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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郡王,好歹是我哥哥啊……”璟珂囁嚅著說道,心裡可是委屈得很。她這麼為弘皙考慮,弘皙卻根本不領情,反而要與她對著幹。
皇后更是覺得璟珂的想法是人善被人欺,當即表示:“你若一味這樣護著他,早晚會害了他!甭說以前是怎樣,你是先帝親封的和碩郡主,如今更是堂堂大清公主,還怕他一個小小郡王不成!”
“皇額娘,我知道您對我好,我也沒指望他能明白。”璟珂嘆了口氣,“他好歹是先帝的皇長孫,於情於理,皇阿瑪若是動他分毫,天下人會怎麼看待皇阿瑪?我受這點委屈真的不算什麼。”
皇后心中甚是欣慰,心疼地拿過藥盒,親自為璟珂上藥:“傻孩子,你這樣為你皇阿瑪考慮,他不會虧待你的。”
皇后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眼下雍正初登帝位,正是多事之秋,若是這時候拿皇長孫理郡王開刀,難免激起天下人不滿,更加坐實了雍正是篡位而來。璟珂能想得到的,她自然想得到。
“這理郡王實在太不知分寸了!該想個法子好好懲戒一下,否則他真以為這後宮無人可以治得了他!”皇后坐了片刻,起身狠狠說道。眼下她氣的不是璟珂被打,而是弘皙沒把她這個後宮之主放在眼裡,來去自如公然打她的人。
璟珂來不及勸阻,皇后就帶上人風風火火地走了。璟珂深感不妙,本要追上去,想想還是作罷了。
“公主,您想通了?”梅兒心思較為謹慎,她本以為璟珂要追上去勸阻皇后,正想著怎麼勸說璟珂放棄這年頭。
璟珂點點頭,說道:“嗯。如果我現在還護著他,反而會把事情鬧大。挑戰皇后的尊嚴,是該受點懲罰。”
詭譎一笑,璟珂望著依舊有些泛紅的臉,鏡中的人好陌生,變得不像自己。
心裡頭一直默唸著“我從來就不是善男信女,更不是觀世音菩薩普度眾生”,璟珂便心安理得了。弘皙打她,她心裡不可能不氣憤,她也想給弘皙一點教訓,讓他知道他今時不同往日,不再是那個呼風喚雨的皇長孫!
午飯過後,就聽見蘭兒打聽回來的訊息,說是皇后方才離開後並沒有回寢宮,而是徑直去找了雍正,讓他想辦法把理郡王弘皙一家遷出京城,戳戳他的囂張氣焰。雍正並沒有直接回應,看那樣子,十有**是同意了皇后的提議。
弘皙,陽光大道你不走,這是你自己選的路,怨不得別人。璟珂冷笑著把臉上的藥膏用手絹擦去,肌膚已褪紅,沒有那麼多血絲。
雍正一直很忌諱弘皙,正愁沒有藉口將他給一起踢出京城,結果他倒自己送上門來,打誰不好,偏偏還要打大功臣璟珂公主!
據悉康熙曾對內閣老臣富察?馬齊提到“廢太子皇長子性行不孝,依前拘囚,豐其衣食,以終其身。廢太子第二子朕所鍾愛,其特封為親王。”
正是由於這句話,才讓弘皙一直認為自己才是帝位的繼承人。
眼下雍正元年很多事情未處理妥當,於是只下旨命令理郡王一家於五月之前搬到京城以北20餘里的鄭家莊居住,未得傳詔不得擅自入京!理由是弘皙擅自進入後宮,掌摑二公主璟珂,藐視皇后尊嚴。
好個一箭雙鵰!璟珂再一次成為靶子,變成雍正打壓弘皙的跳板。
“璟珂,君無戲言,你多說無益,回去吧。”正在批閱奏摺的雍正駁回了璟珂的請求。
她只是想給弘皙一點教訓,並沒想到雍正會因此把他們驅逐出京。先前雍正是讓胤礽及家眷搬遷到鄭家莊,如今胤礽還沒動身,結果卻變成弘皙去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雖說前後矛盾,但是雍正仍然以胤礽身體抱恙的緣由,撤銷了先前的旨意,讓胤礽暫留原來的鹹安宮,待身體好轉再行搬遷。
直到雍正元年五月初七日,雍正諭宗人府:“鄭家莊修造房屋、派兵駐紮,揆度皇考聖意,或欲令二阿哥前往居住,因無明旨,朕未敢擅自辦理。今弘皙既已封王,令伊率領子弟居住此處,於理甚合。”
同樣是五月份,年貴妃產下一子,雍正在其未臨盆前就擬好了小名,換做福沛,誰知又是個無福的孩子。由於先帝葬禮太過繁瑣,年貴妃素來體弱,因而孩子生下來當即便夭折了。年妃悲痛之餘,迎來了雍正的安慰,賜封號“華”,尊為華貴妃!
連續三年懷有身孕,唯有一個福惠順當地長到現在,華貴妃的恩**是旁人羨慕不來的。
有道是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尤其君王側,最少不了的就是女人。華貴妃承受喪子之痛,身子也大不如前,而以前王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