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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站了十五分鐘,直到法醫眼中未被人察覺的淺紅色全部消退,感受到來自法醫身上氣息的變化,閆時輪終於邁步了。
他所走的方向正是蒼舒言站的位置,不偏不倚,蒼舒言真的很好奇,這閆時輪是不是還能看見一些?否則怎麼能那麼準確?他到底是怎樣判斷的方位的?
“言姑娘,願賭服輸,這下你不會再想抵賴吧?”閆時輪嘴角噙著笑意,語調比之前似乎多了一些溫度,聽的蒼舒言不由的面紅耳赤。
“誰,誰想抵賴了,說吧,你要我做什麼事。”
“這樣很好,你過來些。”
蒼舒言警惕的看著閆時輪,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對自己很特別,說不出的感覺,你說不懷好意吧,又不是,蒼舒言覺得怎麼也不會有人男人敢對警察有非分之想吧?何況他也是警察呀……
“怎麼?這都做不到?”閆時輪微微偏頭,似乎在聽蒼舒言的腳步聲。
細碎的摩擦聲,是石子被踩踏的聲音,與那些離開的其他警員不同,似乎帶了一份小心翼翼的感覺。
“小言,我在車上等你。”羅子滔雖說感覺有些不對,但卻沒有多想什麼。
“師兄我馬上來。”
蒼舒言有些焦急的喊道,卻沒注意腳下,就在她驚呼的同時,人已經失去了平衡,心痛自己即將和那石子堆做親密的接觸時,蒼舒言又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好聞的青木氣息縈繞在鼻尖。
“你……放開我。”蒼舒言吶吶道,覺得自己的舌頭似乎都打結了一樣。
“你真像青澀的果子,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閆時輪微微一笑,完美的唇形貼在那鬢髮之間輕聲說道。
“色狼……”
也許是本能,也許是掩飾自己的心緒,蒼舒言奮力的推開那令人感到舒適的懷抱,甚至還用力的踩了一腳那米色的板鞋,但蒼舒言似乎忘記了,閆時輪看不見,突如其來的動作,會令他失措。
一個趔趄,閆時輪與那細碎的石子親密的接觸,一身沉悶的低哼似乎很壓抑,修長的手指之下,若隱若現的鮮紅,蒼舒言並沒驚訝太久,閆時輪已經緩緩的站起來,好看的眉有些緊蹙,看起來不知是吃痛還是不悅。
“這是對待恩人的態度嗎?”
“對……對不起嘛,如果不是你說……說那些討厭的話,我才不會失態呢。”
“原來是這樣。”
“你到底想我幫你做什麼事,快說吧,師兄該等急了。”蒼舒言現在就像逃離,她對於閆時輪有說不出的感覺,總結來說就是很糾結。
“我還沒想好,不過你答應陪我吃一頓飯,千萬不要反悔,我可是有許多的證人的。”
“哼,我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你什麼時候要吃飯就來警局找我吧,我先走了。”
蒼舒言毫不猶豫的回頭,腳步聲也變的倉促,好似在逃跑一般,而在這過程中卻不斷的頻頻回頭,見那個人影在蘆葦蕩邊的愈來愈小,方才輕撫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想要吃飯,就可以來找你嗎?很有意思。”閆時輪似乎沒在意手上的傷,只是靜靜的站著,彷彿在等待什麼。
已經上車的蒼舒言倔強地咬了咬唇,第一次自己說出那麼言不由衷的話,明明他讓人很心動,卻偏偏要拒絕,蒼舒言告訴自己,這個人只不過見過兩面,自己怎麼能莫名其妙的就對他有好感呢?
而當蒼舒言與羅子滔的警車緩緩的駛離公園的大門,已是半個小時以後,而透過車窗,蒼舒言卻見到了閆時輪,那個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帶來震撼的男人,他正被那晚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引導,上了銀色的賓利跑車。
“師兄,他到底是什麼人?”
“王牌大法師。”羅子滔並未說,其實自己瞭解的也並不多,閆時輪是一個讓人無法捉摸的人。
蒼舒言真的覺得自己被打敗了,再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訴她,盲人算命師很準,她一定會嗤之以鼻,而現在她卻有了一種或許看不見的人,真的可以通鬼神的感覺。
“他……他的眼睛真的看不見?”
“閆時輪,閆氏集團大少爺,先天眼病,十五歲時完全失明,失去了閆氏繼承權,當年這件事很轟動,難道這個名字你沒聽過嗎。”
蒼舒言搖搖頭,她確實沒聽過,也許是她從來不關心什麼八卦新聞,又或許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早已流逝在記憶的長河中。
不同的車卻駛向相同的地方,蒼舒言無意間看向車外,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出塵絕俗的面容,即使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