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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地伸出手往桌底摸了起來,待摸到一個手感不同於周邊的地方,輕輕一按,桌面響起一道輕微地聲響。
她起身抬頭,只見桌面上露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坑,裡面層層疊疊,是理得非常平整的信箋,有些已經泛黃。
拿起一張,全是孃的小畫像,寥寥幾筆,神韻浮現在紙上,懷遠真的很像娘。
難怪爹如此喜歡這張桌子,內裡竟然有此等乾坤。一張張翻過,一堆畫像裡,忽然出現了一封信,是爹的字跡。
內心驚疑,又有些猜測,鍾情快速開啟摺疊的信,也就幾行字,卻道盡了爹的一生。鍾情忽然趴在了座子上,失聲痛哭。
鍾懷遠與鍾情不歡而散後,並沒有放棄,而是帶著秦悠,偷偷摸摸,從窗戶爬進了鍾無垢的房間。哼,姐姐不告訴他,他可以自己查,相信爹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可兩人才進入屋子,卻發現房間裡有人。
秦悠小聲地道,“是情姐姐。”
鍾懷遠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拉著秦悠,輕手輕腳往桌邊走去……
第86章 跟蹤
月亮高高升起; 似乎也想學了鍾懷遠破窗而入,一探桌前佳人的究竟。
鍾懷遠看著趴在桌子上的鐘情; 莫名感覺這樣的姐有些柔弱; 她是想爹了嗎?湊近一看; 鍾情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秦悠扯了扯鍾懷遠的衣袖,用口型說; “怎麼辦?”
“四周找找,看看我爹有沒有留下什麼。”瞄了眼鍾情,又無聲地說道:“動作輕點。”
秦悠點了點頭; 在房間四周檢視了起來。
其實在他們倆爬進屋子; 秦悠小聲地一句“是情姐姐”時; 鍾情已經醒了,想不到自己竟然哭著哭著睡著了。可她不敢出聲,也不敢抬起頭來,桌面的玄機正被她寬大的衣袖遮擋著。
鍾情暗地裡慢慢移動著腳,試圖用膝蓋頂住機關,讓桌子恢復原狀。身後卻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是鍾懷遠走了過來。
鍾情老老實實; 一動也不敢動; 尤其是袖子,就盼著懷遠早點離開; 可他卻越走越近。
鍾懷遠想姐姐這樣睡著,肯定不舒服,說不定還會著涼。還是先送她回去; 找東西可以下次再來。於是走到鍾情身旁,彎腰,就想抱起她。
裝睡的鐘情內心天人交戰,見鍾懷遠越走越近,已到了身旁,猜到他是想送自己回房間,內心大急,咕噥了一句“爹”。
鍾懷遠要抱人的手忽然僵住,姐姐真的是想爹了,一定是今天自己那番話讓她難受了。趕緊送她回去,若是醒了自己正好跟她道歉。
鍾情喊出一聲“爹”,能明顯感覺到腰間的手頓了下來,可接著力道又大了。只得繼續道,“爹不要趕我走,情兒就睡一會,娘留下的桌子我也喜歡……”
鍾懷遠心底嘆了口氣,終是不忍心,就讓她在這睡會。找了件毛毯蓋在鍾情身上,與秦悠一道,在房間四處搜尋了起來。
鍾情這才鬆了口氣,藉著毛毯的遮掩,桌下的膝蓋成功觸到了開關。
年年快速朝東齊城的某個小院子走,寧願租院落不願住客棧這一點,她跟夫人倒還是很像的。
沈年見她回來,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流兒如何?”
“公子暫無大礙,已經住進了無垢山莊。”
沈年心道,無大礙,那就是有小礙了,“傷在哪?”
“左肩。”說出這句話時年年都覺得疼,公子的舊傷還沒痊癒呢!但她又很快轉了話頭,“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兩匹快馬直朝東齊城而來,其中一人是姜禾。”當時,她差點就要上前相認了,好在自己猶豫了一會,對方馬速極快,眨眼就過去了。
聽聞兒子傷在左肩,沈年一會心疼,一會又慶幸,好在人沒事。“姜禾,她看到你了?”
年年搖頭,“應該沒有。”
“不是要我幫她嗎,為何不把她引到這裡來?”
年年自是不敢說實話,她竟然有些害怕見到姜禾,只得道,“救出公子要緊。”
一路跟隨年年而來,落在屋頂上的姜禾,看著辛忱,小眼神溜得飛快,意思是:看吧,我就說那個身影似故人。即使快馬而過匆匆一瞥,她也覺得太熟悉了,這才悄悄跟了過來。
辛忱好笑看著她,伸手拍向刀柄,意思是:你不擔心鑄劍了?
他算是發現了,這小姑娘心裡裝著的人,還挺多。
姜禾道,“既然無大礙,先見見沈夫人也好。”開口說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