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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叫她往後莫再以奴婢自處;二人既是同了房;便是正經夫妻了;自是不能一口一個奴婢的叫著;忒不成體統。
沈魚點了頭;合計一番,覺得他說的甚是,便有些高興起來。來了興致也叫千月幫忙梳上一個婦人髻,瞧著銅鏡中的人兒,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千月瞧著沈魚似乎又恍了神,便以為她原是覺得去了霜楓院,怕碰到尤姨娘落個不自在才會這般,便沉默一瞬間又再度開了口:“爺那裡有話,若是奶奶這裡有不便的地方,只叫疲�q送過去也是一樣的。”
沈魚回神,又彎了嘴角,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滿滿皆是笑意:“那怎麼成,爺雖素來同霜楓院裡不大來往,只有些事兒面上還是要過去的,他不便出面自然由我來去。左右也待不了幾日了,走上一回又能如何?”
沈魚又說等著過來祝賀的賓客散一散才叫她陪著一道過去,並不久留,只禮到人到稍作寒暄回來便是。千月點了點頭,言是。
她二人走到霜楓院門前時,已經不似早先那般熱鬧了。
玉墨自後廚端著個盅子走了過來,遠遠瞧見忙緊走兩上步。堆起一臉笑容同沈魚問個好:“原來是沈魚姑娘過來。”
沈魚點了點頭說了說來意:“二爺那裡不便過來,便譴了我過來瞧瞧大奶奶同小少爺。”
“勞煩姑娘跑這一趟了。”玉墨嘴上很是客氣,只瞧著沈魚的梳妝打扮在心中嘀咕一句:也未曾聽說二爺何時將她提作姨娘的,一個通房好端端的怎麼換了婦人裝扮,到底同她那姐妹一般,一個歌舞坊裡出來的,上不得檯面。
因著是棲意園裡的人,自是不敢慢待,將人引著進了屋裡。
阮大奶奶正坐在春榻上繡著一個虎頭肚兜,瞧著模樣便是為那新生的小少爺做的。
見玉墨領著來人,還未說話便擺上三分笑意:“我說今早外面的喜鵲怎麼叫個不停,原來是沈妹妹要來。”
沈魚忙上前道個禮:“沈魚作了回不速之客,只期望沒打擾到大奶奶休息便好。”
“怎麼會,你能來瞧我便是有心的,我自然是高興還來不及。”
沈魚微笑,便從千月手中接過來疲�q備好的賀禮捧至大奶奶面前,將同玉墨說的話又重複一遍。
大奶奶吩咐玉墨將那禮盒收下,才客氣道:“二爺素日裡自是事忙,妹妹來也是一樣的。”
說罷只將人讓了坐,又叫人看了茶,瞧那熱乎的模樣沈魚也不好就此告別,只能順著意思落了坐,喝上一口茶,再言其它。
靠得近了,沈魚才聞到大奶奶身上似乎有一種似有若無的藥香味道,她微微斂了眉,思索一瞬也未想出竟是何藥,只這味道實在熟悉。
她悄悄觀一觀大奶奶神色,發現並不若尋常出了月子的婦人那般珠圓玉潤,她那原本很是瑩潤的臉現在卻是失了血色一般,像是氣血不足,又好像不是。
大奶奶似乎察覺出她探尋的目光,不自覺和摸了摸臉有些赫然道:“將將生立完,有些疏懶裝扮,叫姑娘見笑了。”
沈魚原想問問的可是身上依舊有所不適,又覺得的身份這般,問了便是唐突。只得壓下心中疑慮,笑著回一句:“方才只是覺得像大奶奶這般才將生產完便恢復成如此纖瘦的體態,倒是不大多見,免不得多瞧了兩眼。”
阮大奶奶還未開腔答話便叫外面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似有人進來內室。
沈魚怕是碰到大爺柳淮安,只起了身,想著不若此時告辭。
阮大奶奶卻是拍拍她的手背笑著說:“妹妹不必緊張,是尤姨娘來了,我這些日子總覺得的身上乏的厲害,便不在問院子裡的事兒,好在尤姨娘是個中用的,替我分擔不少。”
沈魚點了點頭,便瞧著簾子叫掀起一角,尤靜婉明豔不可方物的那張芙蓉面便露了出來。她瞧見沈魚也是驚上一驚,卻是很快就回復平常的神態。
走過來同阮大奶奶福了福身,只說一眾前來道賀的女賓客已經盡數送出了府門,叫她放心罷是。
見阮大奶奶點了頭,才轉身同沈魚問一句:“小魚你過來了,近來……可還好?”
她臉上仍是舊時的好顏色,只是沈魚卻是不想多瞧,大約那日之後,心境再不能似從前那般,只客氣疏離的同她點了點頭,便同大奶奶那裡道了別。
阮大奶奶知她二人的關係,卻見此時這般免不得心生疑慮,她是聰明人自然不會露在面上,客套的挽留一番,見人實在要走也不強求。
尤靜婉主動請纓要送上一送,阮大奶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