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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晴也回了一抹虛弱而堅定的目光。
王開濟見此,更是沒了好臉色。
“七殿下,家中出了事,就不招待了!”竟是當趙攸涵不存在了!
趙攸涵上前一步,正待說什麼,卻被韶亓簫搶了先一揖道:“王大人,今日之事是我表兄魯莽,見王五姑娘身陷險境才有失考慮。但表兄也是救人心切以致於輕薄了王五姑娘。表兄自小便敢作敢當,他方才路上就與我說了,現下事情既已發生,他願娶王五姑娘為妻,央我暫且做個見證人,來日必請官媒正式上門提親。”
無論怎樣,先把姿勢擺出來再說!
韶亓簫又衝趙攸涵一個眼色,趙攸涵也反應過來了,他上前一步,朝王開濟行了一個大禮,嗓音鏗鏘有力道:“懇請王大人將愛女許配與我,趙某可起誓,這一生必不負王五姑娘!”
王開濟卻早先一步讓開了他的大禮,臉色依舊不愉道:“七殿下、趙六郎不用多說,請!”
趙攸涵苦笑一聲,雖沒再當他不存在了,但這態度分明是一絲不為所動。
二人只好從王家的避暑莊子裡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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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大房要守孝,趙煅今年也沒來,男丁今年只來了趙攸涵自己和他五哥趙攸灝。趙攸灝不知是沒聽到訊息,還是聽到了訊息卻還在冰泉宮中上職出不來,總之趙攸涵回去自家避暑莊子時還沒見他回來。
又因今年出發前,才三個多月的九郎有些不好,眾人不放心小娃娃長途跋涉來襄山,故而閔氏便留在了京中照顧兒子,倒要累得趙攸灝每逢休沐日便回京中一趟看望妻兒。現今這莊子裡,也只有一個楊氏身邊的老嬤嬤在主事。
趙攸涵回了自己院子草草換了一身衣裳,便又匆匆命人備馬,預備立時回京叫父母往王家提親去。
行至門前,才發現韶亓簫也一直跟在他身邊,他心情有些低落,卻仍是感激道:“七殿下回宮吧,剩下的我可自己面對。”
他卻不知,韶亓簫正是對他滿是愧疚的時候。事情因他而出,韶亓簫懊惱的同時,總想著能補救一些便補救一些,幫得上的地方,他自然不在話下。
“六表兄剛落了水,又大悲大喜過,現下看著還硬朗,卻不知路上吹起風來會不會頭昏眼花,還是我跟在一邊安心一些。”
趙攸涵推辭不過,只得應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王晴和提親的事,根本沒來得及想韶亓簫這舉動是否太過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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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京城。
二人踏進忠勇伯府時,趙敏禾正在她大哥大嫂的雲影院中。
趙攸瀚與趙敏禾身為蔣氏的外孫/外孫女,只需為外祖母守上五個月孝期即可,算一算只剩不到十天時間了。倒是吳氏,還有七個多月的孝期。
不過吳氏已平復了很多,又有新出生的孫女逗趣,看著小女娃娃的笑臉,吳氏也能開懷許多。
小嬰兒還小,每天睡著的時間比醒著的多得多。一家子一起用過午食,逗過小名叫樂樂的小女娃沒多久,便見小娃娃開始眯著眼睛打起小哈欠來了。
吳氏親自將孩子哄睡了,才在趙毅的催促下回知際院歇晌去了。
趙毅原本只有三月孝期,但吳氏經歷了吳家二老的喪事後,身體一直沒恢復過來。他因不放心吳氏,便隔三差五地早退回來,必要親眼盯著吳氏好好休養。因而今日雖不是休沐日,但趙毅午時便下衙回來了。
也幸好如今是太平盛世,不到換防時節或賑災之時便無須調兵遣將,趙毅這個軍器監平日才有這麼多空閒,就是空日子裡只去點個卯,下屬也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夫妻倆走了之後,趙煦也帶著弟弟趙燻去了練武房指導他的槍法。
趙攸瀚悠閒地靠在美人榻上讀兵書,宋氏聽了婆母的令,將苦著臉的趙敏禾拘在身邊做繡活。
只見趙敏禾捏著一根繡花針,中規中矩地繡著帕子上的墨竹。宋氏趁著丈夫似乎沒注意她們這邊,小聲地安慰小姑子道:“阿禾,繡不好也沒關係,沒人規定咱們女人家就一定要會繡花的,會繡竹子就夠了。咱們針線房上刺繡手藝好的多的是,以後嫂子給你多陪嫁幾個手藝好的丫頭哈。”
趙敏禾感激地朝宋氏笑笑。
宋氏把聲音又壓低了一層道:“不過啊,以後丈夫的裡衣,你還是得給他做幾套的,那個簡單一些。寢衣更簡單,只管往寬鬆裡做就行了。還有荷包、絡子這些貼身的小東西,你也最好親手給他做。嫂子跟你說,有時候男人嘴上說叫你無需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