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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跟上去。
趙祈神色凝重問:“陸銘傷得如何?”
白典事答道:“伯爺救下陸副尉時,他已失血過多昏迷了,便將自己身上的金創藥給了陸副尉用。也幸虧伯爺的藥好用,幾乎一敷上去血就止住了,不然陸副尉凶多吉少。只是伯爺身上帶的藥不多,全給了陸副尉才堪堪夠用而已。伯爺自己和另幾個也受了一些傷的侍衛便只能用別個人身上帶的藥,只是止血效果不如伯爺給陸副尉用的。不過,他們也多是小傷,不礙事。”
白典事說起話來,還是唏噓不已,今日若非天時地利碰到了忠勇伯,陸大將軍只怕要痛失愛孫了。
趙祈點頭。武人身上會長年帶著一些傷藥,長子身上帶的藥乃是承元帝親賜,乃是幾十年前揚名天下的葛神醫留下的藥方,其中幾味藥材稀缺,因而格外珍貴。長子一般也只在要緊關頭動用。
“卑職敢問,如今伯爺的傷口可好?”趙毅包紮時白典事就在一邊,傷口看上去有些深,一路上也沒見血止住,此刻自然也會表現一些對上峰的關懷。
趙祈方才去看過一眼,確認過長子無性命之憂才過來的,此刻也就甩甩手道:“大夫已在醫治,死不了,休息過一陣子就好了。不過以後手上又得留下一道疤了。”男子漢大丈夫,有疤才是勳章。
白典事嘴角一抽,自動忽略了他話中不著調的部分,只繼續道:“進城之後,伯爺派了一半侍衛護送陸副尉回了陸府,賀監作一併陪同。另兩位同僚去了兵部稟報這次巡視事宜,也為伯爺和我等解釋未報道的緣由。”
趙祈瞭解了自己需要知道的事情,朝白典事道謝。白典事謙虛幾句,自知這位老伯爺怕是還要去探望兒子,便知趣地提出告辭。
待將人送走之後,趙祈才回了長子那兒。
大夫已將趙毅的傷口縫合,血也止住了,只是他臉色卻蒼白著。
趙祈想了想,按捺下了探究的衝動。到第二日上頭,才找了個女眷們都不在跟前的時候,與長子單獨談了談。
“昨日的事,可有活口?”
趙毅此時靠在枕頭上,受傷的手臂還吊在脖子上不得動彈,道:“沒有。我去時,陸銘已強撐著幾乎將人殺光了。我帶著人衝過去後,本想留一個看著膽小的審問,卻不想他自個兒逃走的時候摔倒在一塊尖石頭上磕死了。”
眼看著趙祈的眼光突然充滿了質疑和不滿,趙毅反應過來——都快殺光了,他還怎麼受的傷?
他趕緊解釋道:“有個悍匪看救兵來了,朝陸銘下了殺招。我這不是急著上前救人,這才大意了嗎!要是讓那陸家小子在我面前被人活生生砍了,我可就威名盡失了!”
趙祈不想多理會他,便直接問道:“那些人圍攻陸銘的人,真的是山匪?”這種事不方便昨日問白典事,卻可以跟兒子放心討論。
趙毅聞言臉色有些深沉,搖頭道:“我看著不像。”
“怎麼說?”
“山匪圍攻達官貴人,一般只為求財。但那些人殺人手段卻十分狠辣,幾乎招招致命,且人數和身手……我不曾聽聞過京畿之地還有這麼一群山匪。”
趙祈相信長子的判斷,現在很顯然那些人的目標是陸銘,與他們忠勇伯府幹系不大,只有一點……
“有沒有可能是從軍中出來的?”
趙毅想了想,還是搖頭。“應該不是。那些人行動間未見排兵佈陣的痕跡,武招中也絲毫看不出軍中的招式。手中雖有弩,卻遠比不上軍中的精良。我覺著,倒像是專門做刀口舔血生意的人。”
趙祈放心了一些。不過還是對長子道:“既是如此,這些事就留給陸家的人去頭痛去。只是不論是誰要陸銘死,昨日我們忠勇伯府算是壞了事了,你今後出門也小心些,免得人報復到你頭上。”
能有膽子刺殺陸銘的人,再刺殺一個忠勇伯,也不是不可能。
趙毅想了想道:“今後府中女眷出去,多帶些人吧。”至於他自己,就不怕這麼多了。
趙祈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暗地裡決定通知能治得住兒子的兒媳婦,交給兒媳婦安排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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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毅只是輕傷,除了剛受傷時因趕路回京,藥也不好,顛簸之下血流得有些多之外,並無大事。因而忠勇伯府上下,因伯爺受傷而波動幾下的氣氛,很快就平靜了。
陸府中卻並非如此。
從人事不知的陸銘被送回府來,陸崇便未在闔上眼過。
當天深受打擊的陸崇便十萬火急地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