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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足月出生的孩子好,但只要精心養著,就會越來越好的。等過幾個月,保管能跟正常的嬰孩一樣活潑起來。”
在場的太醫紛紛跟著點頭。
實際上,幾乎所有人都很慶幸的。
雙生子一強一弱的狀況時有發生,若璟郡王妃的胎也是如此,那麼強的那個照料好了想必可以撐過來,可這次早產對弱的那個而言只怕是催命符。
現在好了,兩個孩子身體都差不多,連體重也很接近,一個三斤八兩,一個三斤九兩。正常的雙生子體重該在四斤到五斤之間,如今這樣也只差了一點點,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陳老太醫跟著道:“還有王妃這次虧了血氣,需要長時間的調養,五年之內切勿再有孕。”
韶亓簫沒有絲毫猶豫,斬釘截鐵道:“我已有三子,夠了。”
他緩緩走了幾步,彎下腰輕輕地去摸其中一個孩子的臉。
突然,被他摸著的這隻肉團團微微張了張薄薄的小嘴巴,然後輕輕揮了揮小手。不知是不是雙生子間的心靈感應,緊接著另一隻也跟著動起兩隻小手來。
韶亓簫將自己的手指遞過去,一一叫兩個小兒子來抓,兩隻下意識地便抓住了他的手指。
待韶亓簫察覺到小兒子們還有抓握的力道,他才重重地舒了口氣。
突然一陣頭暈目眩上來,韶亓簫整個人不禁一晃,差點兒摔在地上,還是趙毅眼疾手快將人扶住了。
吳氏見狀,趕緊命康平將他攙回去休息。
只是韶亓簫堅持要到趙敏禾身邊陪著,最後無法,吳氏做主在女兒的床邊加了一張睡榻供他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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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宮,明光殿。
以閔首相為首的朝臣立在下首,幾乎三省六部的長官都到齊了,所有人卻都摒著呼吸,一派寂靜無聲。
趙攸瀚也在其中,他立在六部尚書之後,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承元帝坐在上座,面前的桌案上,趙攸瀚呈上的那份血書尤其顯眼。除此之外,還有血書的主人——萍鄉知縣傅懷安為官以來所有的卷宗。
他渾身壓抑彷彿一觸即爆的怒氣,帝王的威壓在此刻顯露無疑,叫底下的官員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京兆尹更是冷汗涔涔,絲毫不敢動彈,生怕承元帝注意到他。
京中發生兇案,首當其衝的失責官員便是他,尤其此事還牽連了璟郡王妃。
要命的是璟郡王妃還懷著雙生子,陛下有多看中這對小皇孫,京中無所不知,他這個管著京中大小事務的父母官更是一清二楚。
自去年整個大周興修水利以來,承元帝就極少再有好心情的時刻。再有國庫吃緊之下,承元帝自己也從私庫中掏了許多出來,這種情況下給皇子皇孫們的賞賜自然大大減少。即使如此,陛下也沒落下過對這兩個小皇孫的賞賜,可見其期待之意。
京兆尹寧願承元帝現在就對著他發火,破口大罵也好,朝他砸東西也罷,就是不想一直就這麼戰戰兢兢地等著被判死刑。
如此壓抑肅穆的氛圍,沉重到的可不止京兆尹一個,五相、六部尚書……哪一個不承受著來自承元帝的壓力。
堂堂天子腳下,還是在極靠近內城的大街上,竟有人皇而堂之地在繁華大街上亮刀子,最後生生叫一個皇家兒媳遇襲早產了——這種事情簡直打的是整個大周朝廷的臉面!不用承元帝責罵,他們都覺得無言以對。
幾個皇子神色各異,但各自默契地沒有插嘴說話。
閔首相自從相之初,便與趙家是姻親,他的嫡長孫女嫁的還是趙攸瀚的堂弟,仗著兩家親近,他頻頻朝趙攸瀚使眼色。
眼中的希冀目光顯而易見——出事的是你妹妹,你倒是說句話啊。你開個頭,我們該嚴查的好求嚴查,該求情的也好求情。現在陛下這麼不說話,咱們做臣子的總不好在陛下前頭開口說話吧?總要有個合適的由頭不是?
奈何,趙攸瀚雖看見了閔首相的眼色,卻只淡淡搖了搖頭,然後便沉默下來。
閔首相微微鼓了鼓腮幫子,低頭盯了地上的龍紋青磚許久。
他正要一咬牙身先士卒,便見到一個小內侍匆匆進來,到馮立人身邊耳語了一番。
閔首相暗暗祈禱著這小內侍帶來的是好訊息,不然京中不知該有多少官員受罰。
幸好,聽了馮立人的轉述,承元帝神色稍霽,卻幕地抬手揉了揉額際。
閔首相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不知該如何開口。
三皇子韶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