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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承元帝,他要如何是他的事,真因此更加疼愛女兒,那也是女兒的福氣。他們還是佔了便宜的。
他想明白了,才抬頭對楊氏笑道:“姨母多慮了。一個人的命運與臉上的痣本就是不相干的,我如何會因為這種無稽之談嫌棄自己的女兒。”
楊氏道:“我與你說個笑,你這麼較真做什麼。我看著你長大的,會不知道你?”
韶亓簫連忙稱是。
圓圓自個玩兒了一陣子,便開始眯起大眼睛來,韶亓簫見狀,便對楊氏道:“姨母再坐坐,我抱圓圓去隔壁哄睡了。”
楊氏笑著說好,看著他先是將圓圓不再亂動的小手輕輕放回襁褓裡,伸手將豁開了一些的襁褓整好了,才穩穩托起孩子從容起身離去。
她轉頭笑著對趙敏禾道:“真看不出來七郎如此疼愛圓圓,連照顧起她來都有模有樣的。”
趙敏禾低著頭羞澀,倒是旁邊的弄月插嘴道:“是呢,有殿下在,哄小郡主睡覺都是殿下在做的事呢。”
另一邊的廂房裡,韶亓簫將已熟睡的孩子小心放進悠車裡,重新看了一遍女兒眼角的痣,半響低頭在她的小額頭親了親,這才起身離開。
這一日過後沒幾天,圓圓就滿月了。
趙敏禾也總算擺脫了坐月子的日子,她將全身上下好好地洗漱了一番,在唇上點了點口脂,對著銀鏡照了又照。
她捏了捏自己下巴上多出來的一點肉,轉頭對韶亓簫道:“我是不是變胖了些?”
韶亓簫卻雙眼發亮地將她抱了個滿懷,又在她頸間香了一口道:“只有一點點,不過摸起來更趁手了。”
他說話時,一手還在她腰間徘徊,並且還有往下的趨勢,趙敏禾如何不知他心裡的想法,便趕緊抓住他道:“嬤嬤說,還得再過一個月呢。”
韶亓簫不可置信地一頓,驚道:“你不是出了月子了嗎?”
滿屋子的丫鬟嬤嬤呢,趙敏禾害臊地捂了捂臉。
從指縫裡看了看其他人的反應,見他們先是一頓,繼而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雖是各行其是做著事,但幾個未嫁人的丫鬟耳朵上卻是紅彤彤一片,叫趙敏禾更是無地自容。
只匆匆解釋道:“反正嬤嬤是這麼說的,左右你都等了這麼久了,也就再一個月。”
說起這個,韶亓簫就一臉委屈。
他不懂醫理,原先以為她懷孕了自己就什麼都不能做,他便也乖乖忍了,為怕自己自制力不夠,他還特意在床上與她一人一床被子分開睡。結果到七月時,那會兒天氣也熱,他心浮氣躁之下便上火了,嘴角還冒了一個泡。
陳老太醫剛巧來與她診平安脈,便順便與他開了個敗火的方子,又隱晦地提醒他別憋壞了身子。
那些模稜兩可的話,聽起來就像是要他向外發展似的。
那時候她就在身邊呢,他自然要立刻轉頭對她表忠心的,並且還陰陰涼涼地盯了膽敢“汙衊”他的陳老太醫許久。
事後,陳老太醫大約是忌諱自己說錯了話,才想彌補一二,便拉著他將婦人孕中也可行房的事說了,又將其中的禁忌與他科普得完完全全。比如不可過於激烈,身位問題,以及……前三個月與後三個月必須忌諱。
——那時候她的肚子都七個月了!剛好步入後三個月,知道了也是白知道!
叫韶亓簫更絕望的是,他一臉悔不當初地說起這個知識時,趙敏禾竟十分遲鈍地來了一句:“我知道這個呀,只是看你平日作息很是正常,一點兒都沒為這事苦惱的模樣……”
剩下的話語在韶亓簫不可置信的表情中消失無蹤。
後來,趙敏禾便動“手”為她的禍從口出彌補了好些次,但於韶亓簫而言,那遠遠不夠填上他所錯失的!
一想到這些,他就悶悶不樂。
見下人都識趣地離他們越來越遠,趙敏禾討好地湊上去親親他道:“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母親說圓圓的聽覺差不多已經發育完全了,近一些的東西也大致能看到了,以後還會越看越遠。你多逗逗她,日子便很快就過去了。”
韶亓簫雖然也很喜歡女兒,可事關自己的福利,也大意不得。
當下便轉頭又問了一次道:“真的還要一個月?”
趙敏禾重重地點點頭:“我母親身邊的錢嬤嬤懂醫,這你是知道的,是她說我得再休養一個月才能完全康復,叫我這段時日別由著你胡來,若是這段時日落下病來,那可是一輩子的事。”
事關她的健康,韶亓簫也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