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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汙跡的衣裙。
姑娘家畏熱,夏日裡的輕裝只兩層,裡面一層薄錦,外罩一層輕紗,只輕輕一解便褪了下來。
輕緋色的抹胸繡一朵並蒂蓮花,趁得裡面兩個飽滿的小兔子圓滾滾的,可愛的緊。胸前大片奶皮子色的肌膚彷彿上好的雪緞,再往下便是那不堪一握的盈盈玉腰,小巧的肚臍更是讓人忍不住撫上一撫。
柳淮揚只覺得的一股子熱氣自下腹升騰而上,微微自嘲的一笑,便將手中那件中衣給個半裸的姑娘換上,等系那胸前的帶子時,到底沒忍住好奇仔細摸索探究了一番……
待收回手,滿意的點了點頭,真真沒辜負她曾經那番豪言壯語,的確長大不少。
沈魚猶自在夢中睡得香甜,偶爾傷口的疼痛帶到夢裡,也讓她忍不住皺一皺秀氣的眉頭。
大概是永遠不會知曉她家二爺對著她胸前那兩坨已經長大了的二兩肉做了什麼,竟是這麼個趁人之危的齷齪小人。
柳淮揚佔慣便宜的人,自然覺得他自個這番舉動有什麼不妥,沈魚早晚是他的人,不過是早一點晚一點罷了,他現在不過是提前收一點利息,談何齷齪?還不是再正當不過的事情。
只不曉得沈魚知道他帶著這般想法膜拜了她那二兩子肉,又是何種心情,是體諒他二十幾年未近女色,大大方方的將個胸口一挺道一句:“二爺別客氣,想摸儘管來。”還是裝一把嬌羞矜持面色不帶,心中暗罵一句:“下流齷齪”
可恨二爺行那不軌之事時書房裡沒有生出第三雙眼睛,二爺自個自然不會腆著臉同沈魚坦白一回,可惜了那位要看看熱鬧的作者,讓柳二爺一記陰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只能垂頭喪氣的縮著腦袋,伸著爪子繼續蹲在電腦前面碼字,碼字,碼字。
柳淮揚整理了一番偷香竊玉以後別樣的心情,才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出了書房的門口。
喚了疲�q過來,只吩咐一句將那林府的大總管林大千叫去聽香榭回話。
又叮囑白朮在書房門前守著,沈魚若是醒了,便立馬去聽香榭裡回了他。
林大千一路小跑著來到了聽香榭的門前,抬起肥胖的手拭一拭腦門上的汗珠,體態肥胖的人便是苦夏,炎熱的季節真是折磨透了。
他一個總管正在冰房裡貪涼,誰知孫少爺跟前的管事小廝疲�q過來傳一句話,只說他家爺那裡讓他去聽香榭一趟,說是有件事兒要他回幾句話。
柳二爺傳他,饒是外面是片火海,他也得趟著過去,這位主子爺打小便在林府里長著,什麼性格脾氣,他再清楚不過。
老爺子那裡體諒自小身子便不好,又是幼年失侍,更是疼的厲害。
便是大老爺膝下的幾位少爺見了,哪個不是退上三分,打小便只有捱了欺負還要捱上頓罵的待遇。
他不過是個得臉的管事,又哪裡來的膽子敢怠慢了他呢。
林大千頓了頓心神,平復了呼吸,撫了撫衣物,換一副恭恭敬敬的態度,這才敲了敲那水榭外面硃紅色的門,直待裡面有人應了一句,才敢推門進去。
柳淮揚端閒適的坐在水榭的一張檀木椅上,端著一碗溫茶,不緊不慢的飲著,疲�q拿了把摺扇,自他身後時不時的扇上一扇,生怕熱著自家主子。
林大千行過禮便躬身立在一旁候著,柳淮揚久不開口,他卻也不敢問上一句,只能這般侯著。
卻是沒有那位爺的好命,身後自是沒人為他打扇,饒是水榭裡涼爽,卻也耐不住他愛出汗的毛病,不過片刻後背上的衣服已經溼了個透頂,抬眼望了望那位爺,卻仍是沒有開口的意思,依舊這般晾著他。
終於他聽到柳淮揚落了茶碗,才抬了抬頭,見他正拿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盯著他瞧,林大千免不得嚇了緊一緊腦袋。
從前他還在府裡住著的時候,一從下人也曾私下討論過,只說那病弱的表少爺,那雙眼睛又黑又冷的,單單隻沉下臉來瞧你一眼,便能生生冷死個人。雖他從來也不大聲說一句話,冷漠的聲音卻是句句帶著份量,任誰也不敢輕易忤逆了意願。
現在他卻拿這般眼神瞧著他,林大千想了一圈,也沒明白意思,自己到底裡哪個關節做差了事呢?
“爺許多時日未近府門,如今來了,倒是瞧著林總管管家的本事倒是越發精進了,後花園中連個畜生也能自芙蕖池中自在的游上一遊,哪天爺在府里路上撞見一回,是否也得退避讓行一番才好?“柳淮揚聲音原就清冷,這幾句話又是字字句句透著不快之意。饒是他表情未曾變過,也叫人察覺一層薄怒便隱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