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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有人推門而進,正是穹碧落,“陸公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
“有,進房間請先敲門。”心情不好的陸曉生,臉色不善,口氣也不善。
“陸公子,一小隻已經是你的了,但姜禾我還沒抓到呢,巫越教從不做虧本買賣。”穹碧落開門見山,不再客套。
“好,姜禾在逍遙門吧,我這就回去。”陸曉生袖子一甩,就要走,穹碧落伸手阻攔,“放你回逍遙門,你還會幫我抓姜禾,笑話。”
“我是去把一小隻還給姜禾。”
“你!”最近肯定是流年不利,到處都是氣她的人。
“想必穹護法也不會阻攔。”丟下這句話,繞過穹碧落,陸曉生大搖大擺往門外走去。
她還真不會阻攔逍遙門的人。一場交易一場空,除了重傷姜禾。不過沒關係,機會總是創造出來的。
九月底的天氣依然炎熱,姜禾在暖玉床上養了七八天,身體漸漸有所好轉,這張讓自己歡喜的床,效果就是好。眯著眼睛,或躺或靠或坐,都是享受。
此刻的姜禾半靠在床上,臉上遮了一本書,蕭笑天怕她悶,特意送來的才子佳人話本。辛忱走了進來,“陸曉生回來了。”
順手拿開姜禾臉上的書,瞥了一眼,他這個娘不靠譜,“別被帶壞了。”
“可算回來了。”姜禾一咕嚕爬起,“走,我們去見他。”
“你這樣子,能下地?”
“你扶我啊。”這話,姜禾說的理所當然。
扶她在逍遙門走一圈,估計全是流言,“咳咳,鑄劍做了一把能移動的椅子,你應該用得上。”
“鑄劍,他不是在煉製驚雷刀嗎?”
“你對驚雷刀感興趣?”
姜禾毫不掩飾,“勢在必得,你別跟我搶啊。”
“有什麼好搶的,驚雷刀沒你有趣。”辛忱嘀咕一句,轉身去推椅子。
姜禾摸著椅子,嘴角帶笑,有了它,行動就方便多了。她都想好了,先去見陸曉生,拿回一小隻,之後再去看看鑄劍。
曉生閣的大門敞開著,陸曉生坐在那寫寫畫畫,見辛忱推著姜禾進屋,頭也不抬,只是道,“一小隻在桌上,自己拿。”
兩人同時看向桌面,交換了一個眼神:果然,一小隻昏睡著。
這時候,姜禾反而不急了。主動歸還一小隻,看來陸曉生並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陸公子,想搶就搶,說歸還就歸還,你當我姜禾是吃素的?”
陸曉生自從發現了那是個死局,心情就很差。這時還有人撞上來,他沒什麼好客氣的。
“來人,備一桌酒席,全肉。”突兀的吩咐,陸曉生卻說得情真意切,像對待遠方來的友人,“姜姑娘不喜歡吃素,那麼如你所願。不吃完,就別走了。”
姜禾反而笑了,這個人是不是敵人尚且不知,但絕非朋友。搶了一小隻後如此生氣,想必是諸事不順。
將一小隻放在手掌心,摸了摸,“一小隻啊,你昏睡不醒,陸公子著急生氣了呢。”
筆一頓,白紙上瞬間記錄,落下黑乎乎一坨。陸曉生總算抬起了頭,想著姜禾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如果能讓一小隻醒著陪我玩一天,我拿三個訊息跟你交換。”
“任何訊息?”
“任意,你可自選。”
姜禾敲了敲扶手,示意辛忱推她走。
站立旁觀,一直沒吭聲的辛忱,手下用力,先退後進,轉了個彎,推著姜禾往外走。
陸曉生瞧著走遠二人,心裡透亮,辛忱雖然一直沒說話,一副不感興趣兩不相幫的樣子,說到底還是在幫姜禾,不然會陪著來,還給她推椅子?
三個訊息的代價,雖然大了點,但也值。總有一天,他會拿一切。
小道上,姜禾開始卸磨殺驢,“辛忱,你別跟著了,我想隨意走走。”
說起來這人也很奇怪,從沒見過他做過什麼正事,也不練功,看著遊手好閒,但這四個字與他又不搭。
“你這過河拆橋的手法不錯。”
姜禾一噎,她這不是受傷了麼,陸曉生若是做出什麼事來,她還真招架不住,這才請了辛忱這尊大佛在那鎮著,原來大家都是明白人。
心裡明白,嘴上卻是不承認的,姜禾開始耍賴,“本來你去就好,我出門是為了活動筋骨,順便看看鑄劍。”
“往東邊走,鑄劍居就是。”哪是什麼順便,她的目標就是鑄劍。
辛忱本想出去遊歷一段日子,躲過十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