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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很舒服,很歡喜。
而且,沈魚的手很暖。
疲�q暗自驚心,看來自家爺的確很是中意李管事送過來的通房丫頭沈魚,何時見柳淮揚多看過旁的女人一眼,這會卻又牽著沈魚的手,趁著她的步子,走的平緩。
疲�q又悄悄打量了沈魚一眼,雖說相貌上配不上爺的垂憐,或許有其它過人之處也不一定,不然依著爺的性格,自不會這般憐愛。
對於疲�q的打量沈魚並不察覺,她這會只覺得手心冒汗,被柳淮揚握住的那隻手越來越熱,幾次衝動想抽出來了事兒,卻是不敢,沈魚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別說握個小手,便是晚上柳淮揚要她侍寢她也是不能拒絕的。
沈魚自然從沒想過要做人家的小妾,不過好在柳淮揚未曾婚娶,自己倒也不算是個破壞人家庭的小三兒,如是想著也安心一些,若是以後有機會,若是有機會……那能如何呢?
沈魚抬眼看了看身側的柳淮揚,英挺的側臉不帶半分表情,抿著的嘴唇略顯涼薄,她的賣身契在他的手裡,那張紙在,她哪兒也去不了的。
沈魚倒也沒生出怨天尤人的心情,若真那般,這些年下來,怕早就死過幾回了。
從幼年失母,到母親所託非人,家產被奶孃兒子敗光,再被奶孃兒子賣掉,從清平坊裡打雜的丫頭到現在柳家二爺的通房,這其中的轉變……
她分明生下來原是一個小姐的身份。
但那又如何呢,她現在自個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呢。
底線原不是沒有,只不過在生存世道面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況且她一個賣身為奴的下等丫環,連個普通人的自由身份都沒有,談什麼底線,談也是空談,總要先活下去再言其它。
額頭一疼,沈魚二次回神,原來已經到了正廳,柳淮揚落座,疲�q張羅著往桌上擺著膳食。沈魚顧不得被柳淮揚彈了有些發疼的額頭,忙麻利的拿過溼帕子給柳淮揚淨手。
柳淮揚一邊擦手一邊對著趁機揉了揉額頭的沈魚說道:“這走神的毛病儘早改了,下次再讓爺撞見,嚴懲不貸。”
“奴婢記下了。”
沈魚恭敬道,這一點她倒是同柳淮揚有了共識。
柳淮揚點了點頭並沒再為難,沈魚淨了手,便安靜的給他佈菜。
疲�q都一一教待過的,沈魚也記得仔細,並沒什麼難處。
只是這一桌子精緻的菜色,卻讓她心裡忍不住皺眉,八菜一湯,葷素搭配很合宜——卻皆是藥膳。
老鴨山藥,清蒸鱔魚,土茯苓綠豆老鴿湯,天麻川芎白芷魚頭……還有幾道沈魚叫不上名字的菜色,裡面透出的名貴中藥氣息,卻是瞞不住沈魚的鼻子。
那廚子;怕也是個蒙古廚子罷了。
晚膳吃這些,莫說柳淮揚一個身患頑疾的病人,便是個正常人這般吃下去,也好不到哪裡去。
沈魚很是同情柳淮揚,若只吃一堆名貴藥品堆砌出來的東西……他的病能痊癒——難如登天。
沈魚為他佈菜時不自覺的只撿著清淡一些的菜色,湯也只盛了小半碗。
疲�q在一旁清咳了幾聲,沈魚不覺,倒是引得柳淮揚抬頭側目,他放下手裡的碗筷,疲�q便覺得一道冷冷的目光投了過來,疲�q只覺得後背一涼,怕是他那幾聲乾咳忍來的,他硬著頭皮向後退了一步,又低了低頭,不敢再繼續礙了柳淮揚的眼。
第10章 試探(二)
柳淮揚止住沈魚正欲往他碗中添菜的手,起身移步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下。
這就飽了?沈魚訝然,他倒是吃得少,沈魚端了淡鹽水伺候他漱口,淨手。
他將手裡的溼毛巾遞給沈魚,便拿起一旁的書冊翻了一頁並沒抬頭只淡淡的開口說了一句:“爺看你方才盯著桌上的飯菜垂涎了良久,只管去用罷,也省得再去後堂用一次。”
沈魚聽了只覺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垂涎?這形容詞用得十二分的不恰當,她不過是多看了一兩眼,哪裡就垂涎了。沈魚有些欲哭無淚,轉念一想,自己方才只挑了幾片清淡的菜葉給他,他不會認定她是捨不得他獨自吃了那桌子的精緻才下些定論?
若是如此那誤會著實有些大了點,沈魚想她原本是一番好意的,晚膳若真吃那桌上的食物,一片油膩腥渾,怕是難克化的很,何況他身子本就不好。
沈魚正要解釋,卻冷不防瞧見角落裡站著的疲�q,他恭敬的站在那裡,幾乎微不可見的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莫忤逆主子爺的意思。
沈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