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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陸崇滿懷歉疚地上門時,他始知這事首尾。
趙毅原就對陸銘很是欣賞,且陸銘未與趙敏禾扯上關係,他至今還未體驗過自己女兒被搶走的感覺,現下只知十分看好的女婿人選被人截了胡,登時傻了眼。
但陸崇態度誠懇,加之這樁意外確實不能怪上陸家,趙毅只得把氣悶在肚子裡,面上還得恭賀陸崇。
真是鬱悶。
因此事,趙毅心中鬱結,倒喝了好幾次悶酒。
吳氏在一旁勸誡道:“老爺再家中悶一悶就算了,可不許到外頭喝去。萬一喝多了,將你與陸大將軍私底下的約定說出去,叫外頭的人曉得這事,指不定怎麼編排阿禾呢,甚至還以為阿禾與陸家大郎有什麼呢。”
趙毅的酒品是不怎麼好,他點點頭,心裡更悶了。
吳氏幫丈夫撫撫背,又道:“也別告訴阿禾這事兒了,本就沒影兒的事,告訴了她徒增煩擾而已。”
趙毅悶聲道:“我曉得。之前就沒跟阿禾說起,現下事情黃了,也用不著說了。”
他想起這些日子看他不高興、卻懂事地沒有多問只盡心照顧他的女兒,自己這麼好的女兒,那陸銘錯過了,也是他自己沒福氣!
吳氏笑笑,心思又漸漸放到了韶亓簫身上。
女兒已經出孝了,跟陸家的約定也作廢了,按說他該抓緊時間到女兒跟前多轉幾圈才對,怎得回了襄山之後再無動靜了。韶亓簫又不像其他幾個年長的皇子那般入了朝,他待在襄山也沒甚要緊事,回京來又有何妨?
難不成,他放棄了?
吳氏心想,要真如此,倒不失為一樁好事,她自可為女兒尋到一樁好婚事。況且,先前父母相繼過世,她又是守孝又是休養身體,一直尋不到合適的機會與丈夫道出韶亓簫的事,若這事也黃了,她也不用再頭疼怎麼告知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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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亓簫這頭,卻不是不想回京,而是他一回襄山,便被承元帝禁足了。
承元帝一直都在惦記兒子的事,趙家的姑娘在守孝,他知兒子不太可能在這期間出什麼進展,便放鬆了一些。
楊蘭錦與王晴落水的事情發生在襄山,王晴又差點兒送了命,承元帝自會派人好好調查一番。
當日韶亓簫壓根兒就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發展,竟會到如此嚴重的地步,當日又急匆匆地陪著趙攸涵回了襄京城。他做的掃尾便不是很及時,承元帝的人不費吹灰之力便逮到了在船上做手腳的人。
稍一審問,那人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兒就倒了出來。
承元帝一面派人另去調查事情始末,又一面把韶亓簫召回襄山,還要命人把這事的尾巴清理乾淨了,免得王傢俬下查到了這落水之事另有隱情。
待韶亓簫連夜回了襄山,承元帝將自己查到的甩到韶亓簫跟前。韶亓簫心知躲不過,倒是供認不諱,又將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
承元帝這才知道原來趙毅與陸崇之間還有過那樣一個約定。
他上下掃了掃自己兒子,嘖了嘖嘴道:“也怪不得趙毅看好陸銘當他女婿。人家少年英雄,哪兒像你,這般沒出息,連禮部的差事說推就推了。”
韶亓簫真想翻個白眼給他看,說來說去,還不是想叫他入朝麼。有了朝中的權勢,當下是痛快了,可以後想要抽身可就難了,還不如一開始就別沾上身。
他不為所動,承元帝氣笑了,甩甩手叫他閉門思過去。
韶亓簫這才急了。他好不容易攪黃了趙、陸兩家的事,眼看著阿禾快出孝,可以到外面走動了,卻要被禁足?
承元帝瞪著眼睛道:“王家的嫡女差一些就喪了命,你還想輕易就躲過去?”
韶亓簫急道:“父皇,這是個意外,我怎會想到她當時會跟楊家表妹在一塊兒?”
現下輪到承元帝不為所動,道:“禁足一個月。你再多說一句,就多加一個月!”
韶亓簫心知承元帝的脾氣,向來說到做到。嘴上雖不說了,眼神卻帶著懇求。
承元帝被這麼眼巴巴地看著,到底對兒子有些心軟,只不過君無戲言,他只道:“你須得禁足,給你長長記性!不過你身邊的人不用禁了,想要辦什麼事、打聽什麼訊息,就叫你手底下的人去。再有,忠勇伯夫人還未出孝呢,所以大可不必擔心這一個月的功夫內趙家會給自家姑娘相看親事。”
韶亓簫灰心喪氣回了景平塢,每日便著陶卓盯著襄京城裡的忠勇伯府。
到他禁足滿一個月回京時,正趕上陶卓打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