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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下手裡的書本,稍整了下衣衫,便由著疲�q引著去了藥廬。
柳淮揚同德叔已經先一步而至,沈魚到的時候,柳淮揚正端坐在藥廬裡同溫方兩兩相對無言中。
沈魚看得出溫方眼裡的憤憤不平之意,卻沒猜出來倒底是為何。
她走至柳淮揚身前屈了屈膝喚了句爺。柳淮揚放下手中的茶碗點了點頭,抬手示意她靠近一些,沈魚便聽話的在他身側站定。
“這是德管事兒。”沈魚順著柳淮揚所指的方向望去,但見一位一襲灰衫的中年男子,四十多歲的模樣,瘦削的身體,長相普通,乍一看上去平平無奇,眼底隱藏的精光卻是讓沈魚提了提精神,她微微屈膝:“奴婢沈魚見過德管事。”
德叔自沈魚進門的那刻起,便不動聲色的將她頭打量到尾。許是他這一舉動落入了柳淮揚的眼中,他才看是隨意的為他引見一句。
德叔側開身子避過沈魚那一禮,待沈魚起身才恭敬道了一句:“姑娘如此可是折殺老奴了,即是爺跟前的人,老奴豈敢受姑娘的禮。”
沈魚他所聞言一時也分辨不出什麼意思,倒是柳淮揚難得好脾氣的笑了笑:“她不過初來棲意園中,現下同你行個禮,你也受得起,不必這般誠惶誠恐。”
德叔應是,方才退至一旁,心中又是思量一番自家主子口中那句現下是何意?聽那意思眼前這位沈魚姑娘將來或許還有旁的造化不成?
一時也沒也話頭,沈魚便安靜的立在一旁,只巴巴的等著溫方將靈蛇取來過,瞧上幾眼,壓壓積壓已久的好奇心。
卻不想柳淮揚飲一口參茶,回頭看她一眼語氣裡免不得幾分揶揄之意:“前幾日吵著要來藥廬,怎麼來了卻又安靜了起來。”
沈魚抿了抿嘴角,又笑了笑:“奴婢見溫大夫似無開口之意,便想著還是不打擾的好。”
語畢朝溫方看上一眼,溫方則端坐一側如老生入定一般,不聞不問不聽不動。
倒是長了教訓,柳淮揚滿意的點了點頭。
德叔向外面招了招手,疲�q便提著個黑布蒙著的籠子走了進來,裡面便是靈蛇了。
沈魚好奇的看著疲�q將外面那黑布揭開,就見褐色的籠子裡面一條大拇指粗細的小白蛇盤距其中。
就是它了?沈魚有些莞爾,原想著得多大一個的,沒成想竟是這麼個小東西。
柳淮揚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揚著好看的墨眉看了她一眼,似有揶揄之色。
沈魚面色微漲,笑的有些靦腆,只上前兩步,湊的近些,仔細打量著那籠子裡的小白蛇。
疲�q胳膊伸的老長,儘量讓那籠子離自個遠一些,似乎很怕那籠中之物,那籠子便搖搖欲墜滴在疲�q指間晃悠。
終於,溫方坐不住了,一邊從疲�q手裡搶過籠子放在桌上一邊罵到:“臭小子還不放下,這東西豈是你能摔壞的,摔壞這祖宗你有幾條命賠?”
罵完又小心翼翼的將籠子放在桌上安撫的朝那小蛇唸叨兩句:“您老壓壓驚,可別嚇出來好歹出來,棲意園裡主子爺身上的毒症可以全指著你呢,回頭治好了那位,便可以可勁的恩將仇報了,幾個影衛算什麼,有本事將整個月影都調過來看著大夫我。”
柳淮揚聞言也不惱只淡淡回一句:“殺雞焉用宰牛刀。”
溫方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只憤恨的端起一碗涼茶一飲而盡。
沈魚饒是再遲鈍也察覺出幾分不對出來,怪不得幾日未見溫方藥廬半步,原來是被禁了足。
憑他們這些年的情份動輒便來這麼一出禁足,沈魚又想起前兩日夏荷小築裡她應下靜婉的那宗事兒……若是東窗事發,怕她這裡也只餘下個凶多吉少了……
第21章 試藥
柳淮揚移步過來,近前瞧了瞧那小蛇,半晌方才開口:“這樣通體雪色的小蛇中原倒是少見,想也只有南疆那般龍蛇混雜之處才能有跡可尋,靈蛇麼……你覺得如何?小魚。”
沈魚回頭瞧他一眼覺得古怪,他平日裡從來不這般稱呼於她。現在卻看他面色如常,也只得佯裝不覺的應聲:“回爺,奴婢孤陋寡聞,從未聽過靈蛇一說,至於這籠中物……溫大夫想必是錯不了的。”
先前因柳淮揚一句小魚惡寒了一陣子的溫方,現下聽沈魚對他如此認可又不禁有幾分得意起來:“這是自然,原是大夫我偶然在一本古籍裡面發現了些許蛛絲馬跡,繼而翻遍了師祖的整個醫書庫才拼湊得出的結論,此物之血對你家爺身上的毒有奇效。”
沈魚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