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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頭。
然後他又說道:“他的肩膀上確實是有一塊暗紅色銅錢大小的胎記,那時給他洗澡的時候,你媽還開玩笑地說。這孩子以後要是丟了,就憑這個就能找到他。沒想到一語成讖,他真的就丟了。而且一丟就二十二年,你媽媽每想起一次就會哭一場。”說到這裡,林國斌激動地抓住林初夏的手:“小乖,你現在告訴爸爸,那個人是誰。我和你媽媽這就去看他!”
林初夏笑著拍拍林國斌的手:“爸爸,我還得跟你說說二哥如今的情況。他現在是騰衝一家賭石行的少東家,那賭石行的老闆沒有孩子,只是二哥怎麼到的他們家,還不知道。所以爸爸,你和媽媽去會驚動他們的。我想你還是等大哥的訊息,如果確切了,你們再去看二哥。好不好?”說著,林初夏還拉著林國斌的手搖了搖。
林國斌這會子已經滿臉是淚,林初夏又從口袋裡掏出手絹,給林國斌擦了擦眼淚。林國斌有些哽咽地說道:“這孩子是我和你媽心裡永遠的痛,哪怕他死在我們面前。我們也沒有這麼傷心。那麼小小的人兒,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我我們這一輩子都會牽腸掛肚的,活得不安寧啊!你媽更是這樣,根本不能提起他,一提起起碼要哭一個星期才能過去。”
林初夏聽了,也忍不住哭了起來,這世上最悲慘的可不就是骨肉分離麼。自己媽媽要不是還有林立冬,想來她肯定當時就會扛不住壓力瘋了的。林國斌鎮定了會兒,才說道:“我聽你們的,你哥有了準信,我們再去看他。”林初夏點點頭,兩人就都沉默了起來。
又坐了約莫二十分鐘,還是林國斌說道:“天色晚了,明日你要上學,我要上班,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林初夏從善如流地跟著站起來,兩人一起慢慢走回了家。
到了家,江銀荷有些狐疑地看向父女兩個:“怎麼出去這麼長時間?明天不上學、不上班啦?”兩人都是有些落寞地衝著她笑了笑,江銀荷看著他們兩人笑容只覺得牙疼:“哎,你們這笑比哭還難看呢。”林初夏不想多話,就對著兩人說道:“我回房間睡覺了!”
林國斌輕聲說道:“去吧!”見林初夏進了屋,江銀荷忍不住了:“你們兩個神秘兮兮地搞什麼名堂?”林國斌笑著拉著江銀荷說道:“走,咱們回屋,我們慢慢說!”說著就擁著她回了屋。進屋後,江銀荷瞪著他道:“到底什麼事?還要進來再說!”
林國斌拉她到床上坐下後,方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跟她說了。江銀荷聽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兩眼通紅,嘴裡喃喃地說道:“我要去找我的春生!”林國斌忙抓住她的手,將她按回了床上:“銀荷,你好好聽我說,這個事情孩子們說得也對,還是讓立冬先去確認好了,那邊的情況也瞭解清楚了才行,你這樣貿貿然的倒是會壞事。再說春生已經這麼多年沒有見過我們,他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理,要是把他嚇走了怎麼辦?再說收養那家,還願不願意把春生還給我們?這些都是事,還是再等等吧!我明日在單位就給立冬打電話,你先不要急好不好?二十多年都等了,不差這一會兒!”其實他心裡也急得成了一團亂麻。
江銀荷忍不住撲到了林國斌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我那可憐的春生,二十多年也不知道怎麼過的,我的心啊,每日裡就跟刀絞的一般,春生,我的孩子啊!”林國斌忙勸道:“小點聲,你這是想讓全家都睡不著呢!別哭了,你看你睡前哭得這麼兇,明日一早,眼睛肯定得腫得老高的。”江銀荷慢慢忍住哭,小聲說道:“我只要我的春生,醜不醜的無所謂!”“好,你說什麼都好,來,咱們都上床睡覺吧!我明天要上班,你明天還要忙,睡醒一覺什麼都好了!”林國斌慢慢講江銀荷哄得躺下了,只覺得自己急得後背都溼了。
第二日,林國斌就在單位給林立冬打了電話,林立冬知道這個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弟弟的時候,他也激動得不得了。雖然弟弟丟了的時候,他也不大,可他也知道弟弟丟了後,媽媽和爸爸都很傷心難過。如果他能把弟弟找回來,爸爸媽媽該多高興啊!
接下來,林立冬先是去楚師長那裡說明了一下情況。得知小喬極有可能是林家的老二,楚師長也覺得非常驚奇,他馬上打電話給雲南的張師長,因為他跟喬家比較熟,情況肯定比他清楚。張師長告訴他,這小喬是喬家在二十年前撿的一個孩子,因為陳裕華一直沒生孩子,可喬老闆卻是非常愛陳裕華,覺得實在沒有孩子也沒事,只要兩人好就好了。
這撿孩子的事,卻是一件非常偶然的事。小喬當年被撿來的時候有四歲了,讓人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夫妻倆在路邊撿了這個沒了大半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