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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便是吳家的其他姻親小輩們上來給蔣氏賀壽。輪到趙敏禾大舅母陸氏孃家時,上來的是一個青年並一個少年。
青年年紀雖大一些,卻更矮一些,正是禮國公世子陸鐸,也是大舅母陸氏嫡親侄子,已有二十四歲,兒子都有兩個了。對這個拐著彎兒的親戚,趙敏禾從前也見過幾回,跟著陸氏這邊的親戚關係也稱上一句“表哥”。
另一個卻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是趙敏禾沒見過的。只見他面貌年輕許多,身量卻已高出了陸鐸近半個頭。整個人丰神俊朗,又穩重可靠,氣質如一把鋒利的寶劍,美輪美奐又銳意難擋,叫人不知不覺便把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光這一眼,便覺得眼前的少年乃人中龍鳳,將來必不是池中物。
趙敏禾察覺到身邊鄭苒的身體小小一動,敏銳地察覺到她似乎很……激動?
“阿苒?”她輕輕拉了拉鄭苒的衣袖。
鄭苒確實很激動,她甚至有些不顧場合地捱到趙敏禾的耳邊輕聲道出:“表姐,他就是陸銘。”
趙敏禾意外地轉向正在向蔣氏拜壽的少年,定睛一看,陸銘面貌不如她前些日子見到的另一傑溫琅來的白淨,反而有些經常曬太陽才留下來的小麥色,雙瞳炯炯有神,單薄夏衫下的身板不顯武人常帶的壯碩,除了一絲少年人因骨架未全部長開而特有的單薄,薄衫勒出的肩臂形狀卻是剛好的硬實勻稱,另有一番與文人墨客所不同的陽剛味道。
到兩姐妹閒步往吳家的花園裡去時,鄭苒仍是止不住雀躍的心情:“我聽父親說,陸銘是被陸大將軍這個爺爺帶大的,從十一歲起便被陸大將軍丟進了西郊大營裡磨練。聽說他十五歲時便能拉開二石的弓,且百步之外例無虛發…………”
看著她的神采飛揚,趙敏禾不禁發散了思維。以鄭苒的個性,的確是不大可能看得上那些恪守禮儀的文人,大概對著像陸銘這樣的少年武將,才會有好感吧。
陸銘雖幼年失了父母,但撫養他長大的陸崇是十六衛大將軍,乃是如今武官官職最高者,陸銘作為他唯一的孫子,前程便不必說;且他本身身為京中雙傑之一,便知他並不是金玉其外的。光是方才陸銘答蔣氏的問話時那不驕不躁、氣宇軒昂的氣度,也與年輕時的趙攸瀚不相上下。
即使趙敏禾不自覺護短,也不得不承認,她大哥若與陸銘生於同年,兩人若來爭這京中武之一傑的頭名,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這樣的條件,著實是京中的金龜婿人選之一。不過鄭苒身為昭靖侯府唯一的姑娘,身份自然也是貴胄無比,她若真對這陸銘抱有好感,倒也十分相得。
第24章 錯付的愛戀
蔣氏的壽辰過了之後,便是炎熱的六月來臨了。
四面平坦、人口集中的襄京城似乎又一下子熱出了一個新高度。趙毅身在清涼的襄山,心卻惦記著襄京城中的老婆和女兒。
奈何都到六月十五了,老婆和女兒一個都沒再到襄山避暑莊子上去。
蓋因吳氏覺得這麼熱的天,大人受不了了還可以用冰消暑,哪怕如趙祈和金氏這樣年紀大的,只要嚴格控制好用冰的量,且注意著別距離冰太近了,也能舒舒服服地過去整個夏天。可安安和康康這才剛生下來的小娃娃,風都不能吹,更何況用冰了呢?可不用冰,室內的溫度就降不下來,哪怕是芙蓉小築這樣三面環水的屋子,也抵不住這麼炎熱的天氣。
這麼一來,吳氏和楊氏兩個,都不放心回襄山去了,必要留下來照顧兩個小侄孫女。可這室內太過炎熱的問題,還是要解決的,否則安安和康康還是會不舒服。
最後,還是趙敏禾想起來她上輩子看過的幾個“古代的空調房”的法子,排除並不適宜的“窟室”,最適合用的便是水簾的法子了。這是要往屋子的四簷裝上水管,水管連線水車,透過水能把水引到屋簷上。涼水在屋上迴圈,室內溫度自然就下降了,而且降溫效果極佳。
芙蓉小築旁著的只是一彎小湖泊,自然無法有這麼大的水能可以將水引到屋頂上,且也沒這個時間耗費人力物力在這小湖泊上建水車。
金氏聽到有這麼個法子,想也沒想便拍板道:“叫下人輪番上房頂,提水潑。”
於是安安和康康的搖車被搬進了小金氏坐月子的正房裡,吳氏命三兩個下人爬上正房屋簷,下面又站了一撥下人一個接著一個遞水桶上去,純用人力一桶接著一桶順著屋簷方向倒在房頂。水往低處流下屋簷,又流進排水槽中。
果然不出片刻,正房內便清涼起來。安安和康康少了熱得哭鬧的時候,連正坐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