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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黑衣,越發顯得清貴孤寂。
他走到柳大老爺身側,微微躬身喚了一句父親。清冷的聲音,並不帶半分熱絡,冷漠和疏離讓人瞧個分明,也只能暗自驚奇。
柳大老爺卻是不惱,一臉溫和的點了點頭開口說了句:“來了。”稍頓了頓覺得也未有別的話要說,倒是紀流年笑意濃濃的衝著柳敬啟道:“依稀記得上一次得見淮揚,還是金鑾寶殿,先皇親點的少年狀元,可謂是一鳴驚人,一時震驚四方朝野,百家流傳的佳話一樁。奈何天妒英材,身子多病羸弱了些。轉眼已經近十個春秋,你我不覺已近垂暮之年,也只能嘆息一句歲月催人老的很,該是年輕人的天下嘍。”
話雖是同著柳大老爺說的,最後一句卻是望著柳淮揚停頓了一下。
柳大老爺客氣幾句:“相爺恭維,是天家抬愛了,不過是犬子小打小鬧罷了。”雖是客氣,隱隱得色又蘊含其中。
興業王朝三年才有一界國試,三年也才出一位狀元。得天家親點的,柳淮揚卻是第一位,焉有不得意的理?
柳淮揚拱了拱手:“紀大人別來無恙。“又朝著桌上其它官員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大爺淮安此刻開口吩咐一旁的小廝一句:“去,給二爺換個軟凳過來,再將茶水換成參茶。“弄一出兄弟情深的模樣,卻是忘了前一刻還譴了人拿捏著一點友情,想從他棲意園裡將副救命的藥方弄了出去給他孃親,妄想他那個半死不活的孃親,身體康健了能坐穩柳府大夫人的位置,他這個嫡長子也好更硬氣一些。
柳淮揚如何不搭著他將戲唱下去,落了座,淡淡道一句:“勞煩大哥體恤照顧。”
柳淮安笑了笑,戲卻是唱的越發起勁:“都是自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