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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廣忙拉著劉奶奶就往外面走,肖支書已經到了門口,看到兩人一副要出去的樣子,哪裡會這樣輕易放過他們。這江家好不容易說了投資修路的事,哪裡就讓這兩個混人來攪和,到時候投資泡了湯,他找誰哭去。再說了,這修路不是為了全村老小的好,所以說,今日這兩個混人一定要打擊到底了。林初夏看到肖支書進來,也知道老兩口落不著什麼好了。
果然,肖支書在門口攔住了兩人:“怎麼,我一來,雲廣叔和劉嬸子就要走嗎?”劉嬸子平日裡欺壓無權無勢的人,那叫一個痛快,可對於村裡的一把手自然是聲調低了八分。她不光壓低了嗓門,就是臉上也滿是諂媚的笑意:“哎呀,大侄子來了,我們正好說完了,這就要走呢。”江家眾人一聽,都不禁笑了起來,原來這老婆子也能小著聲音說話啊!
肖支書笑著說道:“別啊,我這正好也是過來坐坐,你們只當是陪我坐會吧!”他這話讓兩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看著肖支書臉上雖滿是笑,眼裡卻沒什麼笑意,兩人只得乖乖地跟著他又回來了。眾人都起身迎了一迎,肖支書卻是衝著大家擺擺手。
江銀江馬上從牆邊拿了三張椅子出來,大家又分頭坐下。周全芳馬上又端了茶水和點心出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肖支書笑著說道:“不用這麼客氣!”他又轉頭很是親切地問姜雲廣道:“雲廣叔,今天來我大龍叔家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姜雲廣低聲說道:“沒事,沒事,都說清楚了,什麼事都沒有。”肖支書又問道:“都說清楚的是什麼事啊?”
姜雲廣只得解釋道:“就是個小誤會而已,不值一提!”肖支書轉頭又對著劉奶奶問道:“劉嬸子,您說說有什麼小誤會?”劉奶奶瞅了自家老頭子一眼,跟個小媳婦一般揪著衣角,聲音都要低得聽不見了:“沒什麼,只是周紅軍要跟我家姜紅離婚,剛剛將人送回了姜家。”
肖支書笑了:“怎麼是紅軍跟姜紅鬧啊,這小兩口有個牙齒碰到舌頭的事也是應當的,你們是他們的長輩了,哪裡還能不知道這個事情呢。只是紅軍跟姜紅的事情,你們來江家幹嘛?”姜雲廣轉了轉他的老鼠眼睛,也笑著說道:“這不就是過來問問情況麼!”
肖支書又轉過來看向了姜雲廣:“雲廣叔,您說這周家的事情,您跑到江家來幹嘛?”姜雲廣只得裝傻:“這不是紅軍的外家嗎,剛剛紅軍也沒說得很清楚,這周家在小兒峪,江家離得近,我們也是過來打聽一下具體是個啥情況的。”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雲廣叔和劉嬸子這是要來找江家的麻煩呢。”肖支書語出驚人。姜雲廣忙連連擺手:“誤會、誤會,真沒這個意思。江家可是咱們新華村的大紅人,這村裡的學堂要不是江家修整,我們家的那些小子和小姑娘們哪裡能在那樣敞亮的房子裡唸書呢。”
肖支書笑得更燦爛了:“哎呀,沒想到雲廣叔和劉嬸子還這樣知道感恩圖報啊!”姜雲廣點頭猶如雞啄米一般:“那是,那是,我們絕對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這話引得李玖香嗤笑出聲:“原來不忘恩負義就是要說出個子午醜寅來,不然不給情面啊!”
劉嬸子聽得李玖香搭腔,又說得是自己,就有些按捺不住要站起來說什麼。還是姜雲廣一把拉住:“哎,老伴啊,你這是要走嗎?”手裡加了些力氣,劉奶奶只得將勁兒鬆了,不再激動了。姜雲廣站起身來咳了聲,清了清嗓子,對著江大龍和李玖香說道:“大龍兄弟和玖香妹子,今天是我們兩口子做得不對,沒問清楚就跑來這裡,還請大龍兄弟和玖香妹子原諒我們了!”說著還衝著兩人拱了拱手。
李玖香哪裡吃他這套,又要站起來跟他分辨一二,卻是被江大龍站到了身前:“雲廣兄弟,既然是認了錯,我們也就不再追究了。”姜雲廣頓時笑容滿面地說道:“是,還是大龍兄弟大度,你看咱們也算是親家關係,這以後還是要常來往啊!”林初夏都要忍笑不住了,這老傢伙到了這個時侯還不忘拉關係,真是長了毛就能上樹了。
李玖香恨恨地說道:“親家關係也很快沒了,以後還是不要來往的好,免得沒事就來問情況。”劉奶奶氣得站起來,衝了過來就要開口說什麼,嚇得姜雲廣拉住她,衝著眾人說道:“哎,家裡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一步了。”說完,拉著劉奶奶風馳電掣般地出了房門。
林初夏心裡那個膜拜啊,沒想到又瘦又小的姜雲廣拉起又高又壯的劉奶奶還能健步如飛,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那是肯定不可貌相的啊!見兩人狂奔出去,江家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誰願意正月裡跟人吵架,那不是意味著這一年都不得消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