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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牽連,掩護。他們唯一的依靠就是皇上。所以,田吉得知皇上的態度後,更加加緊事間詢問調查。
很快,調查的結果就呈送到夏睿朗面前,抓藥,熬藥,送藥的宮女都沒有與外人接觸過,唯獨暢心,前天在御花園一處水榭處和一個打掃上的宮女說過話。調查那名宮女的出身,才發現,她的父母竟然是鎮西將軍家的奴僕,而她就是所謂的家生子!等到田吉派人去捉拿那名宮女時,才發現她已經被放出宮,而她贖了自己父母后,在回老家的路上,一家人都被強盜殺害。
夏睿朗沉聲問:“暢心呢?”
田吉趕忙回答:“昨天晚上,撞牆自盡了。”
“好,好,好得很,這是在殺人滅口還是在警告朕不要輕舉妄動?”說道此處,夏睿朗把案上的奏摺甩到地上。
田吉和在一旁侍立的李巡立即跪下:“請皇上息怒。”
“息怒?”夏睿朗眼神陰暗:“都把手伸到朕的皇宮裡了,他們真以為朕不敢動他們嗎?”
李巡把頭觸地,不敢接話,田吉剛要說什麼,被李巡拽了一把袖子,也把話嚥下,以頭觸地。
房間裡一時間沒有一絲動靜,只聽到夏睿朗粗粗的喘氣聲。
外間值班太監的稟告聲打破了屋內的僵局:“啟稟皇上,大理寺丞蒼大人求見。”
夏睿朗甩甩手,坐到了案前,李巡急忙將地上的奏摺拾起來,整理好放在案上,才對外說道:“宣。”
不一會,蒼文山就進來了。
“微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吧,愛卿此時進宮,是調查出結果了嗎?”夏睿朗臉色稍稍和緩,但問得卻有些急切。
“啟稟皇上,已經調查出射箭之人是誰了,但是……”蒼文山看了看仍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田吉,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當然知道田吉這兩天在幹什麼,一股同病相憐的感情悠然而生。他心一橫,也跪在了地上:“那人已經死了。”
夏睿朗一手拍案,站起來直走到蒼文山面前,甚至蹲到他跟前與他直視:“你說那個人也死了?”
聽著夏睿朗冰冷的聲音,蒼文山心裡直打哆嗦,但又不得不回答,只得艱難的點了點頭:“是,皇上。”
夏睿朗猛地站起來:“他是什麼人?”
“從西軍退下來的,因家中無人,就走了關係,到西河獵場做了護衛。”
“西軍,又是你!”
夏睿朗平復了一下心情:“朕知道了,愛卿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是,皇上。”蒼文山這才起來,退著走出房間,才長出了一口氣,心裡也是犯嘀咕,這皇上唸叨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田吉查的結果也是西軍?不可能吧!蒼文山瞪大眼睛,如果是真的,鎮西將軍這是要幹什麼?蒼文山回頭看了看臥龍殿,不由加快了腳步。
等蒼文山走後,夏睿朗終於讓田吉起來了:“這事到此為止,懂了嗎?”
“是。”夏睿朗擺擺手,田吉告退。
李巡看著疲憊的夏睿朗,有些心疼:“皇上,您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李巡是夏睿朗是皇子時的伴當,幾乎可以說是看著夏睿朗長大的,對夏睿朗的感情很是複雜,但終歸一句話,那是他心疼著長大的孩子,就可以代表李巡的心情。
“不用,李巡,你給我揉揉背。”
“是。”李巡走到夏睿朗背後,給他輕輕揉捏著肩膀。緊繃的肌肉在叫囂著主人的超負荷。李巡也只能在心底嘆息。
“到今天,朕才發現,雖然朕是天子,是皇帝,可有些事,有些人還是不受朕的控制,朕很失敗。”
“皇上,您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人,這樣想自己。您已經很努力了,是他們狼子野心,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與您何干?您只要把這江山坐穩了,他們也只能是跳樑小醜,任您處置。”
“恩,傳旨,明貴妃身弱,在靈心宮靜養,其餘人等無故不得打擾。” 夏睿朗鬥志被李巡激起,既然你們要玩,朕就陪你們玩到底,朕倒要看看是誰能笑道最後。
傳旨的太監將夏睿朗的口諭傳到後宮後,明貴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什麼靜養,什麼不得打擾,這根本就是變相的軟禁。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她手絞絲帕,臉色發白。本來在聽到皇貴妃沒有死時,她就已經要抓狂了,如今又被軟禁,她很容易想到是夏睿朗發現了什麼,又寄希望於夏睿朗並沒有發現什麼。兩種念頭在她腦海裡鑽進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