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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姑娘自去甘泉寺的路上讓一夥賊人給擄去了。”
柳淮揚一聽直把個眉頭擰了起來,臉上瞬間沉落谷底:“好端端的如何去了甘泉寺,又是如何遇到的賊人,你且說個清楚。”
寒冬臘月,原就冰冷刺骨,此時柳二爺驚怒的聲音卻是過猶不及。
地是跪著的白朮顧不上害怕,撿著重要的說個分詳:“今日一早霜楓園的尤姨娘來找姑娘,說是大爺欲帶她一併前往甘泉寺為大奶奶祈福,她見姑娘整日拘在棲意園內足不出戶,便想叫了姑娘一併前往。姑娘原是不願去的,只那尤姨娘盛情實在難卻,只能應了。卻是正逢千月姐姐傷了身子,姑娘體恤,便只帶了奴才一併前往。不想路程只到一半,便從路兩旁竄出一夥賊人,那賊人武藝高強,帶去的家丁三兩下便解決了。奴才沒用便是拼著一己之力也是沒能護住姑娘,只能瞧瞧尾隨著那夥人,想著先摸清藏身的窩點,再回來搬了救兵。”
柳淮揚瞧著少年一臉血汗交錯的痕跡冷道一句:“倒是還有點腦子,可是尋見了痕跡?”
“爺明鑑,奴才跟在那夥人馬後奔了三十多里路,竟是去了曲羅山寨。”
柳淮揚聞言凝眉不語,只暗自思量一番:
曲羅山的山賊不就近劫盜卻是奔出去幾十裡以外直接搶人,此事定是另有文章。
這般想著又是眼睛竟是不眨一下伸手將個騎馬過路的人一把扯了下來,翻身上去。
又回頭冷冽的瞧了一眼那人的同伴,只看的個路人乙遍體生寒,戰戰兢兢的從那馬上滑了下來,柳二爺這才收了視線回頭衝仍舊跪在地上的白朮冷喝一聲:“上馬,帶路。”
白朮急忙爬了起來卻是一個不慎又摔了回去,幾十山路一個來回怕是鞋底子以及磨的不濟事兒了,更何況那腳底還是血肉之軀。
疲�q上前扶了一把,看著架勢爺是想親自前往,便同白朮一併上了那馬,也好近身照應。
德叔原欲一併前往卻讓柳二爺攬了下來,自懷中摸出一塊小小的黑色令牌扔到德叔手中:“去武夷衛尋了周承安,讓他帶著人去曲羅山,剿匪!”
撂下話後,馬鞭一揚,低喝一聲,便奔了出去。
第91章 心寒
德叔不敢耽擱;入府取馬一路直往那武夷衛賓士而去。
沈魚醒來已經至身在一處陰暗的牢房內。她揉揉一後頸還痠痛的緊,原是叫人一個手刀砍下這才暈了過去。
她四處打量一回才發現尤靜婉同大爺柳淮安此時正躺臥在不遠處的地上,瞧著模樣依舊暈迷著。
沈魚走過去晃了晃尤靜婉見其並沒反應,這才按著穴位修圖將人喚醒,合計個法子,瞧著怎麼樣才能從這個暗無天日的險境出去。
尤靜婉只覺得鼻下虎口兩處吃痛;便嚶的醒了過來;她緩緩睜開美眸便瞧見一臉焦急之色的沈魚。
緩了緩才叫扶著從那地上坐起來:“小魚你無事罷?”她關切的問上一句。
沈魚搖了搖頭指一指旁邊躺著的柳淮安道:“我無事兒,只怕大爺那裡不大好。”
尤靜婉這才反應過來,往旁邊一瞧,只見柳淮安雙眼緊閉,唇色蒼白額頭上盡是乾枯的血跡,慌忙過去將人小心的攬在懷中仔細檢視傷口。
沈魚早就查過;那額頭髮根處讓個鈍器敲出個血呼呼的窟窿…好在總算是止了血,否則單單失血過多也是兇險萬分。
如是一想那些賊人倒是些憐香惜玉的,她同尤靜婉同是女人便是叫個手刀放倒,大爺那裡卻是沒這般好運道,瞧那傷口像是叫個石頭生生砸出來的。
“大爺受了這般重的傷可如何是好;也不曉那賊人將人強行擄來為得可是什麼;若是銀錢倒還好說……若是旁的什麼,怕是……怕是……”
尤靜婉只說著便有些哽咽起來,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平日再端得賢淑溫良遇見這等事兒也有些慌神。
沈魚只安慰拍拍她的手示意先將大爺放至平地躺著罷,這般抱著並不好。
尤靜婉只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半鋪半蓋的為大爺收拾一通。
沈魚心裡也是沒有底的,只她倒是沒像尤靜婉這般驚慌,總歸是兩人一道抱了頭痛哭一場也是不濟事兒的。
只拉著尤靜婉在牆邊的一堆稻草上坐了下來,拿著自家的斗篷偎在一處裹緊,這才開口道:“瞧著這牢房的堅固模樣,憑你我二人這點子力氣怕是逃不出去的,那便安心等著罷了,左右將人擄了過來,總歸不是叫人過來吃宴請飯的,會有過來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