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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死去的陸銘;二是陸崇,前世他因陸銘之死傷心傷身,身體衰敗到根本無法帥軍出征,因而承元帝當時僅封了陸崇太尉之職,留在京中總領大軍和軍需排程事宜;第三則是韶亓荿,承元帝念他年紀小,便留他在京中安然度日。
這一世,承元帝本也是不想帶上韶亓荿的,但他卻自己跑去尋了承元帝,死皮賴臉地鬧著非要跟著一起去。承元帝生氣,他也梗著脖子不退縮。最後在答應了承元帝一大框到軍中的規矩和要求以後,才獲得了隨扈的資格。
不過,韶亓荿到底和趙煦是不同的。
光是身份的差異,就註定了兩人的“吃苦”都不是同一個層次的。再說,即使承元帝在後方,也不能就此保證完全沒有絲毫的危險。要是北翟飛蛾撲火來個刺殺什麼的,一旦情況混亂,二人放在一起那眾人優先保護的必是韶亓荿的安全。
所以,趙敏禾擔心趙煦的安危,韶亓簫是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他反握了她的手,保證道:“若我知道他在,即使你不說,我也會照顧他一些的。你安心待在京中,別胡思亂想。”
趙敏禾又道:“也別太嬌慣他,大哥將阿煦帶去軍中,也是希望他能有一番體悟,可不是去享福的。”
韶亓簫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失笑道:“好,我會把握好分寸。”
二人又說了幾句話,韶亓簫才催促她道:“快睡,否則我回去晚了,宮門該下鑰了。”
其實他身上有承元帝特賜的宮禁玉牌,並不怕宮門下鑰的,只是他再待下去,恐怕就會離不開了。為了他與她的未來,還是悠著點兒吧。
見趙敏禾乖乖閉了眼,韶亓簫不再多留,輕手輕腳往菱花窗邊行去,見到窗閂想到他出去後這窗戶就關不上了,他又轉身出了內室,從門口出去了。
兩聲輕輕的吱呀聲從外邊兒的小廳方向傳來,趙敏禾又睜開了眼睛,照舊靜靜等了片刻,外頭一直沒有動靜,她便確定他已悄無聲息潛出去了。這才安心睡了,很快便陷入了夢鄉。
大興宮,明光殿。
內侍總管馮立人得了北宮門處傳來的訊息,躬身快步進來,與正在和陸崇等眾位大將連夜商討制敵之計的承元帝耳語道:“陛下,七殿下回宮了。”
馮立人熟知承元帝,不等他多開口問,便又將他想知道的說了。“北宮門的侍衛說,七殿下回來時頗為愉悅。”
承元帝點點頭,側過頭去輕聲吩咐:“叫尚食局給他送一碗苦瓜粥去當宵夜。”
馮立人轉過眼來,疑惑道:“可七殿下向來喜歡甜食。”——就跟陛下您一樣,父子倆都不喜歡吃苦的。當然,後面一句話,馮立人自動省略了。
承元帝一挑眉,又加上一句:“與他說是我的旨意,叫他必須全部吃完了才能睡。”
有膽子偷香竊玉,自然得受些“苦”了。也給他提個醒,可別太恣意妄為了。
馮立人順勢偷笑一聲,恭敬應下了。
他轉身從殿中出來,到了外頭才舒了一口氣。這一個多月來,陛下都多久沒開懷了?更別說有心情故意整人了。
他心裡對韶亓簫道一聲惱,就當是七殿下為皇父多儘儘孝心吧。
馮立人吩咐了宮人去送苦瓜粥。他還不至於這麼沒眼色,就不去看七殿下看到那粥以後什麼個神色了。
這一夜,有人甜蜜相會,有人憂國勞碌,也有人徹夜輾轉。不管如何,黑夜終將過去,天亮之後,陽光終將普照大地。
翌日。
忠勇伯府正門口,一家老小送別了趙攸瀚、趙攸源和趙煦三人。
隨後,女眷們和未入仕的男丁回府,趙毅趙煅等人因是朝廷命官,還要立刻啟程去城外長亭,恭送承元帝和一干出征的將士們。
閔氏扶了小腹微凸的小金氏,跟著在前頭抹淚的金氏往回走,一邊還輕聲安慰她。
小金氏笑了笑道:“我不要緊,”她滿面母愛地覆上小腹,“我還有肚子裡這個和安安康康呢。只是不知四郎能不能趕上孩子出生時回來了。”
這個還真的很難說。閔氏避重就輕道:“孩子出生好有半年呢,沒準兒那時北翟已經被我們大周打退了。”
安安和康康一人一邊站在母親身邊。兩個小傢伙已漸漸懂得看人臉色了,這幾日看家裡人都沒有笑容,此刻也有些懨懨的。但一聽大人們說起母親肚子裡的娃娃,她們便又笑著跳起來。
“安安疼弟弟!”
“要弟弟!”
女兒們乖巧可愛,再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