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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說的,可誰料到會有今日的意外?”
“你、你!”趙煅喘了口氣,復又罵起他來,詞彙多的竟還不帶一句重複的。
趙敏禾聽到趙攸涵嘴裡的“阿晴”便是一呆,想到方才三叔罵人時提到的“王家”,聯絡在一起,她怎會想不到她家六哥毀人名節的物件是王晴!
她木著臉跟著大哥大嫂走進知明院,腦子裡卻突兀地想起去年她還沒守孝前,在二公主的賞荷宴上遇到王晴時她對自己那不正常的態度來。現下想起來,也許當初王晴便與她六哥之間有了不得不說之事,才對她這麼和顏悅色!
知明院裡的情況,並未如趙敏禾想象得那麼難以收拾。
原本她與趙攸瀚宋氏都以為楊氏既派人來報信,必是因著趙煅一口氣上來要打殘趙攸涵的架勢,才著急地偷偷叫丫鬟去叫他們過來幫忙勸一勸的。方才他們在院子門口聽見的動靜,也確實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但進了院子才發現,趙煅與趙攸涵父子兩個卻離得老遠。
趙攸涵雙膝及地,跪在堂下,身上卻完全看不出來受了家法的痕跡;楊氏站在他一旁,神情也還好,雖焦慮卻沒有慌張;趙煅則氣呼呼地坐在主位上,桌上一根烏漆墨黑的鞭子很是顯眼,旁邊還有個人影在討好地為他撫背順氣。
趙敏禾定睛一看,卻是好有兩個多月沒見了的韶亓簫。
趙敏禾記得上回見他還是在小九郎的滿月宴上。從血緣上說,小九郎是韶亓簫的姨表侄子,又是楊氏頭一個孫子,韶亓簫來恭賀小九郎滿月一點兒都不奇怪。他與她那次其實也算不上正式的見面,只是在園子裡錯肩而過,只說了一兩句話而已。
而後樂樂出生和滿月時,大房的孝期還沒過去,自然沒有大辦,只請了少少幾個姻親之家過來便罷。
除此之外,趙家沒大事,趙敏禾也就只待在府中,並無太多接觸外人的機會。
現下,她是真沒準備會在這裡措手不及地見到他。特別是先前還在雲影院裡想起了些非禮勿視的畫面。
她壓下心裡的漣漪,跟在兄嫂身後,先與堂上的兩位長輩和韶亓簫行禮。
若換了平時,韶亓簫還會高興能多個機會與心上人見面,現下面對這他自己思慮不周惹出來的禍事,高興的心情也減了大半,只是不忘趕忙上前將趙攸瀚虛託一把。
趙攸瀚來不及思考韶亓簫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只溫聲問趙煅道:“三叔,六弟平日裡也算紮實可靠,今日不知是何故惹了三叔生氣?”
趙煅臉色難看,氣道:“你叫他自己說!”
趙攸涵神情倔強,楊氏恐父子兩個再起衝突,便自己搶先細細說了。
趙敏禾聽罷,只覺得她這六哥真算是個神人!連王晴那樣矜嬌的世家女都拿得下!就與她先前猜測的那般,這兩個一年多前就暗通曲……呸……看對了眼,那時候王晴甚至還未及笄。
介於二人的門第,他們本打算對家中潛移默化,作一番努力試著叫各自的家中能接受對方。到了今時,還未見到明顯的進展不說,卻出了今日的這樁意外。
趙攸瀚聽罷,思索片刻,對趙煅楊氏道:“三叔和三嬸是怎麼打算的?”
楊氏張了張口,卻說不上來,顯然也沒想好後頭該如何。
趙煅揣摩片刻,眯了眯眼道:“還能如何?事實已俱在,待我將這逆子綁了交於王家,是打是殺,悉聽尊便!”
趙攸涵一急,嚷嚷道:“父親,你不能這樣!我本就打算娶她為妻,一生不離……”
“住嘴!”趙煅額頭青筋一現,抄起桌上的鞭子就要上前施家法。
趙敏禾一驚,還沒來得及相勸,就發現趙煅旁邊的韶亓簫立時跟上抱住趙煅的後腰往後拖,一邊還大聲求情道:“姨父使不得!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您打了六表兄不要緊,卻不是叫姨母跟著一起痛嗎!六表兄現下只是鑽了牛角尖,您好好與他說說道理不就完了嗎?難不成把他綁了交給王家,王家就真會抽死他不可?這不是得理不饒人、非要跟趙家結成死仇嗎?我父皇還在上頭看著吶!”
他嘴上說得有理動作卻無賴,趙敏禾嘴角一抽,總算想明白了為何她三叔明明語氣已經暴走了,她六哥卻還好好地跪在堂下沒有被打到一絲一毫的緣由。
韶亓簫身份尊貴,哪怕真心實意認趙煅當姨父看,趙煅卻不能不顧及君臣之別,有韶亓簫擋著,趙煅能真的打到趙攸涵才怪。
趙攸瀚眉頭一挑,不想這位七殿下也有精明的時候。事情既已發生,趙家勢必要向王家提親,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