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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步進入教堂,平時會有幾個志願者幫忙,今天幾乎沒有人,除了幾個站在門口的警察。
薛書榕看到了熟人:“好巧。”
瑞德穿得一如既往的正經,白色的襯衫有些寬鬆,襯得他的身姿清瘦,看起來弱不禁風,哪裡有個fbi的樣子。
他向這邊投來目光,安靜幾秒,一本正經地問:“你和案件有關係?”
“或許吧。我曾經是這兒的志願者。對了,案件有進展嗎?”
“範圍縮小了一些,不過犯罪動機尚未明確。”
“其他人呢?”
“教堂裡面。”
薛書榕跟隨瑞德進去,果然,摩根在受害者死亡的地方來回走動,皺眉喃喃自語:“如我我是兇手,我會怎麼辦?……先把她勒死,未出生的孩子……”
他看到薛書榕,腳步一頓,無奈地笑笑:“又碰見你了。”
“是啊。”
“那個影片拍得不錯。”緊張之餘,他還開了一句玩笑。
“……我不想說謝謝。”
巴拉拉小魔仙真是要成為她一生的噩夢啊……
薛書榕聳聳肩說:“你們繼續,我去拿一些資料。”
“什麼資料?”
——摩根是什麼意思,連她都要懷疑嗎?
不過這種緊急的時刻也能理解,根據作案的手法和時間來看罪犯很有可能和他們相識,或許就藏在他們的中間,嘲笑警察們的無用功。
謹慎一點兒是好的。
“你應該看過這兒所有人的資訊,我是義工之一,負責人打電話過來讓我拿資料,不相信可以一起去。”
“如果你需要護花使者的話。”摩根挑眉道。
“我只會辣手摧花。”薛書榕瞟了一眼他的身下某處,“最好小心一點。”
摩根下面一涼,下意識避開身體,目送她窈窕的背影遠去。待到薛書榕消失之後,他一手拍拍瑞德的肩膀,感慨道:“記得離這種女人遠一點,她們很危險。”
“我看不出她有犯罪的嫌疑。”
“不,不是這個原因。”
“那是什麼原因?”
摩根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回答:“等你談過幾次戀愛就知道了。”
瑞德:“……”
薛書榕穿過一條走廊,進入辦公室。很巧的是,凱爾斯神父也在裡面。他身穿黑色的道袍,越發襯得面板白皙,手捧一本聖經在沙發上坐著。
“你……”
“坐下吧。”他面對薛書榕有些疑惑的目光,表情平淡,“約瑟夫先生有些事情要處理,一會兒就過來。”
“神父也有事情嗎?”
“他說有事要找我商量。”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都是同齡人,在凱爾斯的面前薛書榕半點兒都不敢放肆,對方只是溫溫和和地一笑,對於她來說就像長輩一樣無法忤逆。他們平時叫著“father”,似乎真的把面前這位年輕英俊的男子當成了父親,向他贖罪,向他臣服。
薛書榕坐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後背挺得筆直,不敢放肆。
房間安靜片刻。
“你很害怕我?”凱爾斯神父合上厚厚的聖經,溫聲道。
“啊……不不,沒有。”薛書榕侷促地握住指尖,和陌生人交談的焦慮感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她幾乎要控制不住地拿出手機躲避對方的目光,“您誤會了。”
“叫我凱爾斯就好。”
凱爾斯神父走到窗戶邊,望著外面的景色,神情溫和到近乎淡漠:“為什麼會有人選擇用如此殘忍的方式結束別人的生命?”
薛書榕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神愛世人,可世人未必會選擇回報神的厚澤。就像……”
“咔噠。”
門被開啟,約有四十歲左右的約瑟夫進了門。他是個面貌普通的男人,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性格友好到有些怯懦,處理著這兒的很多後勤的事物。
薛書榕站起身,問:“先生您好,我的資料在這裡嗎?”
約瑟夫笑了一下,合上門,隔著鏡片後的棕色眼睛平靜地注視著她:“請等一會兒,我馬上就找出來。”
……
這時,在教堂的另一邊,摩根還在思索兩個案件之間的相似之處。他蹲在案發的旁邊,忽然自言自語:“能在教堂常年工作的人,大多數都有堅定的信仰,第一個受害者……對,第一個離過幾次婚,私生活不是太檢