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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幾瓶子酒,不過是好幾千元一瓶的,兩箱酒也不多就幾十萬而已。既然大姨說得這麼輕巧。我也不找了,大姨給我這三十萬,我再去買就是了。”
江銀桃一聽就炸了毛:“什麼?幾十萬?你怎麼不去搶!”林初夏也哼了一聲:“大姨,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我這裡有那批酒的發票。我給你發票,你給我錢吧!”
江銀桃一甩頭:“我什麼都沒幹,憑什麼給你錢,還一下就要三十萬,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再說了。福生在你家酒窖裡,你就能肯定是福生乾的啊,我還說那酒是你們自己喝完了栽贓到福生身上呢。”說罷,越發覺得自己說得對了,還兀自點了點頭好似就是這麼回事。
林初夏聽得她這樣說都氣樂了:“嗯。我是想錢想瘋了,這樣吧,哥哥,我看我還是先去附近派出所報個案吧,讓他們把酒窖裡的那位帶回去好好審問審問,幾十萬也算是大案子了,又是慣犯判個二三十年應該是沒問題的吧!”林立冬也煩這大姨的不講道理,搭腔道:“妹妹,你就去吧,我在這裡保護現場,誰也不許動一下,一直到警察來勘探現場!”
周大鬆氣得一蹦,伸手給了江銀桃一個大耳光子:“你這敗家娘們,你不會說話就少說話,你那好女婿抱著酒瓶子就在酒窖裡呢,你還說這話。還是趕緊把丟的酒都找出來,剩下的酒還能賠得少一點。”江銀桃讓周大松一巴掌打得看見了星星,頓時有些暈頭轉向起來,可她又一貫怕周大松,被他扇了巴掌也不敢說話了,只是捂著被扇的半邊臉蹲一邊去了。
周大松想將一直堵在門口,伸開雙臂攔著大家的周小菊推開,可週小菊站在那裡紋絲不動,她心裡也是打鼓,今天下午,陳福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好多瓶洋酒過來,上面的字一個都不認識。陳福生說應該能賣不少錢,這會子偷偷地拿走。等他們一走,誰能知道是誰拿的。只要出了這個門,他就會死不認賬的。兩人分工合作,一人去拿,一人裝到旅行袋裡。
陳福生偷偷摸摸地將酒藏到外套裡面,來來回回地運了好多趟,可最後還有幾瓶怎麼也裝不下了。依周小菊的意思,拿不走的就別拿了,別到時候讓人發現倒是不好了。
哪裡知道,那邊喊吃飯,自己一堆人過去了,獨獨沒看到陳福生。周小菊又看到自己爹和林立冬離開了,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妙,忙拉著江銀桃過來,看是發生了什麼事。
正好就碰到周大松身後領著林初夏和林立冬兩個要進自己的房間,她哪裡敢讓人進去,只好死死地擋在門口。周大松這一下就更能肯定那酒就在房間裡,而且自己閨女肯定一起參與了這事。他恨恨地一把推開周小菊,衝進了房內,林初夏和林立冬也跟著走了進去。
周大松走到床邊,很是熟悉地從床底下翻出兩個大旅行袋來,拿了其中的一個拉開拉鎖一看,裡面可不是裝了很多的許多用報紙包著的瓶狀物。林初夏也蹲下來,拿起一個,稀里嘩啦地就將報紙給撕了,裡面露出貼著寫滿了法文商標的酒瓶子來。
林立冬看了也幫著將裡面的東西往外掏,一瓶又一瓶,整整從旅行袋裡拿出了三十九瓶洋酒來。看著擺了滿滿一地的瓶子,周大鬆氣得要命,一個勁地跟林初夏說:“初夏啊,都是大姨父的錯,就不應該帶他們來。本來是來參加你婚禮這樣一個喜慶的事,哪裡知道會出這檔子事。你看在大姨父的份上就別去報案了,那損壞的四瓶子酒,我就照價賠償了。”
林初夏聽得他這樣說,不好再說什麼,點頭同意了。林初夏出去找紙箱子好把酒放回酒窖,出到門口,周小菊有些畏怯地龜縮在廊下不敢看她,而江銀桃蹲在周小菊身邊卻還是捂著臉對她怒目而視。林初夏哼了一聲,也不理這倆就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她就找了兩個大紙箱子過來,將酒瓶子都裝進去,刑傑和周大松一人抱起一個紙箱子走了出去。周大松看見廊下的母女兩個,丟了一句:“等會回來再找你們算賬!”就抱著紙箱子往酒窖去了。林初夏和林立冬兄妹自也不理他們,跟在周大松身後也往酒窖去了。
到了酒窖,刑傑已經把地上的碎瓶子都掃到撮箕裡,陳福生手裡的酒瓶子也讓他給拿走了。他看到周大松和林立冬抱下來的這兩大箱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如果這麼多酒沒了,還真是個事。讓他們賠肯定賠不起,不讓他們賠又哪裡咽得下這口氣。好在大多數都找了回來,只剩了這四瓶就好辦了。幾人把酒都放回原處,林初夏又挑了一瓶木桐抱在懷裡。林立冬走前面,周大松將軟癱在地上還沒醒來的陳福生扛在肩上跟在後面,刑傑則跟在周大松身後幫著照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