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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好帥啊。”
Festival Walk是閆氏集團旗下的購物天堂,名為又一城,目的麼自然是和閆時輪的商場較勁,但這一舉動反而令原本對於這一方面並不是太熟悉的閆氏集團首席執行者遭到了眾多股東的反對。
但作為閆時輪那同父異母的兄長,自然還是有雷厲風行的手腕,強勢鎮壓了一波反對聲之後,又一城還是在三年之前屹立了起來,其實在閆時輪看來原本走在酒店集團先驅位置的閆氏,涉足多重經營的購物廣場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其目的不純,為了競爭更是在新領域中展開為人不齒的手段,投資太過巨大,風險係數也自然上升,為此導致閆氏內部的股東之間出現了明顯的分歧,在閆時輪看來這是他那掛名父親最為不智的地方。
閆時輪很容易想象,今天獨自出現在Festival Walk,很快這個訊息一定會傳到那始終視自己為眼中釘的“大哥”耳中,雖然閆時輪本人和這個家族確實沒什麼關係,這個名頭不過就是他在這個人類的世界方便行動的代號。
但對閆時輪來說,既然用了這個名頭那麼這一份的因果,也勢必要他自己來承擔,畢竟閆氏所有的東西應該由真正能的閆時輪來繼承。
Festival Walk距離閆時輪所在的醫院並不遠,步行的話大約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然而就在閆時輪經過安保崗亭的時候,他的動向就已經傳入了位於靖海市最為高階的寫字樓之內,閆氏總部的頂層辦公室裡。
寬大的辦公椅上,一名年紀約三十出頭的男人,黑髮大約有齊肩的長度,一絲不苟的梳理成一個馬尾,黑灰色的西服將整個人映襯的有一點的陰暗,他的臉色看起來十分的緊繃,好像強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氣。
“總裁……真……要讓二少進來?”辦公桌後站著的男人身體微微的顫抖著,這種低氣壓他好像還在五年前領會過。
“在你心裡,他還是閆家二少?”
“錯……我錯了,是不該問這種愚蠢的問題。”
“你好像還沒習慣,他早就被閆氏除名了。”男人陰鬱的眼神直射說出令他更加不悅話題的員工。
閆駿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一點,明明自己比閆時輪出生的更早,卻因為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只不過是一夜留情,而且母親還是風月場所的女人,所以即使是現在,自己獲得閆氏大少爺的身份,但那個生育自己養育自己的女人依舊不被閆氏認可。
如果不是自己費盡心思的將奪取自己所有東西的閆時輪趕出閆家,也許現在坐在這個位子上的就是閆時輪,而不是自己,然而即使閆時輪因為雙目失明而失去繼承閆氏集團的機會,他很清楚,在他父親的心裡,並沒真正抹去閆時輪的存在。
閆時輪對於他自己來說,始終如鯁在喉,也許也只有閆時輪死了,他執掌閆氏才能真正的心安理得。
“有沒查到,他為什麼莫名其妙會來Festival Walk?另外他身邊有人跟著嗎?”
閆駿皺眉問道,他實在吃不透閆時輪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商場,是打的什麼主意?難道是要有訊息透過這些員工的口傳入父親的耳中?但他不是銷聲匿跡很久了?並不在意這些的嗎?
“這……真正的原因還沒查到,他……他就是突然出現的,現在只知道,他確實一個人出現的,目標好像是要買吃的。”辦公桌之後的員工吞了吞口水回覆道。
“買吃的?他就一個人?”
“是,是一個人,就是買吃的,一進商場目標就很明確,但……我們也不知他到底是怎樣確定要去的方位的。”
但就在Festival Walk內轉悠的閆時輪卻遇到了麻煩,因為印象中的那家燙飯似乎不在原來的位置,是解約離開了?還是說換了方位了?而閆時輪的身份,要讓這商場內的人不注意他也是很難,但屈於總裁的威壓力,沒人敢主動上前詢問。
“喂,你們看二少到底是在找什麼?”一家燒肉店的迎賓低聲的問道,物件正是一旁手在做清潔,眼卻一直停留在閆時輪身上的清潔工。
“我猜不出,二少脫離閆家十多年了,就算回到靖海市,也從來不會出現在閆氏集團下屬的所有公共場合,這一次有點奇怪呢?”清潔工麻利的幹著活,一邊還在嘀嘀咕咕中。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道清涼的少女嗓音卻響起了,隨後便是一陣急促的小跑,方向正是朝著閆時輪而去,而閆時輪自然是注意到了,不由的眉頭深鎖,他原本並不想太過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