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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以自己的額頭抵著他滾燙的額頭,柔聲道:“我不走。但你燒得厲害,乖乖的。我叫我的丫鬟過來幫忙,你先鬆手,不然被人看見我們這樣,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韶亓簫使勁兒眨了眨眼睛,然後用霧濛濛黑溜溜的眼珠子盯著她看。
要換了平常,趙敏禾一定一巴掌過去了,外加一聲“表賣萌了,跟你不搭!”
現在看他燒得這麼糊塗了還不忘她,她心軟得無以復加。
過了半響,韶亓簫輕輕鬆開了緊抓著她衣袖的拳頭。
趙敏禾朝他安撫地笑了笑,隨後拉了拉床頭繫著的繩子,透過拉響繩子相連在小間處的鈴鐺,自有值夜的丫鬟聽見了會過來檢視她。
趙敏禾記得,今晚值夜的是弄月。
趁著弄月起身過來的功夫,她快速低頭將自己的寢衣重新穿好,確定將該遮的遮好了,她又飛快為身下的韶亓簫理了理凌亂的衣襟。
萬幸,他穿的是一身普通的藍鍛錦衣,至少不會是兩人都穿著叫人想入非非的寢衣。
看都收拾好了,她也聽見了外頭弄月的腳步聲。
趙敏禾臉色一整,發現自己竟然還坐在韶亓簫身上,嚇得趕緊翻身下來。
偏偏韶亓簫還不滿她突然的離開,嘴裡嘀咕著什麼又要起身,惹得趙敏禾趕緊傾身過去輕輕按住了他的雙肩,又是柔聲一陣誘哄。
弄月推門而入時,看到的便是她家姑娘只穿著一身單薄的寢衣,大半個身子壓在一個男人身上……
弄月性子不如撥雲穩重,趙敏禾早有準備,在她尖叫出生前趕緊壓低了聲音喝道:“收聲!”
彷彿回到了韶亓簫頭一次潛入她閨房的場景,趙敏禾轉過頭來苦笑道:“是七殿下來了。他發了燒,有些迷迷糊糊的,你悄悄去叫醒了撥雲,叫她往院子裡外去看看,他的侍衛是否也在附近。弄月,你再去庫房將我那壇酒抱過來,先試著給他降降溫。你們倆都小心些,別驚著了別人。”
有別人指揮不用自己拿主意,弄月就清醒了許多。她連連點頭,一溜煙兒又出去了。
趙敏禾重新回了頭,握了他伸出的雙手,對著他孩子般漾起的笑容呢喃道:“燒成這樣,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
韶亓簫的回答,是抓過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臉上蹭了蹭她的守備,像個大型犬類。然後他漸漸閉上了眼睛,睏倦地睡了過去,只是額頭卻因身體的不適還時不時緊皺一下。
趙敏禾無聲地笑了笑。
很快,細碎的腳步聲又傳過來了,是弄月回來了。
待弄月輕手輕腳關了菱花門,捧著一直小罈子來床邊,趙敏禾這才輕輕掙開了他,脫去了他的上衣,開始用帕子沾了酒往他身上擦起來。
弄月一呆,萬沒想到她家姑娘這麼……霸氣?
她都怕死了!
她趕緊乖覺地去點亮了燭火,又去淨室端了一盆清水蹲在地上幫著擰帕子。從始至終始終埋頭看地,不去看她家姑娘床上的男子
酒是適合女子飲用的果酒,濃度並不高。趙敏禾為韶亓簫從頭到腹肌處——下面的 她還真不敢——擦了兩遍,卻還絲毫不見作用
趙敏禾急得開始冒汗時,撥雲回來了。
韶亓簫的侍衛陶卓果然也在,他還託撥雲帶回來一個很不好的訊息——韶亓簫是從城外營地悄悄溜進來的,原本是打算很快就趁著夜色出城、明早再正常跟著大軍進城的,因而誰都沒告訴……
趙敏禾才徹底慌了神色。
半響,她沉了沉心,回身去摸了摸他仍是很燙手的額頭,隨後深吸了一口氣道:“撥雲,去知際院請我父母親過來吧。”
撥雲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恭敬應了,正要轉身卻被一臉緊張的弄月一把拉住:“為何要去請伯爺他們?”
趙敏禾神色無奈道:“他的燒退不下去是一,必須由大夫診治;二是眼下大軍中誰都不知他進城了,那明日軍中不見了個活生生的皇子,誰都不知會鬧得多大,若最後 他來了我這裡的事情被傳得人盡皆知,那便是皇室和我們忠勇伯府的醜聞。”
他燒成這樣,顯然無法再憑自己或外頭那個侍衛的一己之力出了這守衛森嚴的伯府,為今之計只有請父親母親介入了。
弄月腦袋一團亂麻,不死心道:“外面不是還有個侍衛嗎?叫他往軍中傳個信不就成了?”
撥雲嘆氣道:“你忘了襄京城已戒嚴了麼?若無與本人身份對應的腰牌,誰都無法進出。若沒有七殿下本人,尚是白身的陶侍衛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