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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呵護,好得比吳氏還快些,肚子裡的孩子也沒出什麼問題,這總算令吳氏心裡好過一些。
吳氏雖還在為父親守孝,按理不宜外出,但母親蔣氏病了,她是一定要去侍疾的。守孝是孝,侍疾也是孝,只是一個是對亡者,一個是對活人。算起來還是後者重要一些,因而待吳氏病癒,她幾乎天天都與小吳氏一起去吳家為母親侍疾。
守孝在家的趙毅和趙攸瀚便成了車伕,每日護送。鄭家小吳氏的丈夫鄭昊和兒子鄭榆也是如此。
趙敏禾和鄭苒也每次都跟上自己的母親,一來為外祖母盡孝,二來也是蔣氏病榻前男丁不好久待,她們還是得留下來為吳氏和小吳氏搭把手。
吳氏剛歷經過一場大病不說,小吳氏雖還挺著沒倒下,身體卻比以往虛弱了很多。因而有趙敏禾和鄭苒在一旁時時跟著,趙家和鄭家其他人也安心一些。
秋去冬來,到趙毅和鄭昊身為女婿的三月孝期過去官復原職之後,蔣氏的病情依舊沒有好轉,吳氏十一月裡的五十整壽也再沒心情過了。
而蔣氏,到進了寒冬臘月時,反而連話都不好說了。
吳氏從一開始的悲痛,經歷過絕望、麻木,最終才漸漸接受事實——自她猝然失去老父之後,老母也撐不了多少時日了。
承元二十八年的春節,就在這樣清冷悲傷的氛圍下到來了。
正月底,趙攸瀚和趙敏禾剛為外祖父守完孝,蔣氏就去了。
這回大約是早有意料,一家子不像吳二老太爺過世時那般激動悲慟中還帶著不可置信,取而代之的是緩長的綿綿的鈍痛。
吳氏這一回撐住了,反倒是小吳氏病了一場。姐妹兩個半年內連續喪了父親和母親,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