皇爺爺駕崩那時，你為什麼要去做箭靶子？你難道不知道你皇阿瑪部署得很精密，你當時那樣做，雖說是幫到了你皇阿瑪，可是你自己的處境你想過沒有？”
“我……”兩年過去，沒有人對她再提起那**的事情，今兒個皇后提起，璟珂反而答不上來。當時，心中一直有個意念，驅使她一定要趕進宮見康熙最後一面。
鬼使神差地成了眾矢之的，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
皇后無奈道：“這些年，若不是你皇阿瑪庇護著你，你當真以為你這條小命能活到現在？外頭多少雙眼睛瞪著？”
璟珂無言以對，皇后繼續道：“當年理郡王打你一耳光，你皇阿瑪不容分說把他驅逐出京。理郡王畢竟好對付，可是換做其他親王呢？你想過沒有？你皇阿瑪是一國之君，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驅逐出京保你平安。”
“皇額娘，我錯了……”璟珂終於低下頭，默默地為自己的衝動認錯。她的確考慮不周，才會惹出現在的麻煩。“可是十四叔他們是無辜的，皇阿瑪現在對十四叔只給了個虛無的郡王，連封號和俸銀都沒有，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住嘴！”皇后厲聲斥責道，“你注意自己說話分寸！你皇阿瑪做什麼事情自有他的道理。”
“皇額娘，不如你求皇阿瑪，把清漪收做女兒吧？”璟珂提議道。
皇后“噗嗤”一笑，對璟珂的跳躍性思維感到莫名其妙，繼而又正色道：“璟珂，你當皇家是什麼地方？皇上收養公主豈是隨隨便便的？”
“既然皇阿瑪可以收養女兒，可以收養雨娉和承露，為什麼不能收養清漪？”璟珂不明白了，同樣是侄女，清漪有什麼不一樣？
皇后擺擺手，說道：“璟珂，皇上跟你十四叔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你說他怎麼可能收養允禵的女兒？包括這次清漪入宮，要不是你皇阿瑪疼你，你以為當真這麼順利？”
璟珂明白，是雍正對自己太過包容了。她也知道剛辭啊那些話都是廢話。如果雍正真願意讓清漪入宮，早在登基時候就可以接進來，也不至於等到皇太后仙逝快一年了才把她接來。這一切，都是璟珂硬是纏來的。
“皇額娘，求求您，在皇阿瑪面前多為清漪姐姐一家說說好話吧！”璟珂跪了下來，求著皇后。只有皇后說話才有分量，雍正敬重皇后，多少會聽得進去。
哪知皇后一口回絕：“收回你的善心吧。弘時為你八叔說話，被你皇阿瑪冷落了那麼久。你難道要步他後塵？”
璟珂沉默，只能慢慢起身。是啊，弘時的結局如此，自己又為什麼要去挑戰雍正的底線呢？
“我聽說，清漪那丫頭還不肯原諒你？”皇后轉了轉手上的戒指，抬頭問璟珂道。
璟珂不由得低下了頭，表示預設。
皇后嘆了一聲，又換上了笑容，道：“沒事，清漪那丫頭也是一時間想不開。”
“皇額娘，對不起……”璟珂蹲在皇后旁邊，靠著她的大腿，“我不該自私地告訴皇阿瑪那些事情……”
皇后並不在意，輕輕撫摸著璟珂的頭，欣慰道：“傻孩子。你是皇額娘最寶貝的公主，你做什麼事情皇額娘都不會怪你的。”
璟珂深感溫暖，緊緊抱住了皇后，充分感受著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