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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因此也施加了壓力。潘導最終還是妥協了,他跟剪輯師一起帶著憤怒或者說是煩躁傷心的情緒,拿出了總局能夠過審的七零八落的作品。
當潘導通知齊菲電影過審能夠如期上映之後,本來齊菲應該鬆一口氣,可是當時不知道是潘導低沉的語氣還是身為女人的第六感,齊菲並沒有放下心,反而像是胸口懸著一塊大石頭一樣,讓她潛意識裡覺得似乎這次的電影會有什麼大的波折等著她。而也許齊菲年輕不太懂,同劇的其他演員都是老江湖,或多或少從潘導的樣子中猜到了一些。所以,此次的首映,《埋伏》劇組的人完全不像別的劇組帶著喜氣,反而每個人都像是懷著心事似的有些沉重。
而首映之後,就像他們心中想的,很多到場的媒體朋友都覺得不可思議,斷片的劇情,似是而非的臺詞,完全不連貫,每個人都看不太懂這部電影到底在表達什麼。他們詫異地望著潘宏亮,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層次太低了,倒是看不懂潘導高大上的劇情安排。
首映中的類似情節也發生在後續觀眾觀影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滿懷期待地走了進去,帶著莫名其妙的神情走了出來。這部電影的評價也就像路姚前世聽到的那樣,被稱為是潘宏亮導演史上的滑鐵盧,也是他的一個失敗品。
齊菲也因此還沒在電影圈一炮而紅,就進入了事業的低潮期。
章節目錄 第90章 談話
路姚剛從報紙上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但是可惜的成分還是佔著絕大多數。她對於齊菲的感覺太複雜,讓她自己都無法形容。她曾把對方當成一個目標,奮力追逐。在內心深處,又有一種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似的得意,她在心底催眠自己,偶爾看到齊菲的訊息的時候都覺得是自己當初錯誤的手法成就了齊菲演繹道路的順暢。而因為這個,又引發了自己內心的懊悔。
那些繁雜的滋味摻雜在一起,很難形容她對於齊菲的具體感受。只是這次重生回來,她的思想和思考方式似乎也重生了一遍一樣,讓她總有種命該如此的玄妙感。也許這就是萬般事情皆有因果一樣,因為上輩子的她自己作死,所以有了她的沉寂齊菲的崛起。而這輩子她抓住了自己的機會,齊菲做了錯誤的選擇,所以有了她現在的成績和齊菲的低潮。
只是,路姚感性上到底還是覺得可惜,可惜於齊菲遭遇的波折,因為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只是無妄之災,齊菲只是選擇了一個錯誤的開場。她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撥通齊菲的電話,不僅是因為她還沒想好要用什麼情緒去面對齊菲現在的失落,也是因為這個時間點,不管她說什麼,大概都會被對方敏感地誤會。
畢竟她自己也曾經歷過這樣的時刻,如果當初齊菲打電話關心她,不管對方出於什麼目的,她都會偏執的認為對方是在炫耀,因為她所有的壓力和低落的情緒需要一個突破口去爆發出來,她所有負面的情緒需要一個目標和指向。
就別說這輩子她跟齊菲也確確實實在開頭的時候有過細微的摩擦,那時她剛重生,情緒還沒辦法完全轉變,看著齊菲就下意識的用著前世的態度,想要跟對方較勁。而齊菲也確實是在打著自己角色的主意。可以說,兩人的開端並不那麼友好。後來的緩和是因為齊菲正在春風得意,她覺得自己先一步踏進了電影圈,所以當初爭搶失敗的事情讓她因為這個而有種反敗為勝的驕傲感。所以對著自己,齊菲的態度顯然很友好。這個友好中多少也帶了點炫耀的成分,以及對當初她自己行為的愧疚感。
而路姚的感覺就複雜的多,她也得意於當初齊菲用了小動作都沒有成功的把自己手中的角色搶走,也悲憫於齊菲暗自欣喜的電影也許會成為絆腳石,更多的確實感慨,感慨自己上輩子想象過的兩人坐下來,平等地溫和地交流的情景終於實現,也感嘆命運的不可捉摸。她嫉妒過齊菲,甚至惱怒過、恨過,也羨慕過,可當自己命運來了一個大轉折之後,她再看曾經的情緒,就覺得有些可笑和可嘆。所以,當時當她放下自己心裡所有的糾結和成見,重新審視齊菲的時候,發現她果然是個好的交流者,也會是個好的對手,哪怕現在的齊菲也許在演技上比不過她,也只是因為她帶了重生的福利。
所以,現在得知一切似乎都按照她記憶中進展的時候,路姚說不清自己的感受,有些五味雜陳,但是她可以很肯定的說,她為齊菲可惜。
媒體上因為這次的首映意外,以及後續票房持續走低的事情報道的轟轟烈烈,似乎新一年的年頭終於抓住了什麼搏人眼球的大新聞,開始了扒皮式的報道。當然,這些猜測和質疑大多是奔著導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